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屏住呼吸。 · “止痛药。”秦忆穹撑了一下身子,没能坐起来。 “不行。”江既疏拒绝他的要求:“身体负荷太大了。” “就一夜,让我缓一下。” 他在请求,脸上没有血色,嘴唇也是苍白的。 江既疏起身拉开抽屉,没有拿止痛药,而是拿了润唇膏俯身仔细地涂在秦忆穹嘴唇上。 “你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我就给你拿药。” 江既疏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有必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心里很闷,刷微博看到秦忆穹满身血那张照片的时候真的心脏骤停,原本计划好的处理方式也全顾不上了,这几天整个人都很恍惚,直到出院秦忆穹躺在他身边,才有点实感。 秦忆穹不答。 江既疏压着想逼他的欲望,稍微缓和了语气道:“她跟你说什么了?” 秦忆穹和他对视了很久,才苦涩地勾起一抹笑,摇了摇头。 江既疏往他腰上按,没用多大力气,就逼出他的痛呼。 “疼……” “疼就告诉我。” 秦忆穹的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咬牙虚弱地道:“我不想说……已经结束了……” · 江既疏停手了。 他看见秦忆穹眼睛里有水光,是眼泪,没有流出来,甚至没有机会流出来。 秦忆穹忍住眼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江既疏还没有告诉秦忆穹他妈妈给他买了保险的事情,对他太残忍了。 残忍到江既疏看着秦忆穹亮晶晶的眼睛,所有的苛责都化作不忍,化作眼泪,模糊了视线。 · “你哭什么。”秦忆穹好像笑了:“你该开心,我又能陪你好长一段时间了,我都被你看光了。” 江既疏不想哭的,可是眼泪根本忍不回去,他不知道秦忆穹是怎么硬生生咬牙忍住的,想到这里,鼻子更酸了。 好恨,恨所有人。 也恨秦忆穹。 · “止痛药。”秦忆穹再次要求止痛。 江既疏哭完了,擦干眼泪,仍然是一样的答复:“肾脏负荷太大了。我不能给你吃。” “可是我痛得睡不着。” “那我们做爱吧。”江既疏咬在他手腕上道。 · 说起做爱,江既疏倒是兴致勃勃,也不哭了,掀开被子,跪在秦忆穹腿间,往他大腿根部咬,暧昧极了,仿佛要给他留下伤痕。 “饶了我吧。”秦忆穹低低地笑。 “宝宝,不要求饶。”江既疏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的锁骨,轻轻地道:“放过自己,对自己宽容一点。你不要总是与自己作对,与自己作对会受伤。” 秦忆穹不说话,江既疏俯身吻在他胸前,掐着他的腰摸他光滑的皮肤。 他皮肤本来就白,去除毛发后更白了,整个人看着干净极了,让人想要弄脏。 “我不能……”秦忆穹有些虚弱地说,腹部伤口隐隐作痛,感受到江既疏的手一路往下摸,“我受不了的。” “受不了才好。”江既疏坏笑,俯身下去,手上用力,不过几下就逼出他的喘息。 “宝宝你还是不够累。”他拍拍秦忆穹的脸颊,分开双腿往他身上坐上去:“嘘,痛了也不要说,不要叫出声。” 床头就有润滑,江既疏把他舔硬,自顾自做了扩张就往下吃,一边摇一边对着秦忆穹叫床。 秦忆穹无奈地笑了笑,任他骑在他胯上起起伏伏。 不过他确实是不太能受得了这刺激,没过多久就喘得很急,因着腹部的伤无法用力也无法躲避,只能抓着江既疏的胳膊喘息。江既疏压得重了他就溢出呻吟,轻的时候可以略作休息。 “身体暖起来了吗?宝宝。”江既疏看他的状态,觉得他要到了,停下一会儿,吻他的唇,吻他的脸和脖颈。 秦忆穹已是汗湿了头发,身上脸上红了一片,无法作答。 无论何时秦忆穹的肉体都十分具有性魅力,肌肉匀称紧致,烫得厉害。但他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太多,江既疏稍一出力,就绷紧了。 “别……”秦忆穹推他的腰,腰腹绷紧:“我要……” “你要怎么?”江既疏捂住他的嘴往下坐。 秦忆穹被捂着嘴叫不出来,身子猛地绷紧,闷哼一声,小腹的肌肉颤动着收缩,眼睛里水汪汪的,不知是痛还是爽。 · 感到精液内射进自己穴里,江既疏依然没有松手。 手里湿湿的,痒痒的,秦忆穹在舔他的手心。 “小猫。”江既疏任他舔,依然捂着他的嘴,下身继续吃着他的阴茎往出榨。 “不要……” 秦忆穹腹部伤口还在疼,可是下身传来的快感也是真实的,一波一波往脊柱送,刺激得他小腹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射精之后虽然没有迅速软下去,可性器格外敏感,稍一触碰就要挣扎,龟头被磨得很酸,甚至称得上痛。 “难受了?酸不酸,爽不爽?”江既疏不给他任何机会,趁他受伤肆无忌惮地折磨他,死死捂着他的嘴,坏笑道:“非要你潮吹才行。” “嗯……呃、嗯……” 射后刺激确实很强烈,秦忆穹被压制着,腰部脱力,挣脱不开,只能抑制不住地闷哼,试图减轻难受的感觉。 性器被上下吞吃,有内射的精液润滑,抽插都很顺畅。 “宝宝,你好耐啊,你好适合玩这个,感觉可以玩很久很久。”江既疏感叹道:“就是很喜欢看你的表情,真好看。” 秦忆穹皱着眉,身上充血热起来,皮肤都红了。 “我要买好多好多道具和你一起玩,玩到我们都潮吹怎么样?” 江既疏感到秦忆穹挣扎得更用力了,性器在他身体里抽动痉挛,真的要给他榨出来了。 “不要……” 秦忆穹猛地一抖,阴茎的肌肉在持续刺激下疲乏,超过阈值,液体喷出。 江既疏只感到热流灌在自己穴里,比精液温度高,一股一股,顺着交合的地方往外流,床单都湿了一片。 他松开秦忆穹,看着他半张着嘴哼了很久,眼睛向上翻,身体颤抖。 “呃、嗯……” 秦忆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脱力平躺,无法控制地在江既疏体内失禁。 “你真的潮吹了。”江既疏看着床单上的水痕和两人下身的一片狼藉,兴奋道:“好烫!好厉害。” · 失禁了。 秦忆穹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就这么被江既疏榨出了精,还榨出了尿液,高潮时分泌的激素短暂缓解了伤口的疼痛,潮吹后身体的疲惫被无限放大,好累…… 江既疏吻他的时候只是笑着问了一句“还痛不痛?”,秦忆穹却觉得所有的不甘和委屈在此刻仿佛再也没法忍耐,嗓子变得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