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调停的都找不到去处。 “那就同圣上哭诉,上折子。”贾琏道。 “你说的轻巧,上次是还银子,圣上还愿意搭理我,这次我若告母亲不慈,圣上重孝心,还不知得怎么骂我呢!再夺爵,咱们就真是一场空了。不妥不妥!”贾赦这次是怎么都不肯的了。 贾琏也急了,“父亲!咱们就这么睁眼看着了吗?” “那也是不成的!”贾赦如何不气,可这次怎么也得忍了。 又劝贾琏:“我们好歹还得了这些,我分你一些,你做私房,日子也好过些,不用看人脸色。” 贾琏却想到了林宥,他把东西给自己,还说烫手,让自己别动心思。 这是何意?但总归不是让自己悄无声息的意思吧? 于是又将这个跟贾赦说了,“父亲,咱们若是留下了,不声张,林表弟如何想咱们?” 贾赦摆手:“那就给他送点礼,当承他的情了,他还能来怎么样不成?” 贾琏却觉得没那么简单,林宥自同他说话,就没一次是废话的,都自有深意,虽然有点显得挑拨离间,可又真的是为他的利益来的,林宥可是半点好处没要。 他又想了会道:“父亲,机会难得,若您有心,咱们总要试试。” “不如这样,咱们想个法子,把这里面加点公中的东西去,而后就咬定了这不是老太太的私房?” “那也只能让老太太补偿几分罢了。” 贾琏抬头,一拍桌子,咬牙道:“父亲,您就上折子,说要让爵位给二老爷!原因无他,只为了成全您对老太太的孝心!” 贾赦骂道:“你疯了不成?万一圣上真的准了,你就自己找地方哭去罢!” 贾琏却打算赌了,“父亲,我再去找林表弟,他可是圣上身前的得意人儿,有他帮着说情,怎么也不会被抢了爵位去。” “他为什么要帮你?你想的倒美!”贾赦摇头。 “我自有法子,父亲,有些话不能同您明说,可咱们必须得分家了。您信我这一回,事后我自然有解释的。” 贾琏其实是想到了一事,以前本没觉得太如何,只羡慕二房好运气,但是现在他也背了不少律例了,又想到这几日朝堂的大消息,不禁冒了冷汗。 竟然差点疏忽了去! “你且先说动林宥再说吧!”贾赦摆摆手,仍不肯点头的。 贾琏也不耽搁,骑马又去了林宥那里。 林宥倒是没料到的,这么快就闹完了?还是贾赦想独吞?很有可能,不过还是失望,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贾琏急道:“林表弟,我有要事同你说。” 林宥点点头,李青河带人拱手告退,出去守门了。 “琏表哥,喝茶吧。”林宥示意,自己则坐回去,慢条斯理的喝茶。 贾琏刚想推拒,又觉得的确渴了,于是端起来一饮而尽。 才道:“林表弟,我们大房想同二房分家,我知道老太太还在,没有这样的道理,可如今这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我同父亲商量了,我们当上折子给圣上,父亲愿意把爵位让给二老爷,只求圣上允我们两房分开。” “我们在圣上面前没什么体面,所以请你给周旋一二。” 贾琏起身作揖。 林宥纹丝不动,轻笑:“让爵位是假,告状是真吧?” 贾琏也不觉得臊的慌了,坦然认了。 林宥点头:“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但也不说愿不愿意替他们周旋。 贾琏又道:“自然不能让表弟白忙活,表弟在刑部,忙甄家的案子,我正好有一事告知。” “也是我内子发现的,二太太在小佛堂藏了十几箱东西,是甄家送来的,应当是甄家为了东山再起,转移的财物。” “哦?那也可能是甄家送的礼呢。” “来往礼单皆有记录,内子当家,可以作证定然不是礼,甄家没倒之前送来的,如今倒了,二太太只以为是自己的了,拿出用了几样,内子发现上面皆刻着甄家的印。” 没有人家送礼会刻上自己的族印,除了圣上赏赐会有内造的标识。 “窝藏罪臣的东西,这是共犯之罪。林表弟,这家再不分,你下次要抓的就是我父亲了。” 说的也对,不分家,贾赦就首当其冲。 林宥故作沉思,“圣上重孝道,若是知道了,必然会宣召入宫,让你父亲陈情,他可稳得住?” 贾琏一看有门,立刻保证:“父亲也不是全然不中用的,我定好好叮嘱,不出差错。” “那也罢,我就替你周旋一二。” 林宥也不假装推辞了,主要是为了速战速决,不想再拖了。 作者有话说: 昨天手残设定错了时间多更了一章,本来想捂住单薄的存稿箱今晚不更了。 可今天多了一个勋章。 不加更是不行了! 说实话,作为一个萌新,突然得了这个勋章,惊喜有之,惶恐也有之。 本来就每章都反复斟酌,就怕写的不好让你们买的吃亏。 现在更觉得压力倍增,怕让你们失望。 这份惊喜是你们这些最初无限包容我,支持我的人给的。 说谢谢太单薄了,可我也只能说谢谢了。 我不知道以后我会走多远,可你们是最初陪伴我的,无论你们日后看不看我其它的文,我都会在每个文里感谢你们,也会为了你们好好写每一个文。 是你们让一个连发文需要自己申请签约都不知道的纯萌新一路顺利走到现在。 可能对你们来说微不足道,但却是我一个最重要的开始。 再次鞠躬感谢。请去看看文案,我设置了小惊喜,聊表心意。 亲亲们今晚多多评论吧。 PS:不是我小气,第一次不会用,就试着先设定了一下,结果居然没法更改的… 第93章 圣旨分家是也 ◎“你家不是有个宝贝?”水溶突然看向贾政。◎ 贾琏得了应允, 立刻回府继续劝说贾赦。 当晚,贾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那三个箱子送到了贾母那里。 至于银票,他表示不知道。 什么?母亲还藏了银票?哎, 果然是我不得宠爱,才让母亲如此偏心。 既然如此, 这爵位也给二弟罢。 贾母被他气的不轻,“你莫要又拿爵位说事, 我不过是用了自己的体己,这都不可么?你是要我即刻都给你么?” “可这分明是公中的东西, 这副画, 是镇国公府送来的年礼,我也是知道的。母亲要给二房什么, 何须如此?我也不住在这里,大太太不成器也不管家, 母亲明着给就是了, 怎么还得去外甥那里,这不是让我没脸么!外面传的那么不像样子了,母亲也可怜可怜我, 大家都消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