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卷,也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看了旁边一脸凝重的温时一眼。 乔年目送他们离开后,没有立刻去蜡像馆找于途,而是偷偷尾随俩人出到了城门口,亲眼目睹岱余宴和温时合作无间的炸飞几只巨兽后,才放心回去。 温时浪费几发子弹,把挡在前面的一只异化美国大蠊打成筛子后,不冷不热的抬眼皮看了一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岱余宴。 “A,你脸皮还能更厚一点吗?” 岱余宴听见A这个字,就没好气。 “你打你的,我看我的,这些小东西用不上我动手吧?” 温时一枪崩碎了大蠊的头,没有接话。 扫干净路上的绊脚石,两个人在城外跋山涉水一个半小时,终于在踏进一片红色趋于的草地后,看到了道罗斯口中所说的巫神庙。 说是座庙,其实只有三个四人成年男人合抱之粗高耸入云的石柱。 每根石柱上都刻有奇怪的图案,当中的石柱金光闪闪,比两边的石柱光滑,上面镂刻着通体漆黑的人像,人像没有五官,整个都是黑的,就像是一个投影。 人像头顶上当是个巨大的罗盘,罗盘上按逆时针顺序镂刻着t的符号,每个符号,代表着一个固定时间段,从最顶端的十二开始,依次往左为西元纪年:俄梅戛纪元、永恒纪元、世纪纪元、上古纪元、阿拉法纪元。 石柱上的黑色人影子,高高地托起罗盘,左手手心写着我是阿拉法,右手手心写着,我是俄梅戛。 岱余宴看着石柱上的黑影子,在心里轻轻地啧了一声。 研发系统的部门,盗用了他的本体形象,怎么也没给他点肖像版权费呢? 第61章 研发系统的部门, 盗用了他的本体形象,怎么也没给给他点肖像版权费呢? 温时在旁边的石柱上摸了摸,这根石柱虽然不如当中那根金光闪闪, 却也并不暗淡,周身散发着一种蓝荧荧的光晕, 柱身雕刻着些似乎是圣天使的东西, 其中一只圣天使长着张黑熊脸,右手高高举着圣火, 火把上的字迹已经很不清晰,依稀能够辨认出几个字,基路伯、生命树。 他喊岱余宴,“A, 过来看这个。” 岱余宴侧头, 散漫的看了一眼温时面前的熊脸圣天使,问:“有发现?” “嗯。”温时摩挲着火把上面的字, “系统初定的时候, 我们例行检查到过这里,我记得很清楚, 火把上的字当时还不是这样。现在出现了基路伯和生命树, 这两种东西都是圣约中创世纪记载的神话物品, 基路伯多为牛身人面生双翼的兽形象, 生命树的果实则可以使人类获得永恒的生命。我觉得,这个副本的走向, 逐渐往西方世界神话靠拢了。” 岱余宴紧紧手套, 走过来, 在圣天使张开的翅膀上轻轻一捏,圣天使的半拉翅膀整个碎成粉末。 “既然和最开始的设定不相符合, 那就用稍微粗暴点的手段进行修正,你觉得呢?” 温时阻止他的手刚伸出去,还没碰到人,雕像就被岱余宴捏爆了。 很好。 温时收回手,缓缓吐出一口气,强压下气恼,“摧毁副本不是最好的选择,你得知道,这就像是宇称守恒,系统必须保持特定的对称性,空间、时间、事物左右对称,那才是一个完整的系统。都和你这样上来就搞破坏,系统早就崩溃了。” “大星盗。”岱余宴伸出食指,直视着温时的眼睛:“希望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你的宇称守恒系统现在应该称为对称破缺系统,不谢。” 温时讶异的跳了下眉尾,“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岱余宴食指下滑,声音闷闷地,不是很开心,“你现在不该管什么系统,你应该看看我,我现在有点不舒服,头晕。很躁动。” 【省略二百字,过不了审。 】 温时猛地抓住岱余宴的手,制止道:“住手。” “抱歉。” 岱余宴收回手,偏过头去平复头(生)晕(理)带来的不适,但是收效甚微。 温时凝视着岱余宴,几秒钟后,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捧起岱余宴的脸吻了上去。 嘴唇触感柔软,鼻息很重的交错着。 “是风茄。”温时的眼睛蓝的像一头成年雄性小狼崽,散发着野兽本能的欲/望,“曼德拉草,你懂我的意思吧?A。” 曼德拉草,男人爱欲之药。 石柱中掺有大量曼德拉草的药粉,如果他们现在继续下去,可想而知,结果都不怎么好。 岱余宴微微后仰,躲开了温时再度吻上来的唇,粗重的喘着气,“我可以克制。” 但是温时已经缠上来了,对于把岱余宴当成A的温时来说,绿屋共度一夜,早就坦诚相待,没有什么其他顾忌,也没拉不下面子这种事,现在先把眼前这关挨过去,毕竟之后的事情更重要。 这种无所顾忌的举动,对岱余宴简直是致命。 他忍不住埋怨徐三,除了痛感神经没有给他导入,真是什么神经都没落下,还有这该的地方,真想直接就地摧毁。 岱余宴愣是在心里爆了句徐三的口头禅:妈的。 他一边配合着温时的动作,一边寻找解决办法,不经意就摸到温时别在腰间的机械木仓支,利落的将温时抵上石柱,单手卸了温时的枪。 静谧的夜色中,赫然一声枪响。 殷红的血顺着岱余宴的小腹汩汩流出。 温时猛地推开岱余宴,目光定定落在岱余宴腹部,不明所以的质问:“为什么?” 岱余宴用木仓口怼了下温时后脑靠着的圣天使那张熊脸。 “人/皮偶道罗斯说过,巫神需要人血生祭。” 岱余宴的嗓音仍然带着克制的沙哑,“如果我没猜错,这里不是巫神庙,既然说巫神需要祭品,那就一定得有祭坛。”他弯唇,带着抹瞧不上的意思,“石柱就是祭坛。 这一枪打的出奇的合时宜,因为温时发现,岱余宴的血沿着地面渗透到石柱下的时候,那种生理上的情/欲也跟着消失了。 虽然恢复了理智,但是岱余宴这番举动,让他无法接受,他气岱余宴竟然没把这个计划事先告诉自己。 温时很生气,抬眼瞪着岱余宴,暴躁的质问:他:“你从一开始就打算用自己的血献祭了是吗?” 岱余宴不疾不徐,毫无所谓地回:“这是最能保证安全的办法,因为我不会死。” 温时反应很快地抓住了岱余宴话里的重点,一字一顿的问:“你、不、会、死、是、什、么、意思!” 岱余宴把枪放回温时腰上的枪/壳里,轻笑:“如果只是生血祭祀,这血,不算我自己的。” 仿生装置里的血,谁知道是徐三从哪弄的。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