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道。 林资见目的达成,撵人道:“你出去吧。” 洛弄没有多留,只道:“你身上的阴气我有办法祛除,可以找我。” 尽管找不到源头他的办法也是治标不治本,但总比林资受阴气影响无精打采要好得多。 林资等洛弄彻底离开房间,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口呼吸着。 他怀疑管家根本不是唇形的原因,他只是怀疑管家跟小少爷也有什么牵扯。 不过可能性不大,副本让寻找的目标哪里会这么简单。 浮在表面上的一般都是错误选项。 林资打算让洛弄做那个先锋,帮他探探,排除错误答案。 林资对洛弄口中记录安东尼私生子的册子很感兴趣。 林资拿出被他藏起来的日记本打开,只有两页有字。 “×年×月×日,雪 我才五岁,爸爸就骂我跟母亲一样下贱喜欢玩男人,把我扔到外面。还好有钦哥哥抱着我,他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我要是跟母亲一样喜欢玩男人,我可以玩钦哥哥吗? 我想长大嫁给他! (注:还好有人阻止了爸爸,没让我和钦哥哥冻死在外面,谢谢好心人,我长大也会报答你的!)” “×年×月×日,晴 阳光灿烂,钦哥哥在花园里浇水,白衬衫都被水打湿了,肌肉轮廓透过光线被勾画得清清楚楚,真漂亮啊。 好想让钦哥哥当我的小狗,栓着铁链到处爬。” 两页的日期前后差了十多年,林资查看了日记没有被损毁的痕迹。 一个爱写日记的小少爷只会写两页日记吗? 林资把日记合上,放回江钦翻出日记的地方。 房门被打开,发出“吱呀”的响声。 林资猝然抬头,对接上凌锐的凤眸。 席宿站在门口,一副笃定的模样,“我闻到狗味儿了,林资你趁我不在,又放哪只狗进来了?” 第79章 魅魔体质到底是谁的 林资怎么可能会承认,故意曲解席宿的话,“哥哥,家里还养狗吗?我都没见过呢。” 席宿审视着林资装傻的脸,“没有,在你小时候非要跟狗睡在狗窝后,道格拉斯就不允许养狗了。” 林资脸一僵,配合地笑了两声,“呵呵,哥哥真会开玩笑。” 席宿冷哼,“我开什么玩笑,你现在还不是爱狗爱得要死,不让养偷着养,养了不知道多少只。” 总感觉席宿口中的狗跟自己理解的狗不一样,林资果断转移话题,“哥哥,小叔公有说什么吗?” “你想让他说什么?”席宿语气冲冲反问。 跟小舅偷情、训诫管家、三人行被抓,就连本人估计也不是小少爷通过什么正经渠道娶回来的,不一定使了什么强取豪夺的手段。 难怪管家对他的形容词是“温柔大方、贤良淑德”,这要是遇见心眼小的,直接被气死都有可能。 和小舅嘴对嘴调情被逮住,气回娘家三天回来又看到他跟赵琢躺在一张床上。 席宿的精神状态堪忧,林资对席宿的暴脾气感到理解。 林资坚持不懈继续道:“那他有让我见他吗?” 小少爷玩得太花了,要是被席宿告状,他应该跑不了。 道格拉斯代理人,一听就是大boss,他能躲就躲吧。 席宿根本不给林资正面回答,每句话都像是阴阳怪气,“你很想见他?” 林资差不多也被惹火了,气道:“你不好好跟我说话!我不理你了!” 林资撇过脸,真真一副不搭理席宿的模样。 要是洛弄在这儿,约摸会骂林资一句诡计多端、欲擒故纵的小绿茶。 林资擎着小脸儿,乌眸却时不时溜过来偷瞥席宿。 这点小把戏,被席宿收尽眼底。 席宿走过去,俯身掰过林资细白的下巴,指腹摩挲着林资唇肉上的齿痕,“跟我耍脾气?” 林资哼了声,视线瞟着不肯正眼看席宿。 席宿兀地笑了,低醇的声线携着笑意,轻快悦耳。 “不用你见他,也不会挨打”,席宿故意捏住林资鼻子,“我没告状。” 林资被迫张口呼吸了几下,拍掉席宿作祟的手,瞪了他一眼,仿佛不敢相信席宿会这么幼稚。 席宿得逞般又轻笑两声。 林资默默在心里吐槽,身体很诚实地往席宿怀里爬。 席宿没动,等着林资跨坐在他大腿上,软绵绵的腿勾上他的腰,纤细的胳膊搂住他脖颈,才施恩似的扶住林资的后腰,逡巡着林资讨好的脸挑眉道:“这是做什么?” 林资一鼓作气亲上席宿的唇角,努力睁着乌润的清眸表达自己的真挚,“哥哥,你说话不要带刺好不好?我听了难受。” 林资根本不难受,就是他套席宿的话得被拐弯抹角阴阳好几句,太太降低他套话效率。 所以先纠纠席宿这个毛病,再不济先把人哄好。 “赵琢说话不带刺,可是把你喜欢坏了”,席宿冷笑,“哪怕你明知道我是因为他回去的,我晚回来一天,你又爬上了他的床?” 林资没说是没说不是,再次亲上席宿的唇角,尾音曳出挠人心尖儿的小勾子,“哥哥,你不要这样说。” “你走的时间太长了,我自己住在这个房间害怕”,林资面不改色,竟是把所有的错推到席宿身上,干干净净地把自己摘出来。 林资轻轻蹭席宿的脸,“哥哥,下次可以早点回来吗?我不想一个人睡觉,有鬼我害怕。” 席宿盯着林资的小表情小动作,哪里有鬼,小骗子。 席宿嗤笑,“跟我撒娇呢?” 林资不承认,但他莹莹的乌眸水润润的,瞧着就让人心软。 席宿微微眯眼,狭长的凤眸斜扬,俊美邪气的脸流露出慵懒随性的大型猫科动物魅力,“再亲一口。” 林资眨眨眼,听话再次吻上席宿的唇角。 不等林资离开,席宿扣进林资后脑,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林资香甜的口腔肆意扫荡,勾住林资软嫩的舌/尖嘬/吮。 林资被席宿窒息猛烈的亲法亲的缺了氧气,双手抵着席宿的肩膀“唔唔唔”地推拒。 席宿捏着林资软韧的后颈让他放松,火热的舌/头面面俱到舔/舐林资口中每一寸,像是要把林资口水都搜刮吞咽,敏感的上颚更是被屡次进犯。 林资细细抖着身体,推拒的指尖无力下垂,最后只能紧紧抓着席宿的衣服配合。 林资爽得落泪。 圆滚滚的眼泪宛如珍珠从林资湿红的眼尾滑过他染了胭脂似的软颊,最后被吞咽林资唇边淌出来银丝的席宿舔/舐干净。 席宿好心情地欣赏林资浮红的软颊,指腹抹去他流到下颌的口水,“我看你就喜欢这样。” 林资爽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