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的看似毫无干系的两个事件。 盘星教教祖动用了5亿日元的资金。 诅咒师咒具拍卖会上,天逆鉾被匿名买家拍获。 魏尔伦看了眼记录的日期——2006年6月29日。 看起来,和裂口女一样,事情的发展变得更加复杂了。 不过,既然天逆鉾应该已经到了某人的手上,那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反而会更加简单了。 合上电脑,魏尔伦忽然开口询问, “漫画中的星浆体事件,具体是8月的哪一天?” 黑白球分意识机械的回答, “命运线中没有确切记录。” “更改星浆体事件,对推进命运扭转有多大的帮助?” “目前入侵意识在此命运节点上投入极大,更改星浆体结局,可对后续7-9件节点事件造成影响。” 也就是说,能获得非常、非常、非常多的能量。 “那就等着吧。” 魏尔伦的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一定会完美的‘解决’星浆体。” ———————————————————— 第二日,炎夏的烈日照彻大地。 五条悟百无聊赖地坐在操场边,躺在夏油杰腿上,看着操场中七海建人、灰原雄和家入硝子,一人对应一个咒骸,打得痛快。 “魏——尔——伦——老——师——” 五条悟拖长了声音, “真的不能对打吗——————” 夏油杰安抚地摸着五条悟的头发,但抬眼看向魏尔伦时,眼中也同样充满了战意。 魏尔伦今日难得没有穿西装,而是换了一件普通的白色休闲T恤和一条黑色长裤,灿金色的半长发倒是依然扎着精致的辫子,发尾绕至肩后。 看了眼战意昂扬的最强二人组,魏尔伦掏出一盒黄铜色的金属弹珠, “体术课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单纯从战斗意识和体术技巧上,你们两个都进步很多。” 魏尔伦晃了晃弹珠, “今天对打,五条同学可以用无下限和苍。” 五条悟弹了起来, “好耶!老子想用术式跟你对打好久了!“ 魏尔伦轻笑, “那还要请五条同学手下留情。” 夏油杰倒是不意外他没能获得同样的机会,毕竟一方面咒灵在战斗中的辅助,魏尔伦并不能教他多少,另一方面,夏油杰更想要提升的,也确实是无关术式的战斗意识和体术技巧。 更何况,如果在切磋中被祓除了咒灵,他也是真的会肉疼的! 夏油杰叹息。 五条悟和魏尔伦走到操场时,家入硝子已经拉着七海建人和灰原雄来到了夏油杰身旁,一同观战。 经过两个多月的捶打,五条悟的体术已经有了明显的提升。 操场上,白发和金发的两道高大身影并不如此前一样近身缠斗。 铜色弹珠在魏尔伦的操控下,既能成为穿透防御的子弹,又能成为阻挡攻击的盾列。 微操,一向是魏尔伦的强项。 五条悟就截然相反,能够用术式进行防御和攻击后,相较于单纯的体术对打,他的动作更加的精准而简单。 “悟被压制了呢。” 夏油杰轻声说。 灰原雄好奇, “五条前辈不是和魏尔伦老师打得有来有回吗?为什么说是被压制?” 七海建人却看出了端倪, “五条前辈的攻击基本都无效,魏尔伦老师的攻击却能够逼迫五条前辈退步。” 场上的情况正如七海建人所言。 五条悟的苍能被魏尔伦闪身躲开,但魏尔伦操控的弹珠却能逼近五条悟的薄弱点——眼睛、耳朵,后脑。 虽然在无下限的保护下无法造成穿透性的伤害,但却能逼迫五条悟将重点放在防御上,再加上术式的不间断使用,已然让五条悟有些疲累了。 “可恶——” 五条悟又打了一发苍, “真是滑溜溜像泥鳅一样!” “难道不是永远也打不中的五条同学,更适合这个评价吗?” 魏尔伦躲开, “还是说,五条同学更喜欢‘厚壳的乌龟’这个称呼?” …… 五条悟呲牙。 战斗的结束也很快,毕竟两个人谁都没办法奈何谁。 五条悟碎碎念, “要是能用赫……” “你想炸了学校吗?” 夏油杰无奈地给猫顺毛。 “如果五条同学用了赫,那我就真的没有还手之力了,毕竟是能重伤特级的攻击。” 魏尔伦一本正经, “更何况我也完全没办法伤到五条同学,其实是我输了。” 又!在!装! 五条悟气得磨牙,可恶的老师,明明也根本没尽力打。 被虚伪的大人伤到了,猫猫委屈地钻回饲主的怀抱。 而魏尔伦露出带有几分真心的微笑——五条悟的实力进步很快,他也可以开始推进后续的计划了。 第10章 老孔:欢迎光~~~临 兰波在金色立方体中坐下。 说是坐下,其实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坐下了,因为现在的兰波并没有实际的形态,更像一团聚集在一起的星芒。 亲友在教学生,兰波听着外面传来熟悉的小提琴独奏般的优雅嗓音,又感到了无比的欣慰。 从擂钵街爆炸,到恢复部分记忆的八年后,再到成为异能体的一年,满打满算下来,在兰波的记忆中,他已经九年没有好好地和魏尔伦说过话了——最后的道别也几乎是他单方面的,在批评、在致歉、在反思、在祝福。 对魏尔伦的回忆,也停留在那个强大高傲,又孤独倔强的金发少年上。 他曾经丢失了保罗的八年,失去记忆和大部分能力的他,无从得知十九岁的保罗如何在世界上迷茫孤独的游荡。 而从他彻底死亡后,二十八岁的保罗又经历了多少呢? 兰波无法想象。 保罗是怎样放下了对人类的仇恨,又是怎样变得如此平和温柔。 从金色立方体传来了潮湿的悲伤,魏尔伦顾不得还在给一年级二人组上课,闪身到树下站定。 “怎么了,阿蒂尔?” 金色的立方体从他胸膛中飞出,贴着他的脸颊轻柔地磨蹭。 魏尔伦的神情也柔和下来,轻声地安慰着不知为何忽然陷入低落的灵魂, “就快了,阿蒂尔,再等等,很快就能有足够的能量,让你恢复身体了。” 我不是在难过这个! 兰波感受着亲友陌生又熟悉的温柔嗓音,无奈地又钻了回去——还是先睡觉吧。 …… 到底怎么了,自认为经过六年多的地下室生活,在森鸥外和太宰治这两个东西的磨练下已经足够精通人性的魏尔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