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虎杖悠仁牵着羂索的手,看了眼站在后面的威兹曼,抬头看向羂索。 “他一会儿就离开了,我们也该去我们该去的地方了,悠仁。”羂索轻笑着,低头看向一脸信任看着自己的孩子,摸了摸小孩眼角处像月牙一样的疤痕。 比他想象的计划提前了很多,但是既然成功的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那只有接续行动了。 “001,虎杖悠仁就是两面宿傩的容器吧?”威兹曼看向这对母子逐渐远去的背影,冷静的问道。 “是的。”没有必要继续隐瞒的001诚实回道。 “他吞下了手指了吗?”威兹曼不敢想这个问题,但是除了这个缘由,他想不出任何羂索带着那个孩子来东京的原因。 只有一个。 为了两面宿傩的手指而来。 “是。” 在看到虎杖悠仁眼角下的那两道月夜似的疤痕时,001没想到羂索会提前这么早设计让虎杖悠仁吞下两面宿傩的手指。 但是看起来两面宿傩还没有苏醒,因为虎杖悠仁的岁数还小,那位千年诅咒也只是在虎杖的身体里沉睡着。 “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威兹曼愣神之时,却突然听到了五条悟的声音,扭头时只见少年一脸慌张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怎么了?”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威兹曼呆愣的看着五条悟以及他身后的二人,“你们怎么来了?” “因为黄金之王说你突然失踪了。”五条悟抬眉道。 青年的身后是一片树林,根据威兹曼日常所说,他们平时打篮球的位置在最北边,而这片森林却是在最东面。 如果不是青年遇到了什么,怎么可能会来这里。 “因为您突然失踪,赤司报警后警视厅直接通知了黄金之王,黄金之王则告诉了五条悟。”001向威兹曼简单讲述了这个消息是如何传出去的。 威兹曼听了之后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头,当时看到羂索突然出现在附近,他一时着急去追,忘记告诉赤司了。 和中尉、赤司打电话报平安之后,威兹曼这才扭身看向站在自己后面好整以暇等待着自己回复的五条悟三人。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你来这么远的地方。”五条悟环臂问道,大有威兹曼不告诉自己便誓不罢休的样子。 威兹曼见状叹了口气,这件事他也没有打算隐瞒,“你还记得宫野千晃吗?” 宫野千晃? 羂索?! “那个人当初不是被我祓除了吗?”五条悟有些惊讶的看向威兹曼,当初是自己亲手杀了羂索,他还记得都是因为羂索,老师才被御三家逼上了绝境。 “其实他没有死。”威兹曼说道,“他的灵魂是唯一的,可以无数次更换身体。所以当初你在祓除他的时候,他不知道靠什么方法逃了出去。” “老师,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五条悟蹙眉看向威兹曼。 那么按照威兹曼的意思是,刚刚他看到的正是羂索?! “你还记得之前在仙台见到我的那次吗?”威兹曼继而问道,声音放缓,“就是那次,我再一次看到了羂索,只是这次他...” “他怀孕了。” 五条悟:? 夏油杰:? 家入硝子:? 怀孕了?!!! 等等。 五条悟仔细的回忆了自己记忆中的宫野千晃。 没错,是男人啊。 “老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宫野千晃是男人吧?”五条悟倒是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你的意思是他换了个女人的身体?” 之后直接回归到幸福的家庭了? 虽然说在场的三人见识不少,但是都是第一次听到这种难以言尽的事。 被杀后换了具身体成了女人,还结婚生子。 听起来倒还是挺平淡的??? 想到这里的五条悟一阵恶寒,喂,他怎么这么简单就接受这种设定了呢? “那个孩子体质特殊,羂索想把他当成两面宿傩的容器。”威兹曼敛眸说道,虎杖悠仁年纪小,才没能让两面宿傩苏醒过来。 两面宿傩的容器? “据我所知,两面宿傩遗留下来的20根手指都是剧毒。”夏油杰微微蹙眉,他的咒术使得他需要吞噬咒物。 那种味道,吃过一次,就觉得这辈子都不想再尝。 而且正常人,谁会去吃那种东西。 更不要说是两面宿傩的手指。 “所以羂索来仙台的目的是?”五条悟低眸,墨镜滑落在高挺的鼻梁上,露出一双极为不爽的蓝色的眸子,“两面宿傩的手指?” -------------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仙台?”虎杖牵着身边那人泛凉的手,看着他们身后穿过的森林,小声问道。 “回去做什么?”羂索看了眼不远处的神社,继而低头看向虎杖悠仁——他最满意的两面宿傩的容器。“你不喜欢东京吗?” 虎杖悠仁沉默了半刻没有说话。 从爸爸去世后,他就觉得妈妈变了。她总是时不时的盯着自己看,眼神格外的奇怪,像是透过他在看什么人一样。 有时候他半夜做噩梦醒来,就发现妈妈站在自己的床前,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自己。 直到那天他发烧了,脑子里总感觉有个人在说话,脑袋嗡嗡的头疼。 醒来的几天后,妈妈便带着他来了东京。 东京很好,这里有很多他从未见过的事物。繁华的大都市,就算是夜晚的霓虹灯,也像是抹了糖霜一样。 但是他一点儿也不喜欢。 他想念和父母还有爷爷一起生活在仙台的时候,而不是和变得陌生的妈妈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虎杖悠仁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觉得说不出的难过,就像感觉他和妈妈不会再回去了。 “悠仁,你会怪妈妈吗?”羂索弯身,动作放轻的摸了摸少年樱色而又柔软的发丝。 “妈妈做坏事了吗?”虎杖悠仁一脸天真的看着面前自己最为信任的人,那只如藕一般的胳膊拉着羂索的衣角。 “不算坏事。”羂索温和笑道,“只是对某些人不利,但是从长远来看,这是一件能拯救很多人的事。” 见虎杖悠仁没有说话似懂非懂的样子,羂索握紧了小孩温热的手,向神社内走去,声音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以后你就知道了,我都是为了你好。” 虎杖悠仁和母亲住在神社附近,母亲每天都会出去一段时间,像是知道虎杖不会乱跑一样。 事实上悠仁也是个很乖的孩子,母亲说要出门,那他就会乖乖待在家里。 直到那天下午,他在神社的附近看到了遇到的那位哥哥。 “你怎么来了?”虎杖悠仁站在神社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