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夏油杰想把手从五条悟的爪子里.抽.出来,奈何被抓的太紧,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嘴角连同半张脸都不禁抽搐了好几下:“你确定吗?悟,你的“改.革”不是这样的吧?” 其实,夏油杰想问的是:悟,你是不是吃错了.药.在发癫??? “确定啊,当然确定。”五条悟的笑容忽地变得森冷起来,他松开夏油杰的手,眯眼笑道:“杰,对待这种事情,我从不开玩笑。” “……” 五条悟情绪的转换,直接影响到了夏油杰,夏油杰也从那梦回高专时期的错觉中脱离,表情变得晦涩而又压抑:“不了,悟,你一个人才是最强。” “哈,是吗?”五条悟感觉好笑,于是便真的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猛地不留中间状态的止住笑声。 白发的青年垂着头,发丝落在额前,遮挡住了他的表情:“政-|-府、五条家、禅院家、还有我的小男朋友以及小男朋友的亲友——” 已经明了五条悟在说些什么的夏油杰咬牙,鼻息短而急促起来。 “杰啊。”五条悟抬起头来,苍蓝色的眼底渲染着狂热的冷:“以上是我的“改.革”计划的阵容哦,我一个人……什么也做不到。” 第39章 惊醒以后,太宰治是睡不着了,那股恶寒感,时不时就让他抱紧自己打上一个哆嗦。 吐了吐舌头,太宰治龇牙咧嘴地掀.开.被.子,想要去到校园逛一逛,奈何刚穿上鞋,就听见水滴拍打玻璃窗的声音。 太宰治:“……” 铛、铛铛—— 敲门声后,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坂口安吾拎着西装服外套走进来,看着明显不愉快的亲友,挑了挑眉:“下雨了,猜你睡不着,过来陪你聊天。” “欸——?”太宰治眼一眯嘴一撇,孩子气的把语调无限拖长:“话说的好好听哦,切——分明是到时间了,安吾睡不着才找上我的吧?真过分,还说什么要我补眠。” 坂口安吾:“……” 嗯,还真是。 坂口安吾坐到桌前,侧身支着额角,看着太宰治,理所当然道:“的确如此。” “切。”不高兴地咬牙了一下.舌.头.尖,太宰治眨巴着外露的鸢眼:“哎呀,别担心嘛安吾~那种阵容还能输掉的话,只能说明大叔也就那样喽~” “嘛,也是。”坂口安吾耸了一下肩。 气氛紧绷着寂静下来,唯有快速下坠的雨滴拍打玻璃窗的声响、还在不留余力的吵人耳朵。 就在这时,第二种声音——手机接收到短讯的清脆响声传来。 亲友二人无声的对视一眼,太宰治从软枕下摸出手机,解锁屏幕调到短讯界面,发来短讯的人是五条悟。 【开始了哦~ ——五条悟】 无需太宰治特地道出,坂口安吾在那声音响起时、就已经明了短讯发送人以及内容。 亲友二人齐齐吐出一口堆积在.胸.腔的闷气。 大概两分钟左右,太宰治的手机再一次响起,这一回是绵长的乐声,来电人为【织田作】。 鸢色的眸子眨了几下,太宰治的指腹在绿色的接听键上一滑,又在免提二字上轻轻一点。 【太宰,已经到了,冲绳那霸市。】 太宰治抬眸和坂口安吾对视,才开口道:“织田作说话蛮方便的?” 【啊,这个啊……】织田作之助的话音顿了顿才道:【五分钟之前,我带着七海先生离队了,刚坐上飞回东京的飞机,就快起飞了。】 亲友二人眨了眨眼:嘶—— “织田作学坏了诶!”太宰治笑意盎然道。 【我确认了那里没有问题后,才带上七海先生离开的。】 织田作之助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又说:【最主要的原因是乐岩寺老先生解除了静音模式,手机响个不停,虽然他看起来暂时没有接听电话的打算,但是接听电话是早晚的吧。】 【梳理一遍计划,怎么想今天都是计划实施的好时机。】织田作之助说:【和京都校打起来,不划算。】 “织田作做的对。”坂口安吾道。 【啊,安吾也在啊。】 “嗯,五条那边也已经开始行动了。”坂口安吾推了下眼镜:“这事今天就能尘埃落定,织田作做的对,现在与京都校发生冲突,一点都不明智。” 【是啊。】织田作之助语调有点奇怪:【安吾和太宰没有和五条先生一块行动吗?】 “没有哦~”太宰治扯了扯唇角:“根本不需要啦,想想那个阵容!大叔要是输了,得是有多没用——?” 【也是。】织田作之助笑了笑:【好了,我得给手机开飞行模式了,也就一小时三十分左右,高专见。】 “嗯嗯,等你哦织田作!” 挂了电话,太宰治和坂口安吾对视一眼。 “嗯,虽然织田作解释了,但仔细想想……”坂口安吾古怪地停顿了一下语调,嘴角一抽:“太宰,果然是你教坏了织田作的吧?” “哈!?”闻言,太宰治把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喂喂喂——!安吾自从坦白身份以后,就变得超级过分诶!我哪有教坏织田作!?织田作的做法分明很正确吧?” 坂口安吾瞅着张牙舞爪的亲友,无奈地扶额:“好的好的,我的错。” 铛、铛铛—— 门板又一次被敲响,亲友二人互相看了看彼此。 /// “五条悟!” “与诅咒师私.交.甚密,你是要叛离咒术界吗?” “何必急着行动?五条悟,你给了我等时间,日期到来前,我等自会给你答复。” “啧啧~你们要不要先统.一下意见?” 前头是一声愤恨至极的“五条悟”、中间是叛离咒术界的罪名、最后又峰回路转,一副谈判的口.吻。 五条悟无语,一阵抓耳挠腮的不得劲:“拜托啊,哪怕是个傻子也能猜得到那通电话“虚晃一.枪.”的性质吧?” “你!” “安静!”长鼻子老人挥手打断同僚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他的目光在扫向早已叛逃咒术界的夏油杰时一顿,闭了闭眼,他看向五条悟。 “五条悟,你的目的我等已经知悉,但是你别忘了,咒术界可不单单属于总监部或是五条家,御三家还有禅院和加茂。 上面亦有-|-政-|-府,纵使-|-政-|-府不满总监部,你的行为仍不具“正当性”。” 夏油杰听着,呼出一口气来,没有什么比这一幕更有冲击性。 【我一个人……什么也做不到。】 ——夏油杰的脑海不断回放着这一句话,这语调之下有桀骜、有释然、有……无力。 他的挚友更像是在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