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女诗人,这个女人容貌绝胜,性格活泼,安东尼很喜欢她。 可偏偏也是她,生下了不属于安东尼的孩子。 安东尼献祭费莉希蒂没有任何作用,他开始折磨费莉希蒂。 既然不忠,那就辗转男人身下好了。 安东尼将费莉希蒂变成可以欺辱的妓子,并且警告她,她要是以为死亡可以解脱,那么她的孩子将继承她的一切。 这下死亡都成了费莉希蒂的奢望。 “你以为…送走林资,我就不能弄死…他了么”,安东尼费力地说,“他…又回来了,我要…杀了他。” 安东尼疯狂地笑着,仿佛预见林资惨死的模样,让他畅快淋漓。 “哈哈哈…” 纳修斯半垂着眸子,神情是充满神性的怜悯,“资资过得很好,不要去打扰他。” “我…不会…让他…好过”,安东尼如是说,他将后半生的失败都归结于林资身上。 让他住狗窝变成被圈养的狗怎么够? 不够,远远不够,他要报复林资,报复那个对他不忠的女人。 不是他们,他只要把费莉希蒂献祭又可以迎来一次辉煌。 然而费莉希蒂生下了不属于他的孩子,生下一个杂种,他不能杀掉这个背叛他的女人,否则跟她缔结血脉的另一个男人将获得不属于他的荣耀。 不让费莉希蒂死,他还有千百种方法折磨他们。 比如让林资作为寄体承担他的痛苦。 “你是说这个吗?”纳修斯拿出一本书,跟吸取能量截然不同的两本。 纳修斯随手翻了几页,然后用火焚烧了它,“我用了,很有用,希望你用不到。” 安东尼瞪大双眼,干枯的胳膊伸直似乎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纳修斯没给他机会。 纳修斯站在安东尼床边,轻轻合上双眼,祷告般,“安息吧,罪恶的人。” 纳修斯喉咙溢出点血腥,被他吞咽下去。 没过多久,房间里只剩下安东尼一个人。 不,准确来说,一具尸体。 安东尼不甘地瞪着眼睛,在无尽的怨恨中失去呼吸。 安东尼房间闪进一个身影,随后又出去。 安静的庄园就这样消亡一个生命,比死去的那些安东尼的情人和妻子更悄无声息。 耀眼的阳光随着时间流逝渐渐黯淡。 一声惊呼打破了寂静。 林资被袭击了,难受地窝在席宿怀里,额头鲜血如注脸色苍白。 所有人都赶到了,除了纳修斯。 洛弄不敢碰现在脆弱得快要碎掉的林资,开口声音都发颤,“林资,你怎么样?” 林资颤了颤睫毛,只是抬眼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让他疼得蹙眉心。 鲜润的唇瓣失去了往日的娇艳,没有血色,“痛。” 林资细细的痛声,将众人的心都提起来。 “谁做的?”江钦眸色沉暗。 林资揪着席宿的衣襟,摇了摇头,动作幅度的眩晕又让他闭上双眼。 席宿慢慢地擦拭林资脸颊上沾染的血痂,“不知道,没看清人。” 席宿平静无波的态度让江钦眉心狠狠一跳,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有探寻到。 “是不是洛菀?”洛弄还记得洛菀上次向纳修斯给林资告状的事。 洛弄提起,赵琢的眉心也死死拧上。 他还没让林资受过这么重的伤,明明离开这个副本就可以让林资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这个变故使赵琢心口都堵起来。 林资靠在席宿胸膛,呼吸时重时轻,叫人心脏都跟着纠起来。 洛弄心疼得无以复加,“还是很难受?” 林资的额头已经不流血了,厚厚的血痂结在上面,与额前的黑发构成血块,看起来就痛得人心尖发麻。 可林资不让碰,轻轻用指尖点下,就难受得好像要把肺腑呕出来。 没人敢给他清理伤口。 就连席宿也只是擦擦林资脸上的血污。 “嗯”,林资回应的声音都带上哭腔,又弱又轻。 席宿不由得更加抱紧林资,“把他放在纳修斯那里吧,让他照看一段时间。” 避免林资再受伤,以及找出凶手。 席宿的意思他们都懂,可是…… “我不同意”,江钦反对道:“难道纳修斯那里就十足安全吗?” 洛弄也在犹豫,他也不想把林资交给纳修斯。 林资纤长的睫毛掀开,乌眸沁着点点泪珠,他看向了赵琢。 赵琢被林资脆弱的眼神看得心脏绞起来。 他说,“那就让纳修斯照看林资吧。” 赵琢走过来,蹲下身抚摸林资的脸颊,“好好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再受伤了,好吗?” 林资眸光颤了下,避开赵琢的眼神。 洛弄皱眉打断,“你跟林资说这样做什么,难道是他自己想受伤的吗?” 是他们没有保护好林资。 林资失血太多,没什么力气,昏昏沉沉的。 林资感觉自己被席宿抱起来,走了一段路然后被放下。 周遭的声音逐渐安静,还有的只是棉签清理他头上血痂的“沙沙”声。 林资睁开眼睛就看到俯身在上方的纳修斯。 微黄的灯光打在纳修斯雅致的脸上,勾勒出深浅不一的光影。 林资感到安心,“小叔公。” 纳修斯将手中脏污的棉签扔掉,细细地把纱布贴合在林资额头的伤口,捋了下林资的乌黑的发丝,“嗯,我在。” 林资试探地抓住纳修斯的手,纳修斯没有挣开,于是林资握紧了些。 “饿了吗?”纳修斯问。 林资望着纳修斯温和的眼睛,抿了抿发干的唇瓣,“不饿。” 林资头晕得太厉害,没有什么食欲。 纳修斯让步,“那吃点水果。” 纳修斯给林资剥了根香蕉,很糯很甜,不需要林资费什么力气,抵在唇边很快吃完一根。 “资资还想吃什么吗?”纳修斯挪动了下床头柜上的果盘,林资偏偏头就可以全部看到。 林资扫了眼。 “我想吃石榴。” 纳修斯没有指责林资,之前说再也不吃石榴现在没给他准备又要吃,纳修斯对林资古怪的小心思很有耐心。 “等下我让人送上来。” 纳修斯看着林资毫无血色的脸颊,想叹气又拿他没办法,只问道:“还疼不疼?” “不疼了”,林资乖乖道。 纳修斯看着林资这个样子心软得不行,可他知道林资一点都不乖。 石榴被送上来,纳修斯洗干净手,一粒一粒剥给林资吃。 林资慢慢嚼着,等到一粒石榴籽被他吸吮不出一点汁水才吐掉,接着吃下一粒。 纳修斯也是十足的耐心,就这么等着林资吃。 “酸吗?”纳修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