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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3(1 / 1)

的仇。我们家的男人?,都是义军里的,都死在了圣京。” 原来是盟友义军的烈士家属。 这?……官员登时犹豫不决,这?情况特殊啊。 熟料这?一家四?口,见登记官面露犹豫,那健妇似乎误会了,便怒而一掌击在木桌上?,字字啼血:“难道是看不起我们?!我家男人?,都是铁血汉子,没一个是投降了的孬种!我告诉你,我们家的女儿,也都是骨头硬邦邦的,没一个是软弱女子!” 自由军的军官连忙道:“都是反朝廷的兄弟之盟,哪里有这?误会!就算是圣京里一小撮投降了,大部分的义军,都是宁死不降的真英雄!只是,大娘,你们家,难道不打算留一点骨血了吗?” 周围的人?也都面露钦佩。 健妇听?了,犹豫半晌,才把最后面的那个才十五岁的女孩子拉出?来,那女孩子不情不愿,直喊:“我刀使得?最好,我要报爷爷、父亲、哥哥的仇!” “你不准去。你要留下?,继门户,传骨血。”健妇顿了顿,“如果我和你娘,你姑姑,都回不来了。你就代代教育自己的孩子,练武!非杀了朝廷的孔妖贼帝不可!” 那女孩子才沉默下?来。 见此,健妇对商盟登记官真诚地说道:“替我们谢谢林大帅。多谢他,颁布律法,使男女皆可立门户,传姓氏,顶天立地。” “一定,一定。”商盟官员连忙道。 那健妇握紧红缨枪,把名帖拍在桌子上?,掷地有声,沉声道:“我愿保卫广州城!” 如果说这?家人?叫人?钦佩的话,随后来的这?个,就叫人?哭笑不得?了。 这?是个细皮嫩肉的富家公子哥。 更叫人?目瞪口呆的是,他还捏着个兰花指,穿着一身戏服,戴着珠翠,脸上?浓墨重彩都还没卸干净,是个美人?扮相,仿佛是梨园里才下?了台,就直奔了招兵处来,气?喘吁吁。 后面一队的仆人?在喊:“少爷——郎君——你回来,老爷要发火了——” 他大呼小叫,一把将名帖塞入登记官手里:“快快快,爷要登记!” 一个军官,认出?这?是广州城里有名富户,岑家的独生子。 素性纨绔,不通俗务,只愿意梨园厮混。 “我说——这?位——小兄弟,你恐怕来错地方了。” 公子哥发火了,还捏着兰花指,别有妖媚:“爷说登记就登记,别废话!” 登记官被他晃得?两眼发晕,想起林大帅说全凭登记人?意愿,无?论贫富贵贱,男女老少,不限年龄,只是独不要病残。 见这?公子哥四?肢齐全,狂奔这?些路还不带停歇的,恐怕身体也不差,这?也没有理由不给他登记。无?奈之下?,只得?提笔写了。 刚写完,那些仆人?就到了,哭天抹地:“我的爷哟,您这?么个金贵的身子入了行伍,这?是多少的冤枉!老爷这?偌大的家业……” “住嘴!”公子哥大怒地甩开他,“险些碰花了爷的妆容!谁要他臭钱!爷只稀罕这?个!” 他小心翼翼地,像保护珍宝一样,保护着身上?的戏妆和行头。 看闹得?不像话,都在看热闹,自由军的士兵只得?上?前?阻拦。 那青衣打扮的岑少爷,便把手印印了下?去,哼道:“看在这?个姓林的,愿意废除所谓三教九流的区分,还我梨园一个公道的份上?。爷——” 他停了一停:“我愿保卫广州城!” 招兵处的队伍越排越长。 有祖孙扶老携幼而来。 有青年,不顾家庭阻拦而来。 有全家上?阵,父子兵。 有富家子弟,背着行囊,抛却绸衣。 有贫苦脚力,单衣烂衫,背起仅有的壶浆。 有戏子、有工人?、有书生打扮的,有未婚女子,有妖艳的烟花女子,有道士,有和尚,甚至还有洋人?…… 广州似乎成了个大熔炉。 招兵轰轰烈烈,一直到夜半。 林若山也独自坐在议事?厅,坐了一天。 “大帅,潇湘先生奔走旋助我们登记一整日,刚刚回房就累得?睡下?了。”年轻的自由军女军官来报。 林若山这?才道:“那么,准备吧。把火器营、大炮营、步兵、骑兵、水师,各营各帐,都调配起来。” 等到厅堂里又冷落无?声,林若山才背着手,缓缓走出?来,望着那轮又大又圆的月亮:“八月十五……” 王子腾…… 第105章 逆流(终) 以一敌十?。 地上落下了十数倍的敌人?的尸体。 在这个小小的据点, 朝廷那群酒囊饭袋,在此丢盔弃甲,近万的队伍楞是不敢再前进一步。 管这关口, 叫“鬼门关”。 “好笑不?好笑,先是谣传咱们?有几百人?, 现在传我?们有几千人。我琢磨啊, 等过一会, 就传咱们?有几万人?了!” 说着,这个自由军军服破了一半的青年龇牙咧嘴地笑, 虚弱地道: “兰花儿, 你又唱错了。” 岑建德——他的艺名叫“岑兰花”。梨园里的票友起的。他不?喜欢这名字, 俗不?可耐。 这些粗野的、不?懂欣赏的穷鬼,从前只在港口扛大?包的, 知道个屁! “闭上你的狗嘴!” 岑建德翻了一个大?白?眼。他也粗鲁地——真叫人?悲哀, 他也学会这些粗话了! 他也粗鲁地扳着穷鬼的手臂, 对着这个折了胳膊还?能调侃的骂道:“老子唱给你听,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怕全是错词,也是赏你的!” 等对方沉浸在唱腔里了, 随着一声惨叫,他才?报复性?地恶意?一笑:“好了, 包好了。”幸好当年潜入梨园学艺, 为练功摔下来, 不?知道脱臼多少?次,都是自己悄悄问老人?学了, 给自己治好的。 他平生穿金戴银,养在绮罗丛中, 少?年时代吃过的苦头,全在梨园行当了。 学到的东西,也全在这苦头里了。 幸亏。他这么想?着,擦去脸上的血,舔了舔,抹在唇上,纯当做抹妆。刚想?咿呀一声,却喉咙嘶哑——他这几天下来,给受重伤的战友,唱了太多,已?经损害了以往视之若命的嗓子了。 他便冷哼一声,沙哑着嗓子,问那个同伴,“姓林……林大?帅,说要坚守到城东门全部撤离为止,我?们?打了这么多天了,从几千人?,到几百人?,现在,就剩这么些了。你说,他们?到底走完了没有?” 他那个庸俗的爹呢,在西线应该也走了吧? 可是同伴大?概太累了,半天没有回答。 远处忽然火光起。 “起来摸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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