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我的童年好友一起来到冰山餐厅暗中打探,而斐莉达又为什么和法尔科内家的长子在一张餐桌上相谈甚欢。” “别在意,扎坦娜。”斐莉达一边把一份做得十分精致可爱的心形甜品放在扎坦娜面前,一边侧过脸朝她微笑,“恋人之间总有些信任危机……我和布鲁斯也难逃这遭。比起这个,你想知道什么?” “你们是情侣——?哦,对,是了。我早该知道的。”扎坦娜用手捂住了额头,感觉她在酒窖里想象出的那个恐怖的密教头目、支配者和长生不死的敌人的形象正在随着“但她居然在和布鲁斯·韦恩谈恋爱耶!”而飞速崩塌。 不,她不可能是一个长生不死的老怪物的。她可是能和布鲁斯·韦恩谈恋爱呢。 身为一个职责是保护普通人不受超自然力量袭击的超级英雄,扎坦娜指了指那个被她的魔力所隔绝的银白酒杯,问出了她此时最关心的问题:“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当然,扎坦娜。低语之觚。赤杯的圣器,谢肉祭的礼器。”斐莉达漫不经心地抬眸看了一眼那个珍贵的酒杯,“我偶然遇到了一个信奉赤杯的秘密教团,他们正在计划着一场由人肉和鲜血组成的华美筵宴,好让他们侍奉的那位愉悦者向上飞升。” 扎坦娜微微睁大了眼睛。她没有想到斐莉达把这种鬼祟的真相就这么简单地说了出来——这位神秘的“导师”掌握的无形之术知识很有可能比她想象得还要多得多。 在听到有一个吃人肉的教派活动时,专注聆听的布鲁斯的眉头狠狠皱在了一起,看向斐莉达的眼神也幽深了几分。 “然后呢?”扎坦娜追问道。 “为了我们世界的稳固,我觉得还是不要让更多这类人飞升为好……所以我带走了这只酒杯。没了低语之觚的谢肉祭便算不得谢肉祭。”斐莉达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只酒杯说,“我相信,在这场可怕的失败之后,那群人就已经彻底销声匿迹了。” 独自一人,破坏了一个长生者晋升的过程?扎坦娜在心里评判着,那斐莉达·莫扎特也应该是,或者至少拥有,等同于一个长生者的力量……但她从未在历史记载中见过她的名字,或者与她的特征能够对应得上的人…… “所以,你没想过和他们一样尝试飞升吗?”扎坦娜挑起眉,手指还搭在低语之觚的杯脚上,她的语气并不咄咄逼人,但威严得让人难以忽视,“谁能拒绝摆放在眼前的、永生不死的诱惑呢?” 斐莉达凝视着她。在听到她的疑问之后,她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那样,轻声笑了起来。 “永生不死?恐怕那对我来说是个可怕的刑罚。”她微笑着回答,“而且,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是:这个世界不允许我得到永生。漫宿不欢迎我,亲爱的扎坦娜。” “马里奥·法尔科内。”布鲁斯的手搭在斐莉达居所的沙发扶手上,食指忽然敲了敲,“我想起来了。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法尔科内家族内部的线人!” 想通了此事,他的嘴角不禁出现了一丝微笑:“我真不敢相信,小斐——你居然能让法尔科内的亲儿子帮你对付他的父亲。” “马里奥是个聪明人,知道长久地与罪恶为伍的下场。”斐莉达在光洁明亮得仿佛从来没开过火的厨房水槽前平静地说,“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如果我的推断没错,今晚索非亚可能因为在码头争夺货物时失利,失去了法尔科内的信任,于是马里奥趁机把她踢出了家族核心。再加上阿尔贝托也在你手中,我们说不定今年真的有希望扳倒法尔科内这个庞然大物……”布鲁斯轻声说道,“你让一切都在变好,斐莉达。” “能听到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斐莉达转过脸,朝他微笑。 她把一盘切块的水果放在茶几上,坐在布鲁斯身旁,伸出手臂给了他一个亲昵的拥抱。 她的情绪如此平和稳定,以至于让布鲁斯的内心泛上一阵愧疚。他不应该因为亲眼目睹了斐莉达手刃了那个疯子就对她产生了警惕和怀疑的……那感觉简直就像他辜负了她。 这愧疚促使着布鲁斯抱着斐莉达的手臂紧了紧,低声在她耳边说:“今晚的事我很抱歉,小斐。” “哦……别道歉,布鲁斯。”斐莉达温柔地抬起手抚上他的脸颊,“我理解你,真的。” 她的话语如此柔软,靠在他怀里时是如此安静,让布鲁斯的心里也泛起了温柔的涟漪。 抛却那些无谓的误会,这仍然是个美好的夜晚。 盘中的水果甜蜜芬芳,尝起来还不如斐莉达的唇瓣一般可爱……他大概有些意乱情迷了,她的唇齿间果汁的香气也同样弥漫在他的口中。那水果的味道如此美妙,简直就像在做梦一样…… 布鲁斯猛然清醒过来。 唇齿间的水果气味仍未散去,但甜蜜之中,显然还有一些别的东西,让他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浑身僵硬:他的双手被铁链锁在两根床头柱上。 “我这是……”他试图转动手腕,但铁链紧紧地束缚着他,铁环显然经过精心设计,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腕骨,刺痛他的皮肤。 一只微凉的手顺着他的手臂向上划去,爱怜地抚过布鲁斯手腕上的铁环,纤细的指尖滑入他的掌心,缓慢而不容置疑地和他十指相扣。 斐莉达正跨坐在他的身上,俯视着他,声音冷冽而平静,眼里闪着微光:“被我锁起来了,布鲁斯。” “斐莉达?”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仍然有些昏沉的大脑清醒过来,“为什么?” “为什么呢?”斐莉达轻声说道,“也许是因为,我发现你对我的秘密充满了好奇心?我真的能理解,可是,我还是想让你记住,探知秘密有时候……会带来疼痛。” 她说着,手指抚上他的人中,接着毫不留情地把火柴·马龙的假胡子撕了下来。胶水被强行剥离皮肤的疼痛感让布鲁斯咬紧了牙关,但他仍试图开口解释:“斐莉达,你生气了吗?我真的很抱歉,我只是……” “嘘,嘘。布鲁斯。”斐莉达温柔地用食指按住了他的嘴唇,她的手开始解开他身上条纹衬衫的纽扣,“不要道歉。道歉对你如今的处境没有什么裨益,还会让你自己分心。” “也许我有生气的理由。但我没有生气……实际上,我希望你能保持住你的求知欲。” “……在今晚。” 衬衫解开,斐莉达的手指微凉,按在他的心脏上时微微用力,似乎想要把他那颗激烈而蓬勃地撞击着胸腔的心从他体内拿出来,放在手中把玩一样。失控感正如浪潮一般,从斐莉达的指尖传进他的脑海,布鲁斯的心跳急促不已。 直到这时布鲁斯才真正感到有些慌乱起来。不对,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