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妩媚天成。 他抬起淡淡樱红的眼眸,因心情不错而色泽偏浅的显出透净。 这是假象。 我心中想。 不过……单从常人眼中的外表来说,他好像比我更适合当肉.文女主? “差不多可以了吧?” 我艰难往上坐起来,我这么说是因为察觉到了危险。 很难察觉不到,我的目光落在他白的晃眼的锁骨上,这就是讯号了,往日里他总是穿 一身包裹严严实实的, 不露分毫,漂亮又典雅,还有一丝丝禁欲风,主打个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而今天……不知为何竟然只穿了层薄薄的白色阔襟里衣,松松散散的,有几分慵懒的味道,露出了锁骨和延长的胸线。 实不相瞒,我垂眼无意中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在苍□□致的胸膛上,有两枚发红的,额 咳,咳咳。 不能怪我吧?他自己这么穿的!等下,现在有危险的那个人好像是我? 我被他外表迷惑了一瞬后,拎住自己的衣服。自从发现他可能对我有那方面的意图后我每天穿八层,热死也不脱! 要是能捂住痱子更佳。 不过缺点也很明显,稍微活动一下就会发汗。 就比如现在,我额头和脖子就潮湿了。 他眼神轻轻扫过,“这么多天过去了,你应该适应的差不多了吧?那么我们的关系应该更进一步了。” 我:! 他口吻平淡的说这句话根本就不是交往征求意见,只是通知罢了。 更进一步?什么更近一步,我看着他穿着暴露的样子,内心简直要尖叫出声,卧槽,他想强孕妇,他是人吗! “你不热吗?”他双手抓着我的手臂,轻巧的往外一撕,我的八层衣服毫无抵抗的凉凉了。 直接变成无袖清凉装。 两条手臂顿时变得光溜溜的裸露在外面,他垂下眼,冷漠地说,“让我检查一下,我怀孕的妻子身体是否健康,有没有趁着白天我不在,跟我那些不是人的属下乱搞。” “没有!没有!”他抓着我的腿弯往下拉扯,我大声地说。 他扶在我的肩膀上,微凉的手指从破烂的口中里探索到我的背后,摸到了我的里衣上。 这种身体要被侵犯的感觉,结合他说什么要检查身体的话,让我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我从怀里掏出了为了防身而藏起来的簪子,愤怒而用力地扎入了他心脏的位置。 “去死!” 我真的是把对他所有的怒怨都用在了这一次攻击上,用力之深,簪子直接没入了一大半,只留下了我握住的地方。 我竟然真的刺进去了?如果是普通人,他现在已经死了。 我真的是抱着杀心的。 簪子刺入□□,伤害别人的感觉,让我有些不适。可是一想到这家伙是谁,我那点感觉烟消云散,只是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光了,心脏在紧张地跳得飞快。 鬼舞辻无惨,他真的会被我刺死吗? 他半天没说话,我抬头看到他依然有神的双眼,他脸上甚至连痛苦都没有的脸色。 我的心脏止不住地往下坠。 他敛下眼,看到被我刺入的地方,勾起唇角不屑地轻笑,“想要杀死我?这点力度吗?” 他抬手,完全的握住了我的手。 然后一点一 点的,把簪子往外拔去,这个过程都没有流淌一滴鲜血。 我感觉到了他血肉重生的阻力,如果不是他用力,我可能都没办法把簪子从他体内拔出。 当簪子彻底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他的胸膛几乎是瞬间,就恢复光洁如初,完美的没有任何伤痕。 这就是鬼之始祖的愈合能力。 我感觉到了绝望,像我这样的普通人,连伤害到他都做不到。 他甚至还惬意地询问我,“还想刺哪里?我的脑袋吗?没关系,我可以原谅我妻子偶尔的任性。”他包容着说道,“毕竟妻子是会无理取闹的。” “说啊,你还想用这个,”他眼眸转动,微笑着看向了我手上的簪子,“怎么杀我?” 话里透着浓浓的嘲讽。 我咬住下唇,没有说话。 他耐心地等待了一会,歪了歪头,“现在你能直观的明白我的力量了吗?”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我吃痛,簪子往下掉落。 “不要用它了。” “这么想杀我,不如亲手来。” 他眼也不眨地说,“既然你明知我是怪物,还和我在一起,那一定也能,接受这样的我吧?” 他说完把我的手按在了胸膛上。 接着,他平坦的左胸裂开了一条黑色的缝隙,很快就变成了张开布满尖牙的嘴。 他的胸口长出来一个血淋淋的巨口,一口就把我的手给吃了进去。 “呜哇!”任何常人看到这恐怖的场面都会忍不住惨叫,我瞬间飙泪了。 他脸上挂着不变的微笑,只是在这画面里逐渐透露出恶意的味道。 身体往前倾,我的手腕小臂……全部都被他吃了进去。 我整个脑子都麻掉了。只感觉他身体里面有无数的肉条在吸吮缠挤着我的手,它们拖着我的手往下拉, 他让我触摸到了一块异常活跃跳动的肉块。 当碰到它以后,它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而他的整张脸都变成充满了病态的潮红,腐朽糜烂掉的表情。 “里耶香,握住它。”他低下头对我说,狂热地说,“你不是想握住你丈夫的心脏吗?” 我感觉自己手被肉腔包围了,每一寸皮肤都在被湿滑的肉块舔着,咬着,产生腐蚀的刺痛感。 他催促道,“快点啊,你也不想我吃掉你的手臂吧。” 于是我含泪握住了他的心脏,它在我手里跳动着并且,越来越快,简直变成了某种震颤。 然后,我的耳边,他发出了非常奇怪的喘息,变得热了起来,他捏住我的胳膊,音色和平常完全不一样,透着酥酥入骨的沙哑,“里耶香,里耶香。你真棒,这种感觉,真是从未有的,真奇怪,实在太奇怪了,为什么你可以做到,为什么只有你……”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他说完后亢奋地咬住了我的脖子,暧昧不清地说,“吃了你。”! 第49章 在一处深宅之中。 “那个男人,他还没有醒吗?”穿着华贵精致和服的女人面带忧虑地问。 在她身侧,身上盖着被褥的年轻男人平躺着,他的头上几乎缠满了纱布,紧闭双目,昏迷不醒。 看起来像个白色的粽子。 “夫人,还没有,他受伤很严重。”回话的侍女抬起头,“夫人,我想不明白,您救了人为什么不告诉大人呢?如果被大人发现,您要如何解释?这件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