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缀满全身,然而却不显累赘,纷繁却精美的设计,透露出几分精致的秀美感。 红狮小心翼翼地问:“你喜欢吗?” 这是红狮第一次给心上人买衣裳,也是他第一次正式给心上人送礼物。 他自然会紧张,也希望能讨到虞藻的欢心。 虞藻当然是喜欢的,在这鸟不拉屎的废弃工厂里,他只想待在卧室的床上,哪儿都不想去。 外部到处是水泥地,他随便走两步,脚下的白棉拖就要遭殃。 也幸好他的异能不需要他外出,只需要和人产生肢体接触就可以。 那么之后他也能轮流喊人进他的房间,再一个个顺物资。 “还凑合吧。” 明明喜欢得不得了,却还是故作矜持,冷着一张小脸,把红狮晾在一边。 虞藻状似很勉强地往床沿挪了挪,又朝红狮小幅度招了招手,“你过来,帮我穿。” 这也是个顺物资的好机会。 今天红狮身上的物资会有什么呢?他还挺期待的。 红狮愣了一愣,似是没料到虞藻会这么说,他像是被馅饼砸中的幸运儿,第一反应不是兴奋,而是怔神。 见他杵在那儿不动,虞藻不满地瞪了过来,抄过一个枕头往红狮身上砸:“不帮我穿算了我等ghost回来,到时候让他帮我穿。” “别,别啊。” 红狮像个愣头青一样,现在才回过神。 他忙不迭脱了鞋上床,长臂一伸,大着胆子把虞藻搂抱在腿上。 软绵绵一把小腰又细又窄,摸起来却手感惊人,只是轻轻一掐,手指便会陷进去。 闻起来还是香的。 “别让father帮你穿,我也可以。”红狮又酸溜溜道,“而且father他也太过分了。现在这么晚,他居然留你一个人在卧室,不知道现在是末世,很危险吗?” “万一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虞藻没好气道:“出什么意外?出现了你吗?” 他上下打量了下红狮,坏脾气地轻哼一声,“也确实,ghost不该走的,不然也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虞藻也是真的惊讶。 ghost不是梦魇组织的首领吗?红狮胆子竟然这么大,敢趁ghost不在时偷偷潜入他们的房间。 “那还是让father走吧。”红狮立刻改口,他悄悄捏了捏虞藻的腰,喉结滚了滚,“不然我们就不能偷情了。” 偷情? 虞藻纳闷地掀起眼睫,红狮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谁要跟红狮偷情? 红狮不是来送衣服的吗? 轻飘飘的一眼水光潋滟,红狮近距离望着这张俏生生的小脸,心跳跟坏了似的加速。 他被迷得晕头转向,更是开始谴责起白天的自己。 这么漂亮一小男生,就算有新老公旧老公又怎么样? 只要能给他留一个情夫的位置,那都是他赚到。 况且他现在不是已经能给虞藻当狗了吗? 老公可以随时换,但虞藻搬家换人时,肯定得带上他这条宠物吧。 红狮解开虞藻的睡衣扣子,看着大片的雪白,与两点青涩的粉红,心跳砰砰加快。 他想起在玩偶屋时的手感,手指又开始发痒,想要重复玩偶屋时的举动,捻一捻、蹭一蹭。 谁料虞藻一个凶巴巴的眼神过来,红狮瞬间不敢乱动了。 “你要做什么?”虞藻皱了皱鼻尖,“我让你帮我穿衣服,不是让你乱摸的” 红狮的手还搭在圆润的粉肩上,语气却十分正直:“没有乱摸,我在给你换衣服呢。” 红狮心中还是很不是滋味。 他以前能光明正大出入虞藻的房间,不对,今晚之前,虞藻是睡他房间的。 而且他还能摸摸闻闻虞藻,当时玩偶屋里,他差点吃到虞藻的水儿了。 可现在,他却要等father走了之后,才能悄悄潜入房间,还是撬锁进来的。 连摸都不敢上手摸。摸了还得挨骂,挨骂了继续摸。 之后虞藻和father结婚,他的福利是不是会越来越少?红狮给虞藻换完睡衣,虞藻还来不及欣赏,便被搂在怀里。 “你真要和father结婚?”他委屈道,“你和father结婚之后,还会和我一起睡觉吗?” 虞藻:“……”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啊…… 虞藻没有和ghost结婚的打算,他还忙着做任务呢。 他的原计划是,梦魇组织迁基地时,他脚底抹油跑路,顺便拿走梦魇所有值钱的物资。 成为梦魇组织的梦魇。 想想还挺威风。 当初籍籍无名的小炮灰,如今也是个有实力的大反派了。 虞藻越想越得意,唇角忍不住翘起,又迅速压下,绷着一张严肃小脸:“看我心情吧。” “要是哪天ghost惹我生气,我就不让他睡我房间,你进来睡地板。” “太好了”红狮大喜过望。 随后又感到不对劲。 ghost不能睡房间,却让他进来睡地板?不是应该陪虞藻睡床上吗? 算了,管他呢。 能进屋已是天大的恩赐。再说了,他有手有脚,可以半夜偷偷爬床,陪虞藻睡觉。 暗中规划未来蓝图的红狮,搂着怀中绵软软的身躯,空闲的大掌自觉地给虞藻捏腿。 捏着捏着,虞藻便在他怀里躺了下来,像露出肚皮的猫儿,眉眼都是慵懒的。 镶着软蕾丝的下摆镂空薄透,虚虚地搭在小腹,隐约透出几分肉色。 红狮趁虞藻眯着眼睛、似乎在走神,于是悄悄掀起下摆,看了看虞藻的肚皮。 却没料到被抓了个现行。 虞藻一头问号:“你在做什么?” “刚刚看到一只蚊子。”红狮睁着眼说瞎话,“我担心它进去咬你。不过我看了看,蚊子没有进去,你放心。” “噢……”虞藻半信半疑地点头,忽的,搭在床沿的脚底板涌起的湿意,让他骤然缩回了腿。 虞藻面庞惊犹未定,谨慎地盯着前方:“你……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 红狮:“什么?” 他想了想,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我……” 虞藻不好意思说。 乌泱泱的长睫迅速乱颤,面庞晕出一团薄红,他羞耻地从唇齿间憋出几个字,“我、我觉得……” “好像有人在舔我?” 虞藻话一出口,红狮下意识自我怀疑。 莫非刚刚他无意识舔了虞藻? 但也不对,虞藻指的是脚,方才虞藻依偎在他的怀里,他要想舔到虞藻的脚,困难系数很大。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有人趴在床沿或是床底,偷偷做了坏事。 但房间里哪有别人? 红狮安抚道:“也许只是错觉,应该也不是白鲨。虽然他这人装了点,异能又流氓猥琐,但大概率不会做出这么变态的事。” 虞藻觉着也是。 虽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