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的情景，腿间竟是干净清爽一片，X先生明明在里面射了两回，而且记忆中，最后还有东西从他腿间流下来。难道，是他睡着后X先生帮他擦拭过？想到这儿乔言心里一暖。 他站起身准备去卫生间，刚走了两步，忽然就觉得阴道内涌来一股下坠感。他惊慌失措地以为自己要小便失禁，忙用手掌去堵，却在手掌中接住了一滩乳白色粘稠精液。 感情是只擦了腿上的啊？乔言顿时又想起昨晚X先生礼貌地征求意见但死皮赖脸不执行的熊孩子行为，无奈地笑出声来。 “妈妈，那个小院我已经租下来了，你最近抓紧时间和李阿姨他们收拾东西吧。”乔言捏着手里的租赁合同，第一时间打通院长妈妈的电话，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真的吗？言言，你哪来的那么钱？”院长妈妈高兴归高兴，可乔言是他一手带大的，他的生活条件自己再清楚不过，怎么能突然拿得出这么一大笔钱。 “我……我认识了一个朋友，他挺有钱的，而且对做公益特别感兴趣，说想资助咱们院儿……”乔言编着编着，差点连自己都信了，“当然不可能是白捐，我要去给他打工的。” “噢……”院长妈妈对着手机点点头，“太委屈你了言言，其实你根本不用这么牺牲自己的……”说着声音也哽咽起来，“妈妈什么都帮不上你，还把你拖累成这样。” “妈妈，别这么说，咱们院就是我的家，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家没了。”乔言自己也有点鼻酸，“妈妈去收拾东西吧，我明天也会过去给你们帮忙。”福利院的难题终于得以解决，挂掉电话后，乔言重重吐了口气，躲在站牌后面偷偷擦了擦眼角，继续赶路。 在小区附件下车后，一身轻松的乔言不自觉地哼起歌来，哼到快节奏的地方，还会稍稍蹦一下。 程曦从超市出来时，一眼就瞧见了蹦蹦跳跳的乔言，也可以猜到他高兴的理由，很大几率是因为困难得到了解决。自从认识乔言以来，只见过他温和无害的样子，这样活泼的乔言，对于程曦来说是新鲜的。 于是他没有出声，只不远不近地跟在乔言身后往小区里走，在电梯门即将合上的时候，才假装追过来，边大喊“麻烦等一下”边按电梯钮。 乔言听到声音立刻就按了开门，程曦道完谢才抬头，欣喜立刻就挂在了脸上，“老师，这么巧！” “嗯，下午好呀，程曦。”乔言笑得和煦，看见程曦手里的袋子，主动伸手问道，“买这么多菜呀？我帮你提点吧？” “不用。”程曦把袋子挪在身后，他可舍不得让老师拎这么重的东西，“晚上准备请你过来吃火锅的，老师是不是碰上什么好事了？看起来特开心。” “我啊……就是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乔言眨眨眼，笑道，“好像从遇见你那天开始，运气就一直超好。” 2021-02-13 19:14:10 15 电火锅咕咚咕咚煮着，热气氤氲在整间屋子里，乔言双颊绯红，也不知是被辣的还是酒精作祟。 “谢谢你的款待。”乔言笑着提起手里的啤酒和程曦碰杯，仰头又喝了几口，“麻辣火锅配冰镇啤酒，简直太快乐啦。” 他一个人生活的太久，都快忘记和朋友在一起喝酒聊天是什么滋味，和程曦在一起让他没来由地感觉到轻松，所以聊着聊着，啤酒竟灌下去两三罐。 “老师，您还想再来一个吗？”程曦问着，没等乔言回话，就又开了一罐啤酒放在他面前，还把空罐顺手扔进垃圾桶里。 乔言“啧”的一声，嘟囔着“你们怎么都喜欢先斩后奏啊？” “什么？” “没什么，再帮我煮点儿菜吧……”想到隔壁就是自己家，乔言喝起酒来也没把握度量，这会儿就感觉有些飘了。 程曦立刻放了几片油麦菜下锅，烫好后细心地夹进乔言碗里，期间看了一眼乔言逐渐放空的眼神，装作不经意地说道，“老师，上次咱们也没来得及好好聊聊，今天可算是能让我进一步了解自己的恩人了，我先说说我吧。” 他收起筷子，喝了口酒道“我吧，大四那年独立开发了一个程序，主要是用于危化企业安全监控方面的，当时很多人来和我买，但看我是学生就把价格压得很低想诓我，但我自己跑过调研，心里对它的价值有起码的判断，所以就想自主创业。” “你大学的时候就这么厉害啊！”乔言不禁感慨。 “但是创业需要很多钱，创业大赛的奖金加上政府补贴还是不够，走投无路之下我报名了助梦活动，本来以为没什么希望，结果就在活动结束的前一天，收到了您资助的十万块钱。”程曦目光灼灼地看着乔言“就是这十万块解了我燃眉之急，让我有了现在的这个公司，说您是股东都没问题，所以我真的特别想让您去我那工作。” “那怎么行，我就是一个教书的……噢，不对。”乔言话说一半忽然摇摇头，“我现在就是个小职员。” “我觉得当老师很适合你啊？为什么怎么辞掉老师工作的？”程曦顺水推舟地问道。 原本禁忌的话题，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无足轻重起来，乔言又灌了一口啤酒，娓娓道来。 “其实我一开始只给你赞助了一万块，还是因为看过你的履历后，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孤儿才捐的。” 程曦吃了一惊，这钱数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嗐，这事儿还挺龌龊的……”乔言抓抓头发，艰难地回忆当年的事发经过，“我们的校长是个很猥琐的变态，明明已经结婚生子了，却一直骚扰我，直到听说我以学校教师的名义赞助了这个活动，他突然站出来说，这不仅是给学校增光添彩的公益行为，还有益于我个人的职称评审，必须要多宣传，就是钱数太少了，提出再由学校添点一起捐，我没多想就答应了，他一口气从财务支出去十万块，捐完就威胁我，不和他上床就不找学校报销，到时候这个钱全部由我个人承担。” 2021-02-13 19:14:13 16 “这个混蛋！”程曦气得咬牙切齿。 “确实挺混蛋的！我当然不会答应了，然后他就抹黑我，编瞎话说我钻学校制度漏洞，挪用教育经费什么的，都是些让我以后没法再在教育界立足的说辞，所以我在被辞退之前选择了先他一步辞职。” “老师你做得对！” “呵呵……可他并不打算这么容易就让我逃走，他起诉了我，边起诉边对我骚扰带威胁，要么我赔偿学校的损失，要么陪他睡一觉一笔勾销……” “所以您选择了赔偿？” “是啊……那个时候真的好惨啊！坏了名声丢了工作还背债，找了好多工作都被对方打匿名电话给搅黄了，最后只能干色……”乔言意识到失言，又改口道“只能在网上接点临活，一点点地挣，现在好歹能养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