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时候总会为自己寻求安慰,小魈鸟也逃不过这一点。 …… 两人回到拍卖厅时,最初咄咄逼人的那群人早就蔫吧了。 许是觉得没了希望,都在静静等待死亡降临。 中也其实可以操控重力,将这艘飞艇覆盖从而控制它降落,但却被森鸥外压住了。 “别着急,再看会儿。”狡诈的港-黑首领还想探一探提瓦特的底。 实际上咒术师们也是如此想法。 他们与提瓦特的关系深究起来复杂至极,虽说如今表面已不计前嫌,可真能看到旅行者吃瘪也不妨碍他们落井下石。 而魈的出现顿时又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有人痛哭流涕地哭号,“求你了夜叉大人,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重病的妈妈好赌的爸,上学的妹妹破碎的我!” 魈:“……” 他避开身着实无语。 “你也不想被人知道你见死不救吧!” 旅行者盯着那人,她记得一开始就是这个男人带的头。 道德绑架是吧,老婆不在意她在意! 她先是对着温迪悄声说了些什么,紧接着扬起笑脸来到那人身边,“魈听我的话,你求他没用,你要求我。” 他也是真怕死,毫不犹豫改求向她。 接着旅行者拉来五条悟,让他用「苍」在舱体上炸开一个洞,急速流通的风瞬间钻了进来。 她对着那人招了招手,“过来。” 他迟疑,犹豫着走到她身边。 结果就在下一刻,谁都没有预料到,旅行者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后,她叉着腰傲视群雄,“想活命就从这里跳下去。” 不提其他人心中如何想法,柯南还有易容的基德霎时间打了个寒颤,不愿再回想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旅行者捏了捏拳头,笑:“还是说要我来动手?” 欺负她魈宝,都给她吃点苦头先! 飞艇就在这时猛烈晃动了一下,随之而来众人升起一股失重感。 飞艇在下坠。 “真、真的能活命吗?”还是求生的念头驱使着人们试探性地问。 “你们不跳也是死,不如跳一个咯,就当是蹦极了~” 是个很符合旅行者性格的回答,但真正让他们下定决心的,还是因为旅行者当着他们的面跳了出去。 紧跟其后,魈再次消失。 于是心一狠跳下来的人们就在急速下坠中,看到了半空中,魈接住了旅行者。 空中还回荡着她惊奇的声音,“老婆,他们真的跳下来了欸~” 众:??? 好一手钓鱼执法! 但是谁来接住他们啊! 在飞艇上,硝子忍不住“嘶”一声,“她性格一直这么恶劣吗?” “是因为生气了吧。”旅行者平时只是有些恶趣味罢了。 就在众人绝望地以为自己今天必死无疑时,清脆的琴音响起,一股突如其来轻柔的风托住了他们,随后便感受到自己落在一个柔软的物体上。 “呼——”翅膀扇动的声音。 特瓦林接住他们便俯身向下冲去,来到地面,嫌弃地抖了抖身体将他们抖下来,又冲天而去去接下一批。 留下表情呆滞,眼里只有那三双翅膀飞天巨龙的人们。 “杰!祂也太帅了吧!”原本他们打算乘坐杰的虹龙,现在一看到特瓦林,五条悟立刻叛变跳了下去。 “……明明是我的虹龙更帅,是吧硝子?” 他想要争取认同,可回应他的却是硝子无声的一跳。 夏油杰:啧! 又是一头龙…… 这底摸得森鸥外格外忧伤,那么多钻石怎么就没一颗是自己的!? “中也啊……你要努把力啊!”争取把钻石都捞回来! 中也:??? 还停留在拍卖厅最后方,波本问贝尔摩德:“神之眼被旅行者拿走了?” 她摇了摇头,“在我这里。” 不仅波本感到意外,她自己也很意外,尤其还得到了旅行者额外赠予的情报。 博士那家伙果然没安好心。 所谓的“神之眼”居然是能夺取人性命的邪眼! 想起了与旅行者的交易,她沉着眸不再吭声。 在拍卖会开始前,就因为基德以及主办方的大肆宣扬,引起了诸多关注。 如今“浮云座”坠毁,自然有人第一时间知晓,并且也没有错过那月色下散发着美丽幽蓝微光的巨龙。 巨龙的阴影划过明亮的圆月,今晚注定又是一个热闹的不眠之夜。 参加拍卖会的目标完美达成,甚至还额外收获了一个小惊喜,旅行者心情不错地回到了尘歌壶。 魈因为业障的原因有些疲累就先回屋了,温迪笑嘻嘻的又在逗弄自家眷属。 “哎呀,今晚玩得真开心,是不是呀特瓦林~” 特瓦林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翅膀就飞走了,少折腾点祂就谢天谢地了! 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看起来似是刻意在等待,但以他的性格又让人觉得只是碰巧路过。 他问:“很开心?” 温迪一听语气不对,立马溜了,“一点也不开心,我伤心地得躲起来大哭一场,你们谁都别来找我嗷!” 风神不愧是风神,来无影去无踪,转眼间就没了人影,留下孤零零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旅行者。 “你呢?”钟离又问向她。 “我不在你很开心?” “大抵……是有了别的龙吧?” 旅行者:“……”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 她也没想到钟离会在意这个啊! 这两天,安室透心里揣着事,从拍卖会回来后就有些心不在焉。 景光询问他如何,他也只是简单说了一句,“组织的新干部疑似来自提瓦特,我先去问问钟离先生。” 他在思考,是否提瓦特内部也有立场不相同的多个组织,这样的话就能理解博士也是来自于提瓦特这件事了。 一切光凭猜测是不行的,他私下找到了钟离。 “钟离先生,您在提瓦特有听过‘博士’这个人吗?” “并未。” 钟离沉思,“博士”这种称号让他想起了“公子”。 “也许是至冬愚人众的执行官。” “愚人众?是你们的敌人吗?” “敌人……倒也不尽然。”他摇了摇头,他知道至冬女皇的打算,所以才会那么轻易地交出神之心。 “只是和我们走的路不相同罢了。” 安室透听得迷迷糊糊,所以博士是否来自提瓦特,又究竟是敌是友? 他带着更多的疑问走了。 景光见他最近忙碌,不免有些担忧,在他轮值女仆的时候,偷偷询问旅行者:“听零说组织有位新干部似乎来自提瓦特,你有什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