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Omega吗?商家什么样的Omega找不到。 商玄北躺在床上,在麻醉剂的昏迷效应中,对外面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楼下5层,另一间病房。 陆郁京刚刚经历完二次抢救,从ICU被推入普通病房。医生白茗密切关注着这位病人的情况,却不知道病人已经被偷偷抽血化验,病历信息也被人调取。 这位病人伤得很重,一枪打中腹部,折了两根肋骨,留下一个弹孔,弹壳取出是军用子弹。虽然帝国持枪合法,但也不是人人都能弄到一把,需要办理很严格的手续,尤其是这种高级武器。 病人的伤口处被捅了一刀,但白茗判断,这不像是行凶者补刀,看力道更像是病人自己在给枪伤作伪,不想让外人看出真实的受伤原因。 七天进了二次ICU,这次止住血,只要能按时醒过来,病人应该就能活下来。 受了这么重的伤,却没有任何亲人朋友陪伴,送过来时,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本着医者仁心的原则,白茗先进行了抢救,但医药费还没人交呢。 “你可一定要醒过来啊。” 大概是应了那句话,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你的医生更希望你能活下去。 在医生的祈盼中,三天后,陆郁京睁开了眼。 他转动眼珠打量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医院,病房门上的腰线贴写着“首都中心医院”字样的logo,所以他平安回到银州城了。 昏迷前的记忆一点点浮现在脑海,却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击碎成一幕幕的碎片,无法拼凑成一个连贯的故事,那些闪烁的画面刺激得他头疼。 陆郁京忍痛坐了起来,伤口的纱布微微渗出血色。 床头摆放着他沾了血的外套,和一个没有钥匙的钥匙扣,这就是他全部的东西。 他透过玻璃巡视病房周围,确认现在应该暂时没有危险,但这并不意味着有些事他能躲得过去。躲得过一拨人,躲不过另一拨人。 他没忘记自己还欠了3000万的债,就算是高利贷,那也是他自己借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别乱动!” 白茗医生查房推开门被吓了一跳。 “你醒了?” 陆郁京疑惑地看着他,在脑中迅速形成初步判断,中等身材,性别Beta,医生,不具备强大攻击性。 “伤口又裂开了,快回去躺着。” “你是?” 陆郁京开口。 他的声音和他的外形一样,清冷。1米78的身高,清瘦的身材,却在宽大的病号服下面隐藏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完全不具备Omega柔美甜媚中的任何一点。如果不是他的主治医生,一般人都会把他判断为一个Beta,甚至可能是个Alpha。 唯一像Omega的特征是瘦到削尖的下巴,但这张脸,最惹人注意的是那双眉眼,不加雕琢与修饰,盖过所有风头。 白茗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位病人睁开眼睛的样子,内心惊讶了一下。 “我叫白茗,是你的主治医生。” 他指了指自己胸前的铭牌。 “唔……” 腹部一阵抽痛,陆郁京没忍住闷哼一声,弯下腰,额头渗出冷汗。 白茗把人扶到床上,重新连接上仪器,测试生命特征指标。 “我的身份卡呢?” 他开口询问,在帝国没钱还能去大街上乞讨,但没有身份卡寸步难行。 “在这。” 白茗从白大褂的兜里掏出他的身份卡给他。“你昏迷了,医院得要你的身份卡才能登记信息办理手续,我就一直带在身上,也算是帮你保管,现在还给你。” “谢谢。” “你有亲人、爱人或者朋友吗?病房里有座机,你可以联系他们。” 陆郁京眼中闪过冷光,沉默了几秒,回答说,“没有”。 他自己安危尚未可知,不能牵连任何人。 白茗在内心叹了口气。“那你……还有钱交医药费吗?” “没有。” 他现在比要饭的还穷,要饭的起码不会欠那么多钱。“没钱会被医院赶出去吗?” “不会。”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没有医生会因为钱眼睁睁看着病人死在自己面前。“但是欠医院的钱得还。” “那先欠着吧。” 不是他耍无赖,他现在是虱子多了不怕痒,债多不压身了。 “好。我叫护士给你送份餐,你先休息,记得不能再乱动了。” “嗯。” 医生走后,陆郁京拿起病房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 “哟,没死?我还以为得去找你的老父亲要债了呢。” “道上规矩,我会把钱还给你们,不许动我的家人。” “那你可要尽快,别忘了利息是按天算的。”电话那头说。 “钱我会还,你也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陆郁京挂掉电话双眼一合,又昏睡过去。护士端着营养餐进来也不知该不该把人叫醒。 楼上6层,陈仰放下试剂,打印出了Alpha和Omega信息素匹配度99%的报告。 第2章 协议 “就他了。” 商英林看完陆郁京的资料下决定。普通的出身,之前从事着普通的工作,简历上唯一不普通的大概就是毕业学校还算不错。这样一个普通的Omega,应该不需要花多少钱就能买到。 商玄北清醒后明白发生了什么。 四天前是新型武器的公开发布会,他作为总设计师,出席此次发布会,介绍他们的最新成果。当然并不公开涉密内容,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炫耀,而是对关注他们的敌国进行威慑。 然而发布会结束后,他刚下台就觉得一阵心慌,血液中的信息素在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他是S级Alpha,信息素等级和浓度都比普通人要高,从18岁开始,他就一直压抑着身体的躁动,他以为这是一个Alpha正常的生理反应。 直到20岁,普通的抑制剂对他失效,他第一次体会到了烈火灼烧般的感觉,强烈的破坏欲,以及不可言说的侵占欲望。 检查结果说他信息素浓度已经达到警戒值,商家请研发人员为他配置了专门的特效抑制剂,这才又相对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两年。 然而抑制剂只能让他冷静,却不能帮他减轻痛苦,他忍受着这份痛苦,不愿意告诉任何人。 他其实有一个没明文的未婚妻,是文家的小儿子文容,是一个温温柔柔的Omega,两家本着门当户对,未来强强联合的打算,在文容出生时,口头上定下了这门亲事。 可是文容年纪小他6岁,差的倒是不多,但他18岁时,文容12岁,他20岁时,文容14岁,今年他22岁,文容1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