,在有名的富人区天銮那边,平时就他一个人住。 梁栖月从梁肆那里小区地址后就直接打车过去。 进小区需要登记,门卫不认得她,把她拦在了门口。 “我真的是来找我男朋友的。” “那麻烦你给你男朋友打一个电话,或者让他下来接你。” 门卫受过培训,知道小区里面住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其中还有不少明星,因此保密工作要做好。 之前不是没遇到过一些私生饭,口里还喊着是来找人的,还能准确说出人家住在几号楼几号房。 梁栖月拿出手机给沈既望打电话,打了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才接通。 沈既望吃过感冒药后脑袋昏沉得厉害,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响了,声音停了一会又继续。 “喂。”一张口,他的声音就哑得不行。 电话那边传来自己女朋友的声音:“沈既望,我在你家楼下。” 沈既望的意识在听到这句话后清醒了七八分。 他坐起身来,掀开被子下床。 把人接了上来后,刚走进客厅沈既望就有点脚步不稳,还好梁栖月在一旁扶了他一下。 “怎么啦。” “头有点晕。” 梁栖月这才发现他脸色有点不对劲,平里里冷白的皮肤覆了层薄红,她抬起手摸了下,“怎么这么烫?” 她顺着往上去摸他的额头,她掌心的温度偏低,一下子触碰到热意。 “你在发烧。” 沈既望不以为意:“没事。” “有事!”梁栖月对他这副不在乎的态度很不满意,“你这么聪明的脑袋,万一烧坏了怎么办,我们马上去医院。” “不用。”沈既望拒绝道,“我吃点退烧药就好了,不严重的。” 梁栖月劝不动他,只能使出浑身的力气把他扶到房间的床上。 刚想帮他脱鞋,却发现他脚底穿的是一双拖鞋。 他应该是醒来后看到她发的消息,急得连鞋子都没换就下去接她了。 沈既望强撑着晕沉的脑袋,眼睛微睁,看着蹲在地上的她,让她坐到床边来。 梁栖月没有马上坐下,问他医药箱在哪里,她去给他拿退烧药。 沈既望:“客厅的茶几下面。” 梁栖月很快就找到医药箱,发现里面除了退烧药还有退热贴,一起拿了出来。 她煮了点热水喂他吃下药,把退热贴贴到他的额头上,又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下,都快要盖住他的脸了。 “热。”他吐出一个字,眉头紧蹙着,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梁栖月:“就是要热,热点才能出汗。” 她还想把他露在外面的手一起放进被子,却被他反手一握,宽大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手,不让她松开。 “你怎么了。” 刚才在电梯还好好的,现在的情绪不太对。 表面上没有什么,但平日里他能看透的那双眼睛,此刻却稠得像化不开的雾,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沈既望。”她鲜少用这种正式的语气喊他的名字,每次这样就是在认真跟他说话。 “如果我今天不来,你是不是就不会告诉我你生病的事情。” 沈既望:“又不是什么大病……” “可是我会担心。”梁栖月截住他的话语,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不管你是大病还是小病,我都会担心。” 而且为什么,他生病了,于舒知道,她这个作为女朋友却不知道。 梁栖月相信他的为人,相信他和于舒之间没什么,她可能也是从某种渠道知道这件事的。 但自己心里就是很不舒服。 她很不喜欢今天于舒跟她说话的语气,虽然她并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只是一句“他没有跟你说吗”。 她发现,她的男朋友,好像并没有时时刻刻想到她。 换作是她自己,如果生病了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沈既望,然后趁机占他便宜,在他面前得寸进尺,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因为她需要他陪在自己的身边。 沈既望见她垂着眸,一脸低落的样子,抬起牵着她的那只手放到自己唇边亲了亲。 “是我的错。” “你每一次认错得很快,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梁栖月不吃他这一套。 “……” “那你说,我改。”他换了一句,认错态度依旧诚恳。 梁栖月握紧了他的手,想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语气认真地说道:“以后你如果再这样,生病了或者出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真的、真的会担心你。” “好。”沈既望应下。 得到他的保证后梁栖月的情绪明显有所喜欢,多云转晴,“那你先好好躺一会,我去给你煮点吃的。” “劳烦我的女朋友了。” …… 梁栖月不会下厨,就打电话给自己的爸爸梁仲远请求帮助。 “谁病了能让你煮东西给他吃?”梁仲远一语中的地问道。 梁栖月实话实说:“我男朋友。” 梁仲远:“那你还敢打电话给我。” 梁栖月:“……” “爸爸。”梁栖月软着声音说,“您厨艺最好了,您就帮帮我嘛~” 梁仲远向来经受不住自己女儿的撒娇攻势,叹了口气,让她开下视频,自己手把手地教她。 梁栖月:“谢谢全天下最最最好的爸爸。” 梁栖月找到厨房的位置,翻看了一下冰箱有什么食材,拿出一碗肉,开始动手干活。 梁仲远说煮粥并不难,掌握火候就好了。 梁栖月听着她爸爸的指挥,一直守在厨房里,等粥煮好后放了点盐调味,然后用碗装好。 重新回到沈既望房间时,他已经睡着了,阖目安静地躺在床上。 梁栖月正想着要不要叫醒他,发现一团白色的柔软物突然从床底下冒出来,动作敏捷地跳到了他的床上。 沈既望直接醒了,眉头紧皱,虎口掐住猫的脖子把它拎了起来。 “逆子。” “喵~” 一声猫的叫声。 非常没有感情的那种。 梁栖月顺着声源望去,等沈既望把床头灯打开,这才看清楚他手上的那只猫。 沈既望头像的本尊跟照片长得很像,圆脑袋,大眼睛,背毛蓬松,是非常纯正的乳白色,干净又柔软。 尤其是那睥睨众生的眼神,即使现在被人扼住了生命的咽喉,但看她的时候,让梁栖月在它眼神里读出了一种“这女人是哪里来的,本尊怎么没见过”的感觉。 梁栖月举起自己的爪子,主动跟那只猫打着招呼:“你好啊。” 可那只猫高傲得很,理都没理她,叫也不叫一声。 沈既望把猫放回地上,它趴下身子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