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揽住秦复的肩膀,另一只手搭上秦复的腰,似乎想要把人往下拉。 在秦长乐发力的前一刻,秦复两指摸到他腿间,捏着那颗花核往下一按,轻巧地把秦长乐的力气统统卸掉。 秦复的体温比他稍低,而他的穴口刚刚让他胡乱蹭了一通,正充着血发着热,衬得秦复的手指越发冰凉,稍稍一碰,湿漉漉的穴口便发起抖来。 “嗯、嗯唔……” 秦长乐喘息起来,但秦复更深地吻他,把喘息全都压进他的喉咙里,叫秦长乐明明被揉得趋近高潮,却只能发出暧昧的气声。 耳边的蝉鸣一瞬间变得极为鼓噪,把秦长乐的鼓膜震得嗡嗡作响。待余震消退,秦长乐才意识到,刚刚并非蝉鸣,而是他的心跳声,或是血液沸腾的声音。 秦复放开他的唇瓣,手指缓慢动着,安抚他下身颤抖不已的花唇。 “乐乐今天有点快。” 反应过来自己被一边亲吻一边指奸到高潮,秦长乐感到颇为丢脸。他抿了抿微微发肿的嘴唇,色厉内荏地指责秦复。 “干嘛,你到底会不会啊?” “我吗?”秦复状似认真地思考,然后答,“应该比你会。” 想起自己不久前坐得东倒西歪的样子,秦长乐觉得更加丢脸了。他气急败坏地踢秦复的大腿,命令道:“那你快点!” “遵命。” 秦复虽然依旧有点烦人,但今晚可比从前温顺多了,很听自己的话。秦长乐满意地伸出双手抱住秦复的脖子,觉得自己在摆脱“妻管严”的大方向上,还是很正确的。 秦复握住秦长乐的脚踝向外拉,秦长乐咽了咽口水,但没有反抗。于是他看见秦复调整了下位置,然后俯身低头。 下一秒,秦长乐的穴口传来奇怪的触感。 秦长乐头皮发麻:“不、等等!为什么突然——” 秦复似乎是笑了笑,呼出的气息打在花唇上,然后流散开。他并未回答秦长乐的话,反而朝着充血鼓胀的阴蒂重重舔了过去。刚刚高潮过的小圆豆禁不起这样挑逗,一鼓一鼓跳动起来,复又被舌头舔开,穴里也难以忍受地冒出水来。 舔穴远比接吻更加黏腻暧昧。如果接吻隐约带着性暗示的话,舔穴则是性明示了。小小的性器官被当成另外两瓣唇,被吮吸、轻咬和深入探寻。 被舔的主角却远没有那么游刃有余。秦长乐控制不住地弓腰,试图合上双腿,想像刺猬般把自己蜷成一团,借以抵御来势汹汹的快感。但秦复强硬地按住他的脚踝,秦长乐只能在床单上乱蹬,发出不成句的呻吟。 他不住求饶:“哥、嗯……不行了……” 大约是他的话起了作用,秦复大发慈悲放过了那颗红肿的阴蒂,舌尖沿着蒂尖向下划,停在微微内陷的某处小口,小口正细细溢着水。舌头轻巧地一勾,小口被拉开了些,于是舌尖顺势推进去,将湿润的软肉挤开。 秦长乐反应过来,这是他刚才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的阴道口。 和穴里细嫩的软肉相比,舌面显得尤为粗糙,把小穴刮得不住痉挛,涌出一大滩水。秦复十分雨露均沾,开拓阴道的同时也并未冷落挺立的阴蒂。他高挺的鼻梁将阴蒂压扁,随着唇舌的动作摩挲。 秦长乐被舔得无力思考。他圆滚滚的杏眼此时半眯着,神色涣散,急促的呼吸间还夹着呻吟,和腿间的水声碰撞到一起,再缓缓交融。 秦长乐的花穴终于被完全舔开,这时他已经不太意识得到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小腹湿漉漉的,全是他自己泄出来的精液。秦复直起腰,便看见一个酥软甜腻的秦长乐,漂亮的锁骨里盛满了汗,眨着朦胧的眼睛叫他:“哥……” 这幅场景,任谁来都很难不硬。秦复摸摸他的侧脸,又摸摸他的小穴,两指探进去开拓了一番,确认内里已经足够绵软,将龟头抵上去。 秦复问他:“乐乐,你会怕吗?” 秦长乐虽未清醒,却本能地嘴硬:“唔,我不怕。” 秦复便又笑起来。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许喑哑,让秦长乐想起小时候听音乐会,散场时琴弦颤动的余音。但如今这把漂亮的琴正与他紧紧相贴,在他耳边发出声音。 秦长乐无端觉得秦复笑得很性感,声线散发着色欲的气息,让他的小穴一下子变得酸软,含着龟头浅浅嘬了一口。 阴茎慢慢往里顶,小穴虽然之前被弄过,但舌头和手指与阴茎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秦长乐之前从未自己碰过花穴,如今骤然吃下粗长的肉棒,穴口被撑得极开,让他额头上再度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夹得紧,秦复也不见得好受。他伸手握住秦长乐的肉棒,用指腹的薄茧不断挑逗着,同时出言安抚秦长乐。他说“乐乐乖”“放松一点”“很棒”,话与话之间夹杂着几声难耐的呼吸。 秦长乐突然说:“你……你能不能再叫一下?” 秦复没想到秦长乐在初次被开苞,痛得冒汗的时候,想的却是这个。他反应过来后顿时失笑,凑到秦长乐耳边喘了两声,然后问:“喜欢男人叫床?倒是很别致的爱好。” 秦长乐受不了秦复在耳边这么说话,麻了半边身子,小穴深处抽动几下,涌出淫水。秦复借机往里又进了几寸,抵到了一层阻隔上。 秦长乐这时倒真有些害怕了。他抿着嘴唇,绷紧腰腹,凉丝丝的精液随着腹部用力慢慢滑落。秦复停下了动作,纵容地看着他,狭长的琥珀色眼眸微微垂下。 然后秦长乐突然伸手抱住了秦复,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与他尽可能大面积地肌肤相接。 秦长乐闷声说:“你抱着我吧。” 二人的身躯本就非比寻常地热,如今热量不断传递、升温,他们很快滚烫起来,呼吸灼热。秦复一手回抱住了秦长乐的腰,另一只手捧起秦长乐的脸,让他仰起头和自己接吻。 在体温沸腾的瞬间,秦复顶开了那层薄膜,缓缓向里推进。他们吻得越来越深,情欲很快盖过了小穴里传来的痛楚与压迫感。秦长乐缠着秦复,凭本能胡乱地舔。 肉棒一点点探,很快探到了穴心,碰得秦长乐一抖。秦复把秦长乐压进床里,仍是温柔地吻他,下身却毫不留情,慢条斯理地碾着敏感的穴心,把秦长乐操到小腹抽搐,似是要试出他承受快感的底线在哪里。 可怜秦长乐第一次被操,徒有些纸上谈兵的经验,很快被现实的快感打得溃不成军。两人都是初夜,但秦复多出不少自渎和春梦的经验,明显要比秦长乐会得多。 秦长乐好不容易习惯了缓慢的节奏,秦复却突然大开大合起来,一下比一下凿得深。秦长乐没受住,抖着声音高潮了一回。 真刀真枪的做爱和在边缘试探的感觉截然不同。秦长乐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