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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3(1 / 1)

,不再多想,他道:“今日信王妃提起了萧元悯,倒是让我记起萧元悯还在时,确实很是看重萧元鹤。那时萧元悯来梁都给先帝贺寿,萧元鹤竟跟着他一起来了。” “萧元鹤那时还小,说是天乾,可比一般天乾生得瘦弱,简直和一个中庸坤泽似的。” “天乾和坤泽小时候信香淡,可也不是没有,这个萧元鹤却尤其淡,有几个宗室子弟顽劣,说他是个假天乾,差点将他衣服扒了去瞧他的情痣。” 段临舟诧异地扬了扬眉毛,道:“后来呢?” 李承意道:“后来他为了躲避,跳湖里了,隆冬腊月天,湖面都结了层薄冰,险些死在水里,萧元悯年纪虽不大,可在一众宗室里素来最是稳重,那次发了好大的火,不依不挠的,求着先帝狠狠惩治了那几个宗室子弟才肯罢休。” 段临舟和萧元鹤虽有几面只缘,可他是中庸,闻不着萧元鹤身上的信香,问道:“那这萧元鹤到底是天乾还是坤泽?” 李承意道:“天乾啊。” “有人不死心,取了他的血拿命仪查过,确确实实是天乾。” 段临舟哑然,道:“那信王妃为何道他不能肖想世子之位?” 李承意说:“谁知道呢,不过如今两个嫡系都死了,信王妃如今的年纪也生不出嫡子了,真要算起来,萧元鹤母亲是玉州江氏,比起萧元瑞,倒是更有望成为新的世子。” 信王府的世子之争听过便罢,段临舟道:“萧元启既是死于插入颅顶的银针,看来凶手多半是掬芳阁出入之人。” 李承意说:“秦大人已经回刑部了,想来马上就将再次提审掬芳院中的人。” 段临舟看着李承意,道:“多谢小侯爷这些时日一直为郡王奔走,等郡王自诏狱出来,再请小侯爷吃酒。” 李承意摆摆手,笑道:“周先生,太和殿坍塌时,若不是你们提醒我小心民夫,及时遏制了一场民变,就算我没搭在里头,说不得也要获罪。” 段临舟垂眼笑了笑,李承意看着段临舟,不知怎的,想起他纵马疾驰拦住何怀玉,又说服何怀玉去探查萧元启遗体时的模样,这份果决和气度,委实不似寻常幕僚,倒也难怪穆裴轩这般看重他。 周临,周临——李承意离开时,脑海中陡然浮现穆裴轩娶的那位段老板,叫什么来着?好似是叫——段临舟。 段临舟,周临。 李承意抽了口气,脚下不觉一个踉跄,吓了送他出去的流光一跳,“小侯爷?” 李承意干笑一声,他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无碍,无碍。” 段临舟并未发觉李承意或已觉察出他的身份,只是想着萧元启的死因,想着涉案的掬芳阁众人,若有所思,突然,他扬声叫道:“自瑾!” 周自瑾自门外而入,“先生。” 段临舟说:“有劳你跑一趟一品香酒楼,替我将阮修请来。” 周自瑾应了声,“是。” 段临舟低声道:“隐蔽些。” 周自瑾自无不应。 掬芳阁的一干涉事中人再度被提审,今日开堂干系重大,信王府和郡王府竟都被允许在一旁观审,段临舟自是来了。 掬芳院中人尽都受了刑,当中又以玉瑟和他身边的小侍青桐最重。他们原本是被分开关押的,这一回都提了出来,就在堂下。玉瑟被严刑拷打了一番,过了堂,便喊起冤来,说他真的没有杀世子。 此番主审的是刑部侍郎秦甫仁,他高坐堂中,惊堂木一拍,喝道:“噤声。” 台下跪着的几人都哆嗦了一下。 秦甫仁看着台下的人,道:“都抬起头来。” 他说:“本官已经知道是世子是因何物而死,”秦甫仁逡巡着那几张狼狈不堪的脸,目光锐利,道,“那等凶器锻造不易,本官要查,自是能够查得清楚明白。” “不若尽早坦白,也免得累及他人。” 过了片刻,跪在地上的烛镜开了口,道:“大人,是我杀的世子。” 烛镜此言一出,无论是审问的,还是台下几人都看向他。 秦甫仁啪的拍了一下惊堂木,道:“你为何杀害世子?” 烛镜笑了一下,道:“为何不能杀?他自恃世子之尊,横行霸道,又笑我不良于行,我心中愤怒难当,就想杀了他。” 秦甫仁盯着他,喝道:“谎言连篇,烛镜,你若不从实招来,就休怪本官动刑了!” 烛镜道:“大人要动刑便动吧,人是我杀的,我认。” 他话音将落,玉瑟却无法忍耐,瞪着烛镜,道:“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你要杀人,你要找死,为什么还要拖累上我!” 玉瑟擅舞,深受玉安五陵年少追捧。可这些时日的大刑施将下来,他身上的疤,大抵是再也好不了了,便是出去了,又要如何跳舞?他眼睛都红了,死死地盯着烛镜,说,“为什么?” 烛镜眼神闪了闪,平静道:“对不住。” 玉瑟惨然一笑,道:“对不起?一句对不起便算了?你毁了我!”他发了疯一般朝烛镜扑过去,烛镜不良于行,又是跪着的,闪躲不及,整个人都被玉瑟按在身下掐住了脖颈。秦甫仁脸色微变,忙下令道:“拉开!快将人拉开!” 烛镜捂着脖子咳嗽了好几声,秦甫仁道:“你说是你杀的世子,本官且问你,你是受何人指使,何时杀害的世子?那根凶器又藏于何处?在何处,何时打磨而成?” 一番追问之下,烛镜不吭声。 秦甫仁沉声道:“烛镜,你可知冒认罪名,杖三十!” 烛镜道:“小人不曾冒认,人确是我所杀。” 秦甫仁道:“杖三十。” 他扔了木签,自有差役将他拖下去行刑,不知怎的,竟未拖出外头,而是就在一旁架起了行刑凳。杖俱都有成年天乾腕粗,每一杖都打得实,响在人耳朵里,叫人听得心惊肉跳。烛镜竟也硬气,竟咬牙不曾吭一声。 秦甫仁静静地看着台下神色各异的几人,想起何怀玉叮嘱过到,凶手要趁着世子酒醉,以银针杀人,说明此人力弱,又能出入世子所在的天字雅间而不会让人察觉,这人必定是掬芳阁中人。再有谋害世子是不是小罪,必然祸及阖族,像这样的小人物,要杀世子,要么是非死不能解的深仇,要么是受人指使。 会是谁呢? 那二十杖打得慢,又重,仿佛蓄意折磨一般。镜烛再忍不住,唇齿间泄出几声闷哼,夹杂着痛楚。 差役来报:“大人,昏过去了。” 秦甫仁说:“泼醒。” 差役:“是。” 初春春寒料峭,水依旧冷,泼上去时,镜烛颤了颤,转醒过来。 “镜烛,你说你是凶手,那你现在便将凶器画出来吧,”秦甫仁道,“拿纸笔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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