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尾巴吸了满满的水,上面的绒毛顺着垂下来,在底下汇聚成一个尖尖,还在不停地往下滴水。 岑衿的手搭着泳圈,刚好合适的泳圈掐出一段细腰。 维信回过神来,“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岑衿指了指他身下的躺椅,“这是我的位置。” “……” 维信正要站起来,岑衿就到旁边躺椅坐下了。 维信顿了顿,才发觉自己可能是被捉弄了。 “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工作太多,忙傻了啊?” “最近是太忙了。”维信对自己为什么会分神避而不谈。 “那天,带着我过来的那只吸血鬼,你们把它怎么样了?”岑衿觉得问维信的话,对方应该会回答吧。 曼恩也上来了,他浑身都滴着水。 听见了他们在聊的话题后,曼恩往后缕了一把头发说道:“在外面就不要聊工作了吧,多扫兴啊。” 维信却不打算继续回避话题了,他问岑衿:“那个吸血鬼叫什么名字?” 岑衿:“希亚诺斯。” “是那天被我用枪顶着后脑勺那个吗?” “枪?” 维信看了眼岑衿的表情:“原来你不知道那天是什么情况?” 塔伦:“不知道是正常的吧。”听他的语气,有些责怪维信好端端的说起那些吸血鬼。 维信什么也没说,轻笑了一下。 岑衿不需要把注意力放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的身上。 所以维信并不打算告诉岑衿实话。 “他死了。” 岑衿没有反应过来,“你说希亚诺斯死了?不会吧,怎么可能啊……” 维信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深深看着岑衿,突然压低了声音,有种蛊|惑的感觉:“今天你还没有进食。” 岑衿想到前几天被维信喂血的情景,就后退了一步。 但维信已经抓住了他的手,岑衿没地方退还被拉了回去。 岑衿有些不高兴:“我不想要了。” “就一点可以吗?”维信说。 塔伦和曼恩看着他们之间的对话,表情变得十分奇怪。 这引人浮想联翩的对话内容,很难不让他们多想。 塔伦也走了过来,皱眉说道:“小衿不愿意,逼他干什么。” 维信把这句话还给了他:“喂血而已,想那么多干什么?” 塔伦:“我也可以啊。” 曼恩:“为什么不问问小衿的想法呢?” . 岑衿连续几天都被喂得很饱,他的运动量还小,饿得不快。 结果现在又要面对三个人的投喂,岑衿想退缩了。 “小衿,你有听说过血奴吗?” 岑衿摇头。 “放在以前,血奴不是什么好词。我这么说,只是为了方便你理解。” 曼恩铺垫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到重点。 岑衿耐心的等着,也不打断他。 岑衿坐在躺椅上,游泳圈早就摘下来放到一旁了。此时被三个人围起来。 塔伦:“你可以把我们当成你的血奴。” 说话时,他的气息喷洒在岑衿的皮肤上,岑衿脚趾蜷了蜷。 把他们都当成血奴吗? 听起来还不错。 应该也能增加恶念吧? 【可以。】 只是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原来的世界剧情走向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恶念值快集齐了,你还记得那个玻璃瓶吗?只有拿到玻璃瓶才能离开这个世界。】 ‘那我要怎么做呢?’ 【你的家族长老已经休眠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你被赶出家族的剧情了。】 还要等啊。 就在岑衿分神之际,他已经被抱了起来。 岑衿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曼恩躺在岑衿刚才待过的躺椅上,然后曼恩拉着岑衿的手,让岑衿坐在他身旁。 曼恩笑得还是那么温柔,显得他正在做的事情都变得没那么奇怪了。他拉开自己的领子,露出一边肩膀,“来吧。” 塔伦没见过曼恩这样子,被对方的一番操作搞得面红耳赤,他看直了眼,都来不及阻止。 岑衿呆呆地趴在曼恩的身上。 岑衿的脑子还有些发蒙,不过美味的血液就在眼前,他思考不了太多了。 准备咬下去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岑衿的嘴巴。 维信:“如果不想的话,那就不喝了。” 他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完,维信还警告地瞥了曼恩一眼。 曼恩还是笑着靠在躺椅上,他双手垫在脑后,注视着岑衿,多了一些痞气。 . 维信把岑衿带到了他的办公室,将岑衿按在办公椅上,维信则靠着办公桌,和岑衿两面相对。 岑衿十分拘谨,双手握紧放在腿上,双腿也并紧,和维信的腿靠得很近。 岑衿还没有来过维信的办公室,他自以为隐秘地打量着办公室的环境,却都被维信看在眼里。 维信就是喜欢岑衿这幅鬼精鬼精的样子,偶尔透露出的一点小聪明,让维信觉得特别可爱。 他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岑衿的时候,对方说过自己是他喜欢的类型。 只是当时维信脑抽,对岑衿没有好脸色。 维信有时候会后悔,要是自己当时的语气好一点,不要吓到岑衿的话,也不至于被塔伦那小子得手。 想到这,维信有些不甘心。 他舔过后槽牙,抬起岑衿的下巴。 岑衿的脸好小,嘴巴也小,鼻子也是。但眼睛不小,眨着眼睛注视人的时候,太纯了。 让人很想欺负他。单是想象着岑衿抿着嘴巴,只能小声哭泣的样子,维信就有些受不了了。 “以后你不准用这种眼神看别人。”维信冷声道。 岑衿眉头微蹙,“哪种啊?” “也不能用这种语气跟别人说话。” “啊?”岑衿觉得维信有些神叨叨的,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 “也不准对着别人张开嘴。” 岑衿虽然不理解,但还是闭上了嘴。 “我除外。” 岑衿轻咬了下唇,慢慢地“哦”了一声。 见维信只是说话,并不打算做什么,他的身体也放松下来,靠在舒服的椅子上,打了一个哈欠。 正要合拢嘴的时候,维信突然伸出手按住了他的牙齿。 “唔唔唔?”岑衿歪了歪脑袋。 维信用指腹摩着岑衿的虎牙,“是这里吗?用来吸血的牙齿。” “唔?” 维信忽地单膝跪下来,手扶在岑衿双腿中间的椅子上。 维信抬起另一只手扶着岑衿的后脖颈,然后将自己的侧颈送了上去,“咬吧。” 岑衿摇着头,“吃不下了......” 维信脱掉了他的西装外套和衬衫,只剩下一条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