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弄完,正喝着交杯酒,最后一个步骤了!我心里激动着, “咔嚓嚓——”一道惊雷打下, 突然之间就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外面这糟糕的天气简直可怕极了。 “我得出去一趟。”他把杯子放下,朝外面看了眼后转头对我说。 “这种天气……”我皱眉 “风太大了,我得去把防风板拿出来加固,否则后面的家禽和田地都会坏掉的。” 他说得对,那样损失太大了。 “你要小心……” 我看着他闯进了夜雨当中,虽然想和他一起去但是我这一身实在太不方便了。 暴雨将院子里的花瓣打落,我有一些不安的坐在房内,结婚的时候突然下这么大雨……实在太反常了,很难不让人产生过度联想。 尤其是顶着早死妻子名头的我。 我找着一把匕首,紧紧地攥在手,藏在袖子里。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一声奇怪的响声敲动,我坐不住,倏而站起来,惊疑不定地走到了窗边,掀开一点缝隙,雨落到了我的脸上,原来是被狂风吹拂敲打在门窗的祈福木牌。 我重新封好了窗。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我侧耳听,很快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门被拉开,果然露出了缘一湿漉漉的脸,他身上新服都潮透了,我拿了衣服给他。 虽然已经是夫妻了,但他并没有在我面前直接换衣服的习惯……毕竟才第一天。 他回来后,我把匕首放到了梳妆台的抽屉里,然后找到了两条干净毛巾。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 虽然因天气不好而有一点小插曲,但好在没有更多的意外了。 接下来……我看着他,“过来吧,我帮你擦头发。” 他的头发还是潮湿的,这样换的衣服也会湿掉。 他走过来跪到了我的腿边,安静地低着头。 在红色灯烛,温馨的暖橘色光线下,我取了披肩来给他搭上,又用毛巾仔细替他擦拭着。 起初有水落在我的手背还没当回事,以为是雨水,可是雨水会是热的吗? “缘一?” 他抬起了脸,密长的眼睫上凝着不知是水珠还是泪珠的晶莹, 他居然哭了? 哭了! 我停下动作,怎么有人能这么不动声色的哭!一点声儿都没有! 他一只手抚摸在我的脸上,目光恍惚,“感觉像在做梦一样……已经不能再幸福了,惠嫁给了我,这竟然真实发生了。” 他朝我靠近,像是为了要把我看得再仔细一点,以确定这是我。 红色的披帛从他肩膀上滑落。 我一只手正轻轻提起他潮湿的深红色长发,它们大半缠绕在我的手背和手腕上,我的袖口也被染湿了一些而色泽更深。 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擦着剩余的部分。 ……我突然理解野为什么一开始说他是男狐狸精了。 他平时头发一丝不苟地扎着,话少,表情也近乎于无,可披下头发却又是另外一种韵味,差别竟然可以这么大。 他握住我的手腕, 如雨后初晴般干净透彻的红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并正在逐渐放大,占据了我整个视野。 我感觉到了! 气氛,是暧昧的气氛! 我在他的靠近中缓缓闭上了眼睛,心里激动着, 要来哩! 我感到额头位置落下了温暖的触碰,我的身体不由颤栗了一下,心头升起了愉悦。他近距离地说,“谢谢你,惠,很累了吧,接下来请交给我吧。” 交,交给他……我面红耳赤。 他在说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只顾胡乱点头答应,啊!他亲我了!还让我交给他! 嘤!交交交!什么都交! 随后我就感觉到他的头发从我的手上抽离,我等待了一会,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我睁开眼睛…… 发现他正在一边擦头发。 我:…… 哦,他说要自己擦头发啊。 我失落了一下。 很快找到理由,嗯,也是,头发半干不干呢,会影响体验吧?我想入非非,眼巴巴地看着他擦着。 他转眸看着我说,“你要是困了,可以先睡。” “也没有很困……”我低头扭扭捏捏的对着手指。 不过我还是去一边脱掉了外衣,拆取了头饰,缩到了被窝里——我能说是为了待会好办事吗? 接着,我睡到了半边,特别开心,充满幻想的等待着。 很快就可以贴贴啦! 好不容易熬到他头发弄干,吹了灯烛,室内陷入黑暗,我胳膊一凉,他掀开被角躺了进来。 我心提起来,接下来就就就该……那个了吧! 我矜持的躺平,苦等良久,结果还是什么也没发生,我忍不住探手在被子里勾了勾他的手指,“我说,缘一,你就这么睡了吗?” 你是不是少了什么关键步骤啊! 我说完后侧过身‘单纯’地看着他。 他显然也没睡着,沉默了一会后,声音听起来有点干巴巴的,“嗯,那就……失礼了。” 接着他转过来,慢腾腾的伸手显得有点僵硬的搂住我,在我的额头,眼睑和脸颊上珍惜地轻吻着。 好舒服…… 我闭目享受着他这份动作里的怜爱……心里仿佛装满了一颗一颗的粉粉棉花糖。 他没什么规律的在我脸上亲了好一会,身体也放松了许多。 然后就把我一整个按到了胸口,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好了,可以睡了。” 我感到不对,睁眼:? 不是,亲亲的感觉是很享受没错啦,但…… 就这?就这??? 接下来他果然一副已经完成任务的模样闭上眼睛睡觉了。 我是真想把他晃醒啊,可他抱得太紧了,我的手根本抽不出来。 我,我还没拆盲盒看宝贝呢啊喂! ——关于新婚之夜被自己的丈夫当大型公仔抱着睡了一整晚动弹不得这件小事。 · 接下来几天我用十分幽怨地眼神看着他。 看死你,看死你。 然而他以为这是正常现象,并且因自己被注视而非常开心着…… 我愤愤地托着下巴, 难怪啊难怪,我说他怎么能那么大大方方的说要成为我的丈夫,还眼神清澈不脸红的,好家伙,感情搁这等着我呢! 那除了睡一个被窝,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啊……他搞不好是会说出孩子是土里挖的,树上结的,神明赐福送的。 真是上了他的当了。 “啊!好想要一个孩子啊!”我幽怨能量值满条,已经能不要脸皮的这么说了。 他闻言眼神柔和下来,十分从容淡定,“放心,只要我们坚持每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