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这个问题。 “那种黑黑的,比较老实的长相……” 封景:“……” 陈迟老铁你到底多黑啊,怎么看不见的虞藻都知道你黑。 不过,虞藻还真猜对了。 陈迟,名字普通,放哪儿都是路人甲的存在。 不过五官端正、称得上英俊,不过因为过分老实质朴的气质,削弱了俊气,而显出几分憨厚感。 霍斯言的长相不同。 他五官轮廓深邃立体,祖上有混血基因,加上从小接受晶莹教育,难□□露出养尊处优的贵气。 这种气质是自小耳濡目染的,陈迟自然不会有。 虞藻不是傻瓜,他迟早会发现真相。 陈迟却说:“不能让小藻知道我死了,他肯定会难过的。” 封景:“难过什么?没了你这黑皮土狗拖后腿,他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应该开心才对。” 谢珩冷道:“你不准抹黑小藻,他善良单纯,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霍斯言:“能不能安静点?我听不见小藻说话了。” 老好人陈迟叹了口气:“其实你说的也对,确实是我拖累了小藻……” 要是没有他,以虞藻这样貌,多了是有钱男人当牛做马,又何必在他身边吃苦。 陈迟的言语,让所有人登时沉默。 虽然早知陈迟是天选绿帽人,但一次次听到陈迟的发言,他们仍会心头猛跳,产生无法言喻的荒唐感。 他们一时不慎,将陈迟放了出来。 陈迟重新占据身体主动权。 大掌托着绵软的肉,陈迟浑身肌肉紧绷,喉间变得有几分干涩。 他盯着虞藻的眼睛,目露痴迷:“小藻,你的眼睛好漂亮。” 从前他就知道,虞藻的眼睛漂亮。 不过因为虞藻有眼疾,他一直不敢赞美,生怕戳中虞藻敏感脆弱的内心。 虞藻的眼珠乌黑纯净,似精心洗涤过的黑曜石,蒙着一层剔透水汽,色泽纯净。 也正是这双纯然的眼睛,让五官精致明丽的他,看起来有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懵懂感。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虞藻说不上来,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他却觉得,“陈迟”像换了一个人。 现在的陈迟,更像他记忆中的陈迟。 虞藻习惯性欺负人,他搂住“陈迟”的脖子,白皙圆润的手臂与深色皮肤形成鲜明色差,他哼哼两声,神气十足道:“我本来就漂亮。” 他攀住陈迟的脖子,撒娇着问,“只是眼睛漂亮吗?” 嫩生生的面庞被阳光照得粉红,虞藻眼睛初见光明,仍带着几分不适应。 似第一次来到人世间,面对繁华尘世,一脸懵懂的小仙子。 细细密密的香气钻入鼻尖,轻而易举勾人神志、夺人魂魄。 陈迟喉结滑动,仰头看向虞藻:“眼睛漂亮,哪哪儿都漂亮。只要是你,都漂亮。”他用最笨拙的言语,表达最真实的内心。 虞藻被哄得开心,他仰着小脸,眉尖微蹙地眨了眨眼,说:“眼睛好痒。” “不能挠。”陈迟仍记得医生的嘱咐,他哄着说,“医生说,不能挠眼睛。痒的话,我用喷雾喷一下。” 虞藻就等这句话。 他懒得自己动手,非要人伺候,达到目的后乖巧点头。 双臂搂住男人胳膊,任由男人抱着他坐在一旁的摇椅上。 喷上一层凉凉的喷雾,指腹抠出乳白色的药膏,陈迟仔仔细细为虞藻擦拭,动作温柔细致、额前起了汗。 尽管如此小心,虞藻仍要故意挑刺。 明明不疼、也没被磨伤,却还是哼唧地说“疼”,再骂他手糙,把脸蛋都蹭红了。 无理取闹的骂声,陈迟一一应下。 虞藻说的也没错。 尽管他擦得小心,但架不住虞藻的皮肤细嫩。 霍斯言手上的薄茧没陈迟那么严重,但往虞藻的小嫩脸上擦拭,依然会泛起一小片的粉晕。 乖巧坐在男人腿上的虞藻,手扶编织摇篮椅,背后是色彩浓艳的花园。 高高翘起的唇角,灵动鲜活的表情,似误入凡世间的精灵。 忽的,陈迟手指一顿。 为虞藻擦拭药膏时,虞藻习惯性撒娇,领口随着磨磨蹭蹭、不小心滑落许些。 露出颈窝的一点红。 鲜红刺目、色彩深艳。再将衣领挑开,雪白无瑕的身躯,竟被盖章似的印上大片红点儿。 陈迟愣了愣,第一反应质问他人:“你们谁干的?” “?”其他灵魂一头雾水,“我们四个人一体,要是有人干了什么,另外三个人能不知道?” 他们倒是想是自己干的。 就算不是自己做的,是另外三人之一所为,他们也会感觉到那过分舒适绵软的肌肤触感,以及温热的、散发清香的体温。 陈迟:“不是你们干的,也不是我。那还能是谁?” 矛头直指封景,谢珩冷笑道:“你去问问你的好弟弟。” 封景:“……” 昨夜,确实是封洋负责陪虞藻。 最近齐煜明和薄寒较忙,前者忙学业、后者忙事业,他们只有白天能陪虞藻玩上许些功夫。 含泪放弃夜晚的黄金宝贵时间。 不过,封景纳闷:“封洋应该没这么变态吧……” 照他对弟弟的了解,他弟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最爱装腔作势,喜欢装正人君子。 而虞藻身上的大片印记,如同打上标记那般,密密麻麻,颜色骇人。 穿上衣服后,裸露在外的肌肤倒是白净,结果被衣服盖着的地方,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他们下意识看向虞藻的小短裤。 应该……不会吧? “小藻……” 陈迟看着虞藻身上的大片红,看红了眼。手指挑来领口,轻轻捻着锁骨下方的一小块吻痕。 他哑声问,“疼吗?” 陈迟从不舍得在虞藻身上留太多痕迹。 他皮糙肉厚,虞藻却生得细皮嫩肉,有时他稍微抓重一点儿,都会让虞藻的皮肤起粉。 他怕把娇气包小藻弄疼了,平时只敢轻轻舔、嘬一口。 虽然那样也会留下印子。 但像这般深红骇目的吻痕,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留的。 密集斑驳、纵横交错的一片,像挑衅。 虞藻莫名其妙。 他眨了眨眼睛,又晃了晃小脑袋:“不疼呀。” 又绷着脸蛋,故作生气道,“你自己咬的,你还问。” 这是实话。 虞藻只是皮肤太嫩,故而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他昨夜睡得好好的,“陈迟”非要来抱他、亲他,他有什么办法? 虞藻还纳闷,以往陈迟每天都要吃,最近竟憋了那么久,也算耐力极佳。 他也早就被吃习惯了,一边打瞌睡,一边任由对方抱抱亲亲吃吃。 不过怪异的是,有点儿凉。 但他刚做完手术,很喜欢这种冰冰凉凉的、能够舒缓痒意的温度。 鼻音娇气地哼哼,有时候被咬了,又抖抖睫毛,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