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酒杯盘子摔了满地。 “啊——这……” 于途和王洋看着地上的各种玻璃碎渣两脸懵逼。 …… “恭喜你加入四人犯罪小团伙。”于途话音刚落, 系统的警告声就响了起来。 [违规警告:第五考场:考生王洋损毁考场道具, 已通知本考场管理员。] 王洋倒是没慌, 碎都碎了, 违规是意料中。他走到门口和俩大佬面对面,问温时:“哥, 刚才, 你们弄坏了啥?” 温时面无表情:“砍了一面墙而已。” 岱余宴说:“就是这么回事。” 王洋回头看看刚才他和于途打翻的桌子, 抿唇,十分淡定:“我记得, 上个副本的管理员126,好像也是系统的逮捕官。说起来,他去哪了来着?” “破坏系统规则,被系统解除职位收回执法证明了。”温时冲岱余宴抬下巴,“去哪了来着?” 岱余宴说:“可能扔到垃圾回收站了吧。” 说完往泼墨的路上看过去。 管理员一只脚刚踏进第五考场,就对上八只饿狼凝视的目光…… 他觉得这次的任务有点危险。 “那个……那个……”管理员勉强把另一只脚挪上来,客客气气的拿出张纸,“接到系统通知,有人破坏考场道具……” 王洋:“是我。” 于途:“是我。” 温时哼一声。 岱余宴说:“可以问下,破坏考场道具,是什么等级的违规吗?” 管理员总算松了口气,看来还是有讲道理的学生的。 “是这样的,本场考试开始前,你们应该已经了解过考试规则,除了不能破坏考场道具,其他没有硬性要求。”他叹了口气,“破坏考场道具被判定违规,是因为考场道具是一次性的,至于惩罚等级,当然得看破坏的道具重不重要。” 岱余宴点个头,“比如?” 管理员指指地上的玻璃碎渣,“像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也就是罚到教务处进行场小考试。至于那个,”他又指于途怀里抱的骨灰渣,“是考试中的关键人物,你们把他烧了,这条任务线就断了,所以,惩罚就是:需要你们回到关键人物生成的时间线,把这个问题修复一下。” 他顿了顿,“其实挺简单的,没想象中的难。” 岱余宴去看温时,“倒是挺有意思的。” 温时活动活动手指没答话。 管理员非常开心,“那你们和我到教务处办理下手续吧,很快的。” 他们走的时候,没有来的那么艰难,眨眼功夫,几个人就从黑河岸到了处明亮的办公室,办公室大玻璃窗,阳光充足,窗台摆着两盆绿植,长得葱茏。 仿佛身处现实世界中,有种回家的错觉。 管理员非常热络的把处罚名单摆在桌子上,看上去真的像教务处老师。 “系统最后判定:考生王洋、李思瑞、于途,加考一次物理。考生D”他看看岱余宴,“是你吧?考生win,”他又看看温时,“是你吧?你俩的手续一会儿办。在这里等着,我先送他们去考试。” 王洋扯嗓子吆喝:“这不公平。” “对,我也觉得不公平。”于途也接话,“我和岱哥他们是一伙的,怎么他们就得去修复主线任务啊?” 管理员非常无奈,“这是系统处罚,更改不了。走吧。” 王洋去看温时,不情不愿地:“哥,那我们先走了,你们可得注意安全,别玩得太过火。” 温时耸个肩,“好好考,别死了。” 王洋笑:“物理是我强项,肯定不会有事的。” 温时点头,然后走到旁边的沙发窝进去坐下,目送着王洋他们离开办公室。 岱余宴扫视了整个办公室,发现罐糖水罐头,过去打开,拿了两个勺子走到沙发处,在椅背上坐下,“吃甜吗?” 温时接过勺子,“还行。不挑。” 管理员把王洋他们送入考场回来,就看见沙发上两人吃罐头的场面。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莫名一阵肉疼,但是他看到温时吃的很放心的,就好像自己也很放心。 什么鬼感觉,真是奇了怪了。 他走进办公室,“接下来是你们两位。” 温时放下勺子,问他,“你们管理员之间,是不是互相认识?” 管理员边调试着程序,边回答:“也不是都认识。” “之前副本的管理员126说起过,你们管理员是突然有意识的。”岱余宴接话。 ”对。”管理员回头看看岱余宴,继续道:“我们这批管理员都是初始值,系统初期就已经植入进来的,当中系统出现过巨大变动,因为大boss也就是我们的头儿失踪了。那场变动中,一部分管理层突然有了自主意识,一部分副本和考题中的人物活了过来。系统开始变得非常不稳定,我们花费很多时间精力,才终于把副本的漏洞补个七七八八,所以大家都非常小心,系统崩塌对我们来说,就是世界末日。所以,你们最好不要惹麻烦。” “那你们就没想过,从这鬼地方出去?”温时伸直腿,看着管理员的脑袋。 “出去?别开玩笑了,我们,一堆数据,从系统出去?当初win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最后呢?他还不是下落不明,留下这个残缺不全的系统。”管理员,食指在启动键上狠狠按下去,“出不去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多送一个人出去就多送一个人出去。好了,马上送你们到线索人物生成时间线,准备好。” “win?是谁?”温时脱口而出。 “win是我们……” 时间飞快回溯,管理员的声音变成呼啸的风声,等岱余宴和温时回神,场景已经不再是明亮的教务处办公室了。 岱余宴手里还拿着那半瓶罐头。 时间是晚上,场景是一片小树林,看远处有浮动的小火苗。 岱余宴眉心轻蹙了下,“有人朝这边来了。” 那些小火苗是大大小小的火把,攒动着正往他们这个方向过来,夹杂着些人声。 温时侧耳听阵子,说:“应该是某个时间线的考生。” 月光透过树枝,倾洒在温时身上,给他的脖颈和半露的腰肢蒙上层诱惑。 岱余宴伸手在他脖颈处轻撩发丝,低头在那处洁白上舔舐着,“饿了。” 温时仰头微侧,把洁白的脖子完全暴露在岱余宴面前,轻声:“刚才不是才吃过罐头?又饿了?” “嗯。”岱余宴轻轻把他抵/在树干上,泛着鼻音“头晕。” “我尽量克制自己。”他舔/舐着温时的脖颈,“我不咬,能撑得住。” 温时有些无奈,干脆把手指在腰间的砍柴刀上轻轻一擦,举到岱余宴面前,“反正已经破了,不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