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肩膀上,一下一下地凿。 齐灼脑海中的画面愈发清晰。 这么想着,他面色阴沉地放下手中抱着的购物袋,缓步走进房间。 那袋子里装满了为许星程准备的各种进口零食、名贵牌子的贴身衣服,还有毛绒玩偶。 齐灼知道小兔子喜欢毛茸茸的东西,那狐狸又经常用自己的九条尾巴引诱小兔子。 他这才想着买点代替品,能转移一下那狐狸尾巴的诱惑力。 可看现在房间内的状况……他已经来晚了。 许星程双颊泛粉,眼眸满是春色,唇珠都被吮地肿了一圈,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光,看到他进来,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惊吓,小声呜咽着打了个哭嗝。 齐灼狼眸晦暗,獠牙按耐不住地冒了出来,咬牙切齿道,“老畜生。” 祝恒的脸色也称不上好看,却还是比齐灼要镇静许多,哑着嗓子回击道,“小朋友,有没有人说过,你这是私闯民宅?” 没错,齐灼每次来都会用灵力将大门的门锁弄坏,再堂而皇之地来找许星程。 祝恒搬过来还没有多长时间,已经修理了不下三十次门锁。 “人类的法律可约束不了我。” 齐灼冷哼一声,当着祝恒的面拿起自己袋子里刚买好透过水的新衣服,走到了还一脸懵的小兔子面前,细心地帮他套上了衬衫。 就在齐灼得寸进尺地拿出一条纯白的棉质内裤时,许星程才回过神来……这头狼想帮他穿裤子啊! “我、我自己来……” 许星程慌乱地接过裤子,颤颤巍巍地把自己的身子缩进毯子里,慢吞吞地穿了起来。 可就在他顺着大腿根把裤子往上提的时候,卧室的门再次响起。 “吱呀——” 而这一次进来的男人,是萧从南。 许星程被蒙在毯子里,只露出了一只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个身穿警服高大男人的轮廓,一个激灵,竟慌乱地将内裤边卡进了/缝隙中,越是用手指扒拉,卡得却越紧。 毯子就是在此时失去了控制,从他身上落了下来。 此时的小兔子上半身穿着一件丝绸料子的白色衬衫,衣扣只来得及扣了胸前两颗,大片布满红痕的粉白就这样映入三个男人眼帘,而下半/身则更甚,连内裤都还没来得及穿好。 一左一右站着的齐灼和祝恒两人的目光均是一滞,喉结滚动,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和炙热,死死盯着着那更加粉嫩的一片。 只有拎着晚餐食材,站在门口的萧从南面色愈发阴沉。 看着房间内站位奇怪的三人,鼻尖还嗅到一丝莫名奇妙的甜腻香味,脑子里有了一些不太美好的画面。 “……你们在做什么?” 他沉声问道。 第091章 剧本杀店的清纯小兔妖15 “萧警官,你说回去取个证物再来审讯,这证物……不会就是一只兔子吧?” 审讯室内,一名身形高大、面容苍白俊美的成年男人双手被牢牢铐住,后背却慵懒地依靠在审讯椅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语调也透着漫不经心的感觉。 就好像他此刻不是在警局,而是在夏威夷的沙滩度假。 萧从南将口袋里探出脑袋来的兔子轻轻按了下去,没有出声,但那凌厉幽暗的神色却已经体现出他的不耐和焦躁。 男人冷哼一声,等待着面前警官的下一步动作。 “物证,是这份的录音。”萧从南从另一侧口袋拿出一只录音笔,顿了顿,“你要想清楚,如果你还是不肯交代实情,由我来播放‘罪证’,你和你的同谋就再也不会拥有自首的机会。” “警官请便。”男人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好,既然你决定犟到底,我会把你袭警的事一并算上。”萧从南沉声道。 “袭警?你指的是那个跟在你后面话都说不明白的小警察?”男人一愣,嗤笑一声,“哈,他啊——我承认是我下手没轻重不小心碰到了他,不管是赔偿还是拘留,我都认了,但你说的那什么……哦,违禁药品,我不知情。” 萧从南眉心微微蹙起,一张俊脸写满了质疑。 审讯椅上的男人却继续火上浇油,“警官,我都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了,干嘛还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去做什么药品倒卖?而且我听说,那云毒得用专门的医疗设备提纯吧?我一个开小酒吧的,哪来的能耐能搞来一台十几万的设备。”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僵硬的沉默。 — 口袋里缩着的小兔子抖了两抖,毛茸茸的白色耳朵低低下垂。 许星程被吓坏了,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警官审讯嫌犯。 还是如此猖狂、态度如此恶劣的嫌犯。 【他是妖怪。】 0628冷不丁的一句话让许星程警觉了起来。 “你是说对面坐着的这个……蓝夜酒吧的老板吗?” 许星程今早跟萧从南一起来警局之前,只知道今天他们要审讯的是蓝夜酒吧的老板,林磷。 闻安泽的案子已经确认和蓝夜酒吧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因而蓝夜的经理、店员酒保全部被依次审讯问话。 酒吧的持资老板林磷也成了重点观察的嫌疑人。 【没错。】0628回答道,【他是一只千年蛇妖,毒性剧烈的那种,战斗力和祝恒不相上下。】 怪不得把同行的警察弄伤了。 “……” 许星程沉默着将自己团了起来,决定暂时当个没有存在感的旁观兔。 而口袋之外的萧从南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不动声色地打开了录音笔。 一阵嘈杂的环境音过后,便是相对较清晰的音频对话。 率先发出的,是严望微哑颤抖的声音。 “东西我带过来了。” 一阵背包窸窸窣窣被打开的声音过后,响起了另一个略微陌生的冷冽男声。 “辛苦你了,我先验验货。” 许星程猜测,这是那天他瞧见的蓝发酒保。 严望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喉管里闷闷地轻哼了一声。 过了片刻,空气中忽然响起了细碎的金属锐器被打开以及划破布料的声音。 音源本就不算很近,再加上许星程现在又隔着一层口袋的布料,听不太真切,不能完全还原出对应的画面,只能判断出,严望和酒保中的某一个人,拿出了某种锐器,意图攻击对方。 “草——”酒保大惊失色,暗骂一声,“你小子有病吧?” “他说过……帮你们干这最后一票就可以离开,然后顺利毕业,在江城找个好工作,好好生活——你们为什么要害死他!” 严望的声音发颤,在声音忽远忽近的音频文件里,莫名透出几分不切实际的勇敢。 “如果不是我在酒吧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