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美文小说网 > 其他题材 > 我的病弱老婆 > 分卷阅读153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设置X

分卷阅读153(1 / 1)

,衬得那张素白的脸多了几分慈悲相。萧元瑞却知道眼前的坤泽和慈悲半点干系也没有,几乎可称得上狠毒了,萧元瑞自诩不是好人,可自和这九莲教圣尊打交道以来,都有几分毛骨悚然。 云琢淡淡地笑了下,手指修长白皙,不紧不慢地研磨着茶饼,道:“秦穹摘了一个巢宗,你们折了他一个何怀玉,礼尚往来。” “只不过,丢了虎贲营,三公子不心疼吗?” 萧元瑞道:“心疼什么,巢宗是大哥一脉的人,没了他,孟家如断一臂。秦穹虽然提拔了胡正庸统帅虎贲营,可巢宗的亲信还在,胡正庸想掌控虎贲营也非易事,就让他们狗咬狗,撕咬一段时日吧。” “倒是圣尊,”萧元瑞目光落在坤泽白皙的面容上,道,“我听闻那贺行歌是硬生生咬腕自杀的……” 云琢抬起眼睛,语气平静,道:“行歌和行远是为大义而死,死得其所。” 贺行远正是贺行歌那被埋在太和殿废墟底下的孪生兄长。 萧元瑞听闻陇州几地叛乱,正是因着这九莲教在背后蛊惑人心,搅弄风云,那时尚不觉得如何,当真与之相交,方觉出云琢的可怕。九莲教众蛰伏得深,其中不乏出类拔萃的人物,如萧元瑞所见过的陈叶,死在大牢中的贺行歌……云琢不过一个坤泽,他们却对云琢奉若神明,只要是云琢的命令,便是让他刎颈,只怕眼也不眨一下。 云琢此人,更是深浅难测。 有时,就连萧元瑞都弄不清楚,云琢究竟想要什么。他帮着自己在信王跟前立功,替他削减孟氏羽翼,似乎全无所求,可萧元瑞知道,这世上的好事,从来不会便宜他。 若不是不可能,萧元瑞几乎要觉得云琢爱慕他了。 萧元瑞将心里那丝绮念按下,见云琢将茶盏推了过来,掩饰性地喝了一口,道:“这穆裴轩久待玉安,却又明哲保身,不知到底想做什么?” 云琢浅浅地啜了口茶,茶是好差,价值百万钱,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萧元瑞看着他,不觉笑了笑,旋即就听云琢说:“你可知穆裴轩并不是一人来的玉安。” 萧元瑞愣了下:“嗯?” 云琢慢慢道:“梁都动乱之前,太医院院正为了避祸,将牧柯送往瑞州。” “牧柯是和穆裴轩一起回来的。” 萧元瑞道:“这也不足为奇,牧院正现下正在玉安,他回来……有什么奇怪的?” 云琢说:“牧柯医术高超,据我所知,牧家祖籍随州,随州未有战乱,可牧柯并未回随州,甚至不曾回去祭祖,而是在瑞州待了许久。” 萧元瑞道:“你是说,牧柯去瑞州是为了替人看诊?” 云琢不置可否,萧元瑞说:“安南王府当中,他哥已经死在了战场,也从未听闻王府中有谁病重……”话到此处,他突然顿住,“段临舟?” “段临舟不过一介商户,我听闻这门亲事是穆裴之定下的,穆裴轩并不满意。段临舟若是死了,于他百利而无一害,他这般费尽心思救段临舟作甚?” 云琢道:“不要小瞧此人。” “当初穆裴轩出征安阳时,是段临舟坐镇阜州,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一路打到了安阳。”云琢说起昔日之败,面色也未见丝毫变化,萧元瑞却有些啼笑皆非,“你的意思是他为了段临舟的病而来?他疯了不成,这儿是玉安,不是瑞州,他今日来,别说我父王,就是小皇帝都未必肯让他全身而退。” “为了一个中庸,”萧元瑞说,“何至于此?” 云琢看着萧元瑞,轻轻一笑,说:“段临舟不只是一个中庸,他身后是段氏商行,是段家这十年海运累积而来的财富。” “三公子,难道不动心吗?” “段临舟若是死了,段家群龙无首,穆裴轩想拿下段家,岂不是更轻而易举?” 云琢道:“人心,谁能说得准呢?” 萧元瑞听他此言,怔了下,笑道:“以圣尊揣度人心的本事,竟也会如此感叹。” 云琢说:“三公子谬赞。” 他道:“我与穆裴轩有些私仇,无论他因何而来,我都要他来得,回不得。” 萧元瑞笑着对他举了举茶杯。 作者有话说: 奶味小坤泽云琢上线 第92章 130 贺行歌的死无异于递了一个把柄予信王一党,他们教秦穹拿了虎贲营,正是怒火中烧的档口,怎会轻易放过?朝堂之上明枪暗箭如潮涌,声势之大,让高坐龙椅之上的萧珣有些惶惶。 到底不过一个十岁的孩子,再是早慧老成,面对朝堂倾轧,如山的弹劾奏请,也有些茫然。 每到此时,萧珣便会分外地想念他的父皇和母后。萧珣生来便是太子,可自他父亲驾崩后,萧珣便不曾睡过一个安稳觉,好像午夜乍醒,就有宫人阴森森地站在龙床前,好教他无声无息地崩殂。 就像他的母后一般。 天下人都道他母后是因着他父皇驾崩,悲痛过度,遂追随他而去。可萧珣知道,是林相勾结张太监,用三尺白绫勒死了他的母后。 萧珣六岁过后的每一日都活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秦太师教导他,要忍辱负重,以期来日剪除奸佞,中兴大梁。萧珣忍了,他终于等来了诛杀林相的机会,却也让皇叔横死诏狱,还丢了大梁的半壁江山。 如今信王在逼他,朝臣在逼他,天下百姓也在逼他。 有那么一时半刻,萧珣想,还不若当初留在梁都,和梁都共存亡——可他不甘心,也不敢,他怎么能这样狼狈地去见他父皇母后,去见萧家的列祖列宗? 夜深了,猊兽香炉里点了香,青烟袅袅,床榻之上,萧珣仿佛行走在悬崖边,冷不丁的,踢中了一块碎石,石头咕噜咕噜滚落下去,寂然无声。他仿佛听见了脚下寸土皴裂之声,尚来不及反应,整个人都坠了下去。 萧珣大叫一声,猛地惊醒过来,却见招喜正担忧地看着他,“皇上,又做噩梦了?” 萧珣冷汗涔涔,用力地咽了咽,才抓住招喜的手臂,“伴伴……今夜值守的是谁?” “姚大人亲自守在殿外呢,”招喜拿帕子轻轻擦去萧珣额头的冷汗,他说,“您别怕。” 萧珣一听是姚从守着,松了口气。那日郭淮带甲上殿无意教个小宦官撞了一下,小宦官摔倒在地,眼却尖,瞧见了他红色官袍下的一角轻甲,他吓得够呛,转头就将这事儿报给了魏招喜。哪想,被萧珣听了个正着,小皇帝顿时又惊又怕,郭淮这贼子带甲胄上殿到底意欲何为? 张太监死于萧珣之手,郭淮是张太监的义子,曾唯他命是从,萧珣焉能不忌惮他。 锦衣卫本来该是皇帝最忠心的鹰犬,而今却成为他人刀斧,萧珣本就如鲠在喉,如今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