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食人魔这类凶犯倒也不算陌生。 她还欲再回想一下片中的细节,与谢野晶子懒洋洋又带着嫌恶的声音就在不大的室内响起了: “我说,食人……这家伙都不怕朊病毒的吗?” “与谢野小姐也不要假定物种嘛,我看说不定,吃人的家伙……不是人呢?”太宰治捏着下巴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诗织总觉得太宰看了自己一眼。 接着,乱步又接上了话题:“也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呢?” 诗织忽然觉得有点背后发寒。 她突然又回想起了太宰治那天去辛多拉公司发布会之前,问自己的那个问题。他说—— “诗织酱,那个副本,真的只是个游戏而已吗?” 诗织定了定神,决定无论如何,在社长和国木田独步讲完案件情况并分配好任务之后,她就要再去一次那个取材地。 毕竟这可不是什么落笔成真的童话故事,而是实打实的社会恶性//事件。 …… 等众人纷纷落座之后,国木田又一次接过解释说明的任务,春野小姐则在他开口之前就已经适时地将复印好的文件发了下来。 接过文件,诗织还没扫两眼,就看到乱步开始拿文件折纸飞机。思考了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她迅速浏览一遍文件上的内容,然后选择放弃认真听讲当个乖宝宝,而是拿起乱步剩下的半张纸,开始折小皇冠。没过多久,根本没看明白文件内容的宫泽贤治也有样学样地折起了小船。 站在白板前的国木田独步:…… 熊孩子好难带,当熊孩子突然乘以3的时候,就不是难带这么简单了,整件事都变得令人难以接受了起来。 眼看着太宰治也开始跃跃欲试,试图掺和一脚。国木田独步敲了敲白板,然后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自己师父,武装侦探社的社长,在诗织“投敌”之后,唯一一个能制住乱步的人。 不负弟子期望的,社长又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次从他嘴巴里吐出来的名字从一个变成了三个:“乱步,诗织,贤治。” 虽然语气并不严厉,但严格意义来说都是被社长带着的三个人顿时收手,乖乖正坐,做出了一模一样的认真听讲脸。 太宰治见状,遗憾地叹了口气,也坐好不乱动了。 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小学,并且正在担任最难管教的小学生的班主任老师的国木田:“。” 你叹什么气啊混蛋太宰!小学鸡吗!没能玩到折纸很遗憾是吧! 每天都感觉自己要被搭档和不靠谱同事们气死的下一任社长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能接过侦探社的重任吗?真的不会在接手侦探社之前就被气死吗? 哪怕脑袋里装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但见到所有人都看完了手里的文件重新抬起了头,国木田独步还是定了定神,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讲起了这一次的委托。 “今天早上社长收到了异能特务科种田长官的传讯,希望社长能去特务科一趟。”说到这里,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但就在社长准备动身的时候,社长又收到了政//府上层的会面要求。所以最后,代替社长出席与种田长官会面的人是我。” 社长微不可查地一点头,诗织也明白过来为什么乱步在和社长一起出门的情况下还能溜去买东西。 感情原来是趁家长不备啊…… 那边的国木田独步还在讲。 “但我和社长得知的是同一个消息,东京的连环失踪案,与咒术界有关。” 一旁的春野绮罗子已经在白板上贴好了一些相关新闻的剪报,闻言又在白板上书写了“咒术界”、“咒术”和“咒术师”几个名词。对这几个词感到陌生的只有中岛敦和宫泽贤治,镜花都在港口Mafia听说过咒术师,于是国木田独步便简单解释了两句咒术是什么。 两人听得露出了同款豆豆眼,露出了打开新世界大门的表情。 太宰治附在两人耳边说:“咒术界可是非常封闭、非常守旧的哦,敦君、贤治君。如果普通人知道他们的存在的话,可是会被——” “可是会被——?”敦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咚!” 伴随着一声闷响,国木田收回了紧握成拳的右手。吹了吹拳头上并不存在的灰,他露出个狰狞的笑,看了一眼太宰治,对太宰治装模作样地捂脑袋委屈的情态嗤之以鼻。接着,他缓缓拧过脑袋,和善地看着惊恐的敦和没什么太大反应的宫泽贤治。 “会被消除记忆而已。” 和镜花一起看了些电影的敦立即惊呼:“黑衣人???” 宫泽贤治疑惑地看向出声的敦:“黑衣人是什么?穿黑衣服的人?” 眼看着话题又跑远了十万八千里,国木田也一副恨不得把太宰随便塞个地方回炉重造的样子,诗织忍着笑,主动打了个圆场。她先是对着太宰指了指与谢野晶子,示意他要是脑壳出了什么问题可以找社医大人治一治,而与谢野晶子也配合地朝太宰一笑。 太宰:“嘤。” 诗织没去管嘤嘤作态的太宰,她只要知道这家伙同意暂时消停一阵子就够了。接下来,她又对着敦和宫泽贤治说:“和黑衣人也差不多吧……但那又跟你们没什么关系,你们是普通人吗?” 两个异能力者反应了过来,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最后,诗织才对着国木田点了点头。 国木田缓了口气,又变回了平常那个没被冤种搭档惹怒状态下的靠谱成年人。 “在大家手中的,是这次事件的全部报告。包括第一起少女失踪案、媒体并没有联系在一起的失踪案、咒术界那边传来的消息,以及特务科给出的部分情报。” 在报告中,第一起少女失踪案被定性为了中学生不堪家庭、学校给出的压力所以离家出走,而后连续有中学女生失踪,这才引起了警方、媒体、学校三方的重视。但在这些失踪的少女之外,东京还有不少流浪汉、流莺和醉汉也失去了踪迹。仔细排查后,警方得出了个令人咂舌的数字:半个月,38人。 ——并且这还是在无法统计那些没有身份的失踪者的情况下。 之所以将这些人的失踪都归结到了一起,则是因为它们都有显著的共同点: 黑夜时作案,没有呼救,多发生在阴暗无人的角落、漆黑的小巷口这种阴森森的地方,并且失踪现场没有留下太多线索,只有什么东西被拖行的痕迹。顺着痕迹往下找,那些线索便又统统消失了。 整件事透露出的诡异之处很多,警方探查了小半个月后找到了几个可疑的地点,在那些地方发现了许多残留的痕迹。经过探查,地面土壤能检测出的信息相当驳杂,分别来自许多不同的人。 很快这件案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