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拥有自由。 兽人对雌性和可生育人类的占有欲是天生的,基因就把他们当成需要控制的附属品,而异化兽则更加恐怖,他们会直接圈进自己的地盘当成生育工具无休止的交/配直到孕育后代。 “资资,玉京哥是异化了吗?” 陈玉京在彻底异化前教会林资防备可异化兽人给他带来的伤害。 包括让林资推开自己。 岑明视不敢细想,陈玉京很早之前就把林资关起来,没有人可以接触到林资,那个时候陈玉京就异化了吗? 林资摇头,“我不知道。” “不过,陈玉京说他太爱我了,这样是不对的。” 岑明视猝然怔住,巨大响动敲击他的脑髓,带来迟钝反馈。 林资歪头,“小兔子,你怎么了?” 岑明视缓了缓,“资资,玉京哥说的是对的,你一定要找个不爱你的。” 林资只要爱他自己,他就能察觉什么是爱什么是令人不适的占有欲。 兽人无法控制的异化会把林资带进深渊。 “我找到了”,林资戳戳岑明视的脸,眉眼弯弯,“是陈山君啊。” 岑明视想起陈山君说过,看得太紧,林资会不舒服。 陈山君给了陈玉京给不了林资的自由。 林资选的是对的。 尽管他不清楚陈山君为什么不会异化,但是待在陈山君身边,林资就是安全的。 林资不放弃,拉着岑明视又来了一遍,“小兔子,你跟我说,求求了,给我个宝宝吧。” 岑明视没什么心情,还是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 林资还喂了他几个野果,“小兔子,你找找怀孕的感觉。” 岑明视哭笑不得,还是配合林资吃了几个。 “资资,这没有用的……” 灼热的火团猛地从小腹烧起来,卡住岑明视后半截话。 岑明视急促喘息几声,手背上青筋浮现,蜿蜒到小臂。 不好,他发情期提前了。 “资资,你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岑明视断断续续,吐出的热气好像要把人融化,“我可能要…” 林资现在也晕晕乎乎的,脑子成了一片浆糊。 “小兔子,你好像把我眼前气出星星了。” 林资脸颊泛粉,红润的唇角泄出无意义的哼声,甜腻腻地往人耳朵里钻。 “资资?” 岑明视惊得摸林资的脸,不正常的热。 岑明视没听过他们家族兔兽发情会使别人被迫进入发情的,但是岑明视也不敢保证,努力压制住火气,把林资抱到浴室打开花洒,将人放进浴缸。 身体异样的感觉让林资紧紧抓着岑明视的衣角,冷水打湿了林资的脸,乌长的睫毛被沾成一缕缕,可怜的水色落入眸中,尽是茫然与纯白的欲念,“小兔子,我难受。” 岑明视额角的血管隆起,极力忍耐,“资资,你泡一会儿就好了,我去给山君打电话。” 林资执拗地不让岑明视离开。 岑明视没法把林资扔在这里,但是他跟林资同在一个空间更加不妙。 岑明视控制着花洒给林资降温。 “资资,你摸摸自己”,岑明视呼出口热气,竭力保持理智,指引着林资的动作。 林资脑子断了线,瘪着嘴泪眼朦胧的叫人,“小兔子…” “资资别怕”,岑明视喉结滚动,眼睛忍得发红,还是安抚林资,“我去给你拿药。” 他也不清楚他的药林资是否能够受用,总之林资现在受不住。 林资蜷缩在浴缸,岑明视跌跌撞撞下楼。 凉水浸入皮肤,刺骨的冷意都无法消弭体内的火气,滚烫的泪顺着眼尾滑下,晕染出绯红的色泽。 软白的皮肤被过分的冷水刺激得颤栗,林资忍不住夹了夹腿。 薄透的衣服紧紧贴在林资的身上,勾勒出细致的曲线,湿漉漉的发丝缠绕在林资腻白的肌肤,仿佛诱人深入的海妖。 皮鞋踩踏着水声,拍打的水渍声宛若命运的交响乐,纷呈地奏鸣鼓点。 一步步袭来。 林资神经叫嚣着危险,努力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一个高大的人影不紧不慢迫进。 “…小兔子?” 林资伸手去抓,不意外被沁温的掌心包裹,皓白濡湿的玉腕被不轻不重的揉捏。 林资纤长乌睫缀的珠泪,被/干燥的指腹轻柔揩去,低冽的声线在他耳边叹道:“乖乖,你认错人了。” 第46章 娇气嫂子狠狠爱 兽人异化是进化。 异化兽暴动只是兽人进化的失败品。 兽人生存环境恶劣,生育便成了炙手可热需要抢夺的资源,皇室维系稳固政权,便把这项资源推向顶峰。 到时候雌性彻底成为离不开兽人的附属品,身体和精神都将依附兽人,变成没有思想的生育机器。 不单单是雌性,兽人也无法控制被雌性引诱,在特定时段变成只会“交/配”的野兽。 皇室控制药材就是要将兽人加以改造和进化,异化兽组织就是处理那些实验的失败品。 摆脱这种既定的宿命,就要比皇室推行的进化更快。 林资这种孕率百分百的可生育人类只要交/配就能诞下优秀的兽人后代基因,皇室在得到他时,就把他交给最负盛名的兽人基因研究的天才—陈玉京。 皇室想要把林资的基因推广,但是没想到的是陈玉京已经让林资进化成不受兽人支配的人类。 “乖乖,你贪嘴,陈山君也纵着你”,吃了那么多野果,让发情期提前了。 陈玉京拂开林资额前汗湿的发丝,轻轻吻啄他氤粉的鼻尖,“忍过去就好了。” 林资乌眸雾蒙蒙地分辨不清,脸颊痒得惊惧瑟缩,却又想再重点再痛点。 林资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难受到呜咽。 “不舒服”,林资委屈到瘪嘴。 陈玉京修长的手拨动着浴缸的凉水,肌肤森森发寒,“冷了?” 林资像是一下子找到发泄口,重重点头,伸开胳膊依赖找人,“要抱。” 陈玉京是拿林资没法子的。 陈玉京一进去,林资就趴在他的身上开始扯他的衬衫。 “乖乖”,陈玉京无奈轻笑,“你难受不脱自己的衣服,你脱我的?” 林资不听,秀美的手指落在陈玉京的唇边。 陈玉京意会地亲了亲。 林资不满足,皱起小眉头,认真道:“舔!” 直白大胆的话反倒让陈玉京怔了下,陈玉京托着林资腋下把人往上抱了抱,失笑,“这都是跟谁学的?” 陈玉京向下内弯曲的咽齿磨着林资柔嫩的指腹,毛细血管充盈起来晕成更为艳丽的嫣红,包裹上水淋淋的润泽。 滑溜溜的蛇信子绕上林资的指根,仿佛被不知名的危险纠缠,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