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无用,便会直直迎上去应对。 更不要提,如今,她可能已无法逃避。 “我一直有在怀疑你,对不起,”花灼听到脑海中提示阴德减二百的声音,同时,因人设ooc,她身体本就体力不支,现下,开始泛起难言的疼痛,花灼紧攥着掌心?,定了定神,方才稳了声音继续道, “在我的心?里,你是一个有心?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极善伪装,深不可测的人,” 花灼咽了下口水,竟听脑海内阴德又再次增加,她不禁忍着疼痛苦笑,“我如今也依旧这样?想?你,无论你之后在我眼前做了什么?好事,我也依旧会这样?想?你,因为你本质,就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坏?” 梁善渊目光望着对面?的锦被,他蜷缩着身子侧躺着,脸上,身上,都?痛的厉害,他心?存可笑,“我坏?” “你自己可能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坏,也不会承认吧,毕竟当伪装成了习惯,你还?会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吗?”花灼呼出一口气,却忽然?觉得可悲。 不知自己来历,死不掉,睡不着,吃不了饭,世人皆知自己将要何去何从,可他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梁善渊,我很怕你会回?不了头。” 梁善渊指尖一顿。 他心?觉可笑,一点点自拨步床上撑着身子坐起身,墨发?若流水一般倾泻,落了满床,他背身坐着,似是缓了缓身子的疼痛,方才转过?头。 本是心?含嗤笑。 却见?少女?站在拨步床前,阴黑的天,月光如霜华,花灼身上穿着身似三月桃花般的浅粉色衣衫,裙摆处,他攥出来的血迹还?没有抹去,脏了裙摆上绣着的白?色绒兔,她手里提着一盏未亮的蝴蝶花灯,身型如此娇小,又透着难言柔软。 梁善渊却望着她的脸,浅浅皱起眉,继而,他竟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这表情,他从未见?过?。 竟似含怜悯一般,却并非寺里他厌恶的佛像一般悲天悯人,高高在上看着世人,却什么?都?不做。 她并非如此。 好似触手可及,当真可笑。 梁善渊眸间含哂笑,花灼望着他的眉目,也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这种坏人,明明不论他有怎样?的曾经?,她都?不该去理解他,同情他。 她应该怀疑他,对他有戒心?。 “阿善,别让自己变得走投无路,”她眉间一抹朱砂痣,月色下,面?庞竟显出几分神性, “很多坏事,我不管你是做了,还?是没做,我只是不希望,不想?看到你一条路走到黑,走到无路可走,真到那时,你打算怎么?办呢?” 似原书中,他结局一捧阴火,自尽而死。 梁善渊目光似一瞬含怒。 可这怒意,转瞬便若烈焰清池,一泼即灭,又恢复了他平日里的样?子。 “善渊还?以?为公主是过?来关心?我的,”梁善渊微垂目光,摩挲着腕间白?玉镯,“原来不是啊。” 他轻笑一声,声音依旧温和,浅缓,在这月色之间,似潺潺流逝的月华, “原来还?是为了他讨公道,可没做过?的事情,我就是没做过?,公主总习惯用恶意去揣摩善渊,也请公主自便吧,我累了,公主先回?去吧。” 梁善渊转回?身,又背身躺到拨步床上。 良久,却闻温暖的橙桔香味忽至。 花灼望着梁善渊侧身躺着,蜷缩起来的背影,压下心?底复杂,鬼使神差的,弯下腰身,抬起一只手,轻轻抱了抱他。 本来就无法入睡。 又如此怕痛,今夜恐怕更为难熬。 花灼并未多想?,破例安慰一次,便提着蝴蝶花灯要起身,却冷不丁,闻苦涩药香沁满鼻腔,这屋子里满是药香,却与梁善渊身上的不同,他这样?的心?性,身上却是草药的清香,闻着其实总有种安心?之感。 花灼只觉眼前白?影掠过?,后颈便被其冰凉的两?手勾住,梁善渊不知何时转过?了身,双手抬起勾着她的脖子,他一张脸贴了纱布,更显凤目的美丽,阴黑里,这双眸子晦暗不明的望着她。 “做什么??” 花灼听到他声音微暗,更显出他本为男子的特征,没想?到他会忽然?这样?,不禁心?下些微惊惧,蝴蝶花灯在她手里不住摇晃,她想?后退,却被梁善渊勾着脖子不知如何办,“梁、梁善渊!” “哈——” 梁善渊刚笑出一声,便“嘶”了一声,花灼愣了下,见?他紧蹙着眉,当下不禁轻哼一声,“要你欺负我!” “疼了吧?” 花灼微垂下眉目,正想?看看他是不是挣开了口子,也不知他一个鬼,落了口子还?能不能好,刚凑近他面?庞稍许,便觉草药香味靠拢,继而,花灼只望见?梁善渊微垂的凤目,唇便被他抬头吻住。 花灼心?下一惊,蝴蝶花灯没拿住,泛出一声轻响摔到了地上,她下意识想?逃,却被本勾着她脖子一点点坐起来的梁善渊揽住后腰,一下子被他带进怀里。 他的手太用力。 花灼本就娇小,当下被他抱入怀中,只觉似被他整个人围拢一般,鼻息间还?能闻到他脸上叠加的伤药气味。 她齿关在无意识间被其软舌撬开,寒凉柔软的舌近乎灌满了她的口腔,与她抵死纠缠,他紧抱着她的腰,花灼只觉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自小腹升拢,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被吻到几欲喘不过?气,垂着的手忍不住潜意识拽他发?丝时,才被他放开。 “好痛......” 他声音里还?含着方才情动时的欲.色,比平日里更为温柔,凤目间含满潋滟,唇上一片湿意,竟似还?有几分没回?过?神来,头下意识随着花灼扯他头发?的角度倾斜,他因痛紧蹙着眉,耳畔玉坠摇摇晃晃。 花灼面?上一片通红,呼吸不住起伏,只觉心?扑通跳个不停,慌忙松了扯住他头发?的手,却被他揽住手腕,他凤目微抬,眼尾腻着层上挑的钩子一样?, “就是这只手,不听话......让我痛......” 话音将落未落。 花灼只觉指尖落上层寒凉濡湿,他含住她的指头,寸寸递进,柔软冰凉的舌探过?指节缝隙。 花灼从不知道。 她的手竟然?可以?如此敏感。 敏感到,让她几乎耳畔嗡鸣作响。 梁善渊红舌勾着她指尖抬头,凤目弯弯,见?她怔愣,竟轻轻浅笑,一把拢住她腰肢,将花灼整个人都?压倒在拨步床上。 花灼面?红耳赤的惊叫一声,只觉其墨发?散落,落在两?侧,似成两?道幕帘隔绝世外,阴暗之间,只剩她与梁善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