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后,就自如的和我聊起了天。 “我听到刚才,你好像在说什么?”我看向了一个男生,我记得他,他就是那个差点从树上掉下来的。 他嘿嘿地笑,“就是今天看到日柱大人的样子太惊讶了。” “怎么了?他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吗?” 我想着,也没有多一只眼睛或者嘴巴啊? “感觉变得很和蔼。” 和蔼…… 他小声地说,“日柱大人不怎么和我们接触,看起来很不好接近。” 哪里不好接近了!我很惊讶,“你们是这么想的?”明明是很可爱的人。 点头的居然不在少数。 “日柱大人的兄长和日柱大人简直一模一样,要不是斑纹和耳饰根本就看不出太大的区别。” “是啊是啊!他们都是非常强大的武士,真希望有一天也能达到那种程度。” 这和我听到的可不一样。 “可是你们不是在他课上睡觉吗?”我疑惑问。 另一个人小声地说,“是啊,日柱大人不怎么管我们,心里有问题也不敢轻易去问。” 很有距离感。 他们是这么说的。 我怎么完全感觉不出来?我左思右想,刚开始我也觉得他们很像,可是其实相处两天后,我反而不觉得像了,他们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我努力想要挽救一下缘一的形象,“是吗?缘一看起来更好相处一点吧?他还是会笑的。” 继国岩胜我可是从见面的第一天,就没见到他露出过笑容。 “似乎是这样……不过以前的日柱大人并不是像现在这样的,他一言不发的在一天之内就击败了所有的柱,传闻总说他高冷而强大。” 云间接口说,“之后也很少露出表情,我们甚至难以接触他的眼神,会有种被彻底看透的感觉,而表情变得丰富起来也只是最近的事情。” “我们才会惊讶,原来日柱大人也会露出这样温和的表情。” “这肯定是您的功劳吧。” 这就是他们用这种奇怪敬畏的眼神看我的原因?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他们会有这种反应多少是有点过度臆想了,是因为缘一一展露过于强大的实力而心存本能的畏惧,就下意识认为他不好接近。 就好像人下意识认为植物不会动,这大多数存在的真理干扰人的判断,会认为强者等于傲慢清高也就不足为奇了。 然后,他又是表情很少的类型……不去接触,不了解自然就误会更大了。 所以我觉得正常自然的事在他们眼里才会那么不可思议。 难怪继国岩胜每回来一次表情就要差一点。 这要搁现代真得有个帖子:【周围的人全是无脑弟吹,弟恐,可我却想要战胜他,请问还有可能吗?】 先把缘一从他们心目中不可接触的神坛中拉下来,让周围的人了解他是个普通人,这样一来……给继国岩胜的压力也会减小吧? 虽然本身有实力站到那个位置,但因强大而被人敬畏害怕,这一定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不是哦。”我微微摇头,露出了百分百形象大使的笑容,“他对人其实是很温柔的。”为了增加说服力,我说,“实不相瞒,我还见他哭过呢。” 云间他们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会吧,这样强到爆种的人也会哭吗? 甚至都有人把心声说出来了,然后赶紧捂住了嘴巴。 如果这时候缘一在我身边,我一定要拉他过来好好问问,瞧瞧,这就是你说的会表达自己了?你这在鬼杀队成员心中的形象就差是个人形哥斯拉了!! 第65章 和鬼杀队的小成员们交流完,等缘一回来告诉我,原来草薙找他是为了借钱去喝酒。 而据我刚刚所知,草薙这是老惯犯了,他不仅找缘一,太寿郎,炎柱,甚至还有鬼杀队的小队员们,凡好说话的人他都借,而且,划重点,从来不还!因为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穷鬼! 主打就是一个不要脸! 怎么会有品格这么差的人,是怎么混上柱的,不仅拐我的孩子,还‘借’我钱不还,得想办法治治他。 太寿郎约我们,并非无缘无故,再过不久就是新年了,节日气氛无知无觉的铺开来,人的脸上都有几l分喜气,我也是提前做了好多腌制的菜。 准备到时候回请。 约定好了要去太寿郎家里,当然不可能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去,可是喊继国岩胜出门却碰到了一点小问题。 继国岩胜,“你们去吧。” 我看着他就放在不远处的刀,随时可以拿起来,他的杀鬼专用日轮刀还没有制作出来,用的还是以前的刀。 我有充足理由怀疑他想要在家偷偷卷。 于是说道,“劳逸结合嘛,兄长大人偶尔也要给自己放个假。” 他不置可否,淡淡说,“不是柱的聚会吗?我又不是柱,没有去的必要。” 虽然他语气表情完全不显,但果然还是有点在意吧!对于还没有开启斑纹这件事,可他才来几l天!而且开启了……也不见得是好事啊! 我开解说,“我也不是啊!你是我们的家人,而且您的实力已经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没有开启斑纹就能和柱打成平手,如果开启了肯定会更厉害的……” 我眼都不眨的一通彩虹屁吹下来,“鬼杀队的小成员们也都很崇拜您啊!” “崇拜我?崇拜我是日柱的哥哥吗?”他转动眼眸看向我,话语里不由流露出一抹自嘲。 而更深处,是不甘心。 我心里叹息,强用轻松口吻说,“不论如何都请您相信,您是一定能够开启斑纹,能成为柱的,完全不必急于这一时,有很多事情是欲速则不达的。” 他闻言沉默,神色有所动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这是你的预言吗?” 啊……他知道了,也是,他应该知道。 “您就当做是吧。”我按下了隐忧,微笑着说。 他原本冰冷的神色缓解下来,心情看起来变得不错了,“那我可以……” 他话说到一半后停下来,自言自语地说,“算了,不问你了。” 我大概知道他想问什么,无非就是我能不能打败弟弟之类的,他不问出来我也正好装聋作哑,最后他还是答应了和我们一道出门。 搞定了他,剩下的就都很轻松了。 我回到房间里兴冲冲地对缘一说,“我说服他了!”然后倒了杯水嘀咕,“真别扭啊!” “我感觉哥哥不太开心,似乎在介怀着什么,是不 是在记挂家人?” 记挂怎么才能打败他也算是记挂家人吧? 我们来到了太寿郎家里,受到了热烈的招待,他的孩子和他一样像金红色猫头鹰精神奕奕着,看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