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趁我心情好,快点问哦。” 半露不露的苍蓝眼眸在众人面上巡视一圈,五条悟推上墨镜笑道:“嗯,看来是没有。蛮好的,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你们现在就懂得为我考虑,我心甚慰啊。” 众人:“……” 慰个鬼! 你当我们不想问吗!? 我们分明是不敢再问了啊!!! 总监部这边的谈话仍在继续,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已经坐上了辅佐官的车,前去与.官.房.长.官.见面。 “我们就这样离开,真的没有问题吗?”织田作之助不是很放心。 “没问题啦。”太宰治打了个哈欠:“辅佐官大叔能摸进总监部里、带我们出来,显然是大叔同意的啊。既然同意了,就证明他心里有数吧。” 反正,接下来是五条悟对于咒术界宣布今后的安排,用不到他们。 辅佐官·大叔:“……”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才32岁?好吧,五条先生27,也被叫大叔。 辅佐官突然就心理平衡了:“是的,请放心。” “啊。”织田作之助感谢地微微颔首,他心底仍有疑问,像是他们为何要去见.官.房.长.官?不过见亲友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他也便将这个疑问压下了。 ——总归,太宰一定不会错。 抵达目的地。 走进来过一次的议事厅、瞅着见过一次的人,太宰治完全不需要对方起身招待,带着织田作之助相当淡定地落座。 行云流水的让.官.房.长.官.看得目瞪口呆,当然,比起这个,他显然更在意另一个问题。 瞥了眼太宰治那张明显长开了些的面容,虎谷诚一郎疑惑地蹙了蹙眉。 这就是生长期的少年人吧? 官.房.长.官.舒展了眉头,笑道:“想来,五条先生已经对两位说明了情况。” 织田作之助:“???” “没错哦。”太宰治应道,事实上,五条悟什么都没有说,但这并不妨碍他推测得出结论:“是有什么难度吗?虎谷先生直说好了。” 左看看、前瞧瞧,什么都不知道的织田作之助选择闭嘴,将一切交给自家聪明的亲友。 “嘛,其实还好。”虎谷诚一郎笑了笑:“织田君的履历洗白问题、及织田君收养的孩子的合.法.身份,还算好处理。” 太宰治在桌下按了按织田作之助的手:“所以,问题出在了我这里。” 虎谷诚一郎点头,肯定了太宰治的话:“太宰君,有兴趣参与一个卧底任务吗?” “诶~?”太宰治似笑非笑地眯了眯眼。 “请不要多想。”官.房.长.官.解释道:“我答应过五条先生,不附加任何条件的为两位的履历洗白,只是——” 说到这里,虎谷诚一郎纠结地皱了皱眉,谨慎地斟酌了一番措辞,才接着道:“太宰君,你的履历实在是过于丰富了,即便是我,也无法凭空洗白你的履历。” 这绝非假话。 昨日应下五条悟要求的虎谷诚一郎,重新查看了一遍有关于太宰治的情报(给五条悟的那份)。 之后在不惊动异能特务科的前提下,动用.官.房.长.官.的权限,又尽可能的搜集到了更多的有关于“Port Mafia五大干部之一·太宰治”的情报。 该如何形容当时的心情呢? 是虎谷诚一郎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的心情,让你答应!剁.嘴.剁.嘴.剁.嘴——!!! 在一阵摆烂似的愁苦过后,虎谷诚一郎联络了在“原总监部高层”一事上共同行动的警视总监,索要了一个“无需出力太多、只需划水了事”的即将收尾的卧底任务。 “太宰君,你至少需要离开J.国.一年。”官.房.长.官.言辞恳切道:“卧底任务只是走个过场,理解为镀金即可。” 闻言,始终不安着的织田作之助,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一年吗? 比太宰所说的两年可好太多了。 “这样子啊。”太宰治感叹了这么一声,干脆利落地点头应下:“什么时间?” “随时都可以。” 太宰治垂了垂眼:“那就明天吧,多谢虎谷先生费心了。” 虎谷诚一郎闻言吐出一口气:“太宰君能理解真是太好了。明天是吗?没问题,我来安排,稍后我会联络五条先生说明状况的。” “嗯嗯。”太宰治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拉着亲友起身,顿了顿,在.官.房.长.官.疑惑的眼神注视下,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管送吗?” 织田作之助:“……” 虎谷诚一郎:“……” 虎谷诚一郎艰难道:“管。” 目送两人离开,虎谷诚一郎扶额思索着此刻拨打五条悟的电话、时间上是否合适。 半晌,虎谷诚一郎觉得无论合适与否,这个电话都必须现在拨打,毕竟五条悟看上去十分看重太宰治,考虑到今后的合作,他得主动告知情况才好。 【呦~!】 “我已经备车送太宰君和织田君回去了。”他道:“五条先生,太宰君的话,得离开一段时间,参与一个卧底任务为他的履历镀金,时间的话,太宰君定在了明日出发。” 【……这是必要的?】 虎谷诚一郎完全听得出五条悟话语之中掺杂的不快,早有预感的无奈一叹:“应当说是“必须如此”才对,不过还请放心,那个卧底任务即将收尾,走个过场罢了,并不危险。” /// 顶着一众咒术师惊疑不定的眼神注视,五条悟咬着牙关深吸一口气道:“小朋友已经同意了,不是吗?只要他同意,我就没有任何问题。” 根本不给手机那头响应的机会,五条悟把电话挂断,本就染着不愉的苍蓝六眼,往下一扫,变得愈加冷酷起来。 “老子有要紧事忙呢!”五条悟露出咬牙切齿的狞笑,给一众咒术师盯得瑟瑟发抖:“刚刚说的,你们记住了吧?一定记住了对吗?毕竟你们不是没有脑子的草履虫啊。” 一众咒术师:“……” 还是一众咒术师:“记、记住了。” 五条悟起身:“禅院老头,余下的由你继续说明。” 语毕,不等禅院直毘人的回答,五条悟的身影在总监部消失。 当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返回高专时,迎接他们的是面如寒霜的五条悟。 织田作之助明了,此时此刻,应当将时间留给太宰和五条先生,而他也得去和安吾联络一下才行。 亲友离开,太宰治眨了下外露的鸢色眸子,第一次主动走向五条悟,站定在青年面前,他仰头看向那张气.炸.了的脸。 “大叔,我们必须分开一段时间。”太宰治道:“这里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