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的指尖,忽然让他生出了一点难以言喻的寒意。 “我——”沈亭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楚越泽忽然抬手拢住了沈亭的眼皮。 “不愿意吗?”楚越泽的嗓音温和,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能听出些宽慰的味道。 沈亭的眼睫颤了颤,感受到了自己的眼睫在楚越泽的掌心扇过。 只是下一秒自己的裤子的忽然被男人抓住。 沈亭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我来也可以。” 楚越泽就这样跪在了沈亭的面前,他看着楚越泽宽大的手背带着青筋的手掌动了起来,紧接着他的裤子被脱下。 “不行的。”沈亭整个人忽然变得滚烫起来,说出的话变得极其温吞,因为身下的男人动作越来越越快。 “没什么不行的宝宝,给路玠打一个电话吧,就像你当初那样做。” 沈亭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可是手机却被男人抢过,不容抗拒地拨通了路玠的电话。 “最少三分钟。” “沈亭,怎么忽然有空给我打电话?”对面的路玠显然有些惊讶,之前的沈亭极少做这种事情。 沈亭的眼角带着泪花,几乎是咬牙回应了这么一句话:“没有,我只是忽然想要给你打个电话。” 沈亭的耳边除了电话那头的说话声和呼吸声,听得最为真切的就是身下男人的吞咽和呼吸声。 快感就像是潮水一般从底下涌到沈亭的大脑,他几乎要握不住手机,在这种情况下被迫打通了另外一个男人的电话。 而另一个男人在做着别的事情,简直是叫人羞愧欲死。 “你的声音怎么听着有些哑?” 这番话让沈亭无端端生出些恐慌,垂下眼皮看向身前的楚越泽,吞咽呼吸声再次让沈亭崩溃。 “没有,有点感冒,我想和你说的是,你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张做出这些事情来了。” 不知道三分钟到底有没有到,沈亭唯一知道的是要是再和路玠说下去,那么所有都会败露。 到时候沈亭完全不敢想象这到底要怎样收场。 额前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前被泪珠朦胧,男人的手掌桎梏住他的大腿,不让他动弹分毫。 这是之前沈亭从未接触过的感觉,倒真的让他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倒真的呜咽出身,可是不哭还好,一哭楚越泽倒是更加来劲了。 沈亭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答应宋远清能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把楚越泽给赶出去。 可在这之后沈亭又像是想出一些什么来,可是别样的感觉让他根本抓不住那一闪而过的灵感。 直到一切结束,沈亭狼狈不堪地靠在沙发上,稍稍一抬眼看向楚越泽,昂贵的衣服上已经沾上了白色。 更不必说是手了。 沈亭忽然难堪起来,咬牙看向楚越泽,随后起身往别的方向走去。 而楚越泽则是拿过纸巾擦着手,身边的狼藉也被楚越泽一一收拾干净,忽然瞥到沈亭忽然起身,不经意问了一句:“你要去哪里?” 沈亭的脚步愣住,只是留一个背影给楚越泽,就是不说话。 楚越泽皱眉,那双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狐疑,随后起身来到沈亭身边,垂下眼皮看向他。 “到底怎么了?” 不过是刚刚弄完而已,楚越泽不相信沈亭会觉得不爽,毕竟这些白色的东西都是证明,那么眼下沈亭到底在别扭什么? 可是再仔细一瞧,楚越泽忽然发现沈亭脸颊带着点粉,眼神闪躲根本不敢直视他。 很漂亮,很好看,看着就像是个被欺负了的小可怜。 “我要去洗手间,你别跟着我。” 沈亭忽然强硬起来,推开在他身边的楚越泽,随后往洗手间走去,不过片刻便紧紧关上门。 楚越泽的表情忽然变得玩味起来,他来到了洗手间的门口,随后看着并不能看出什么的玻璃门。 洗手间并不隔音,楚越泽稍稍站定之后便听清楚了沈亭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 洗手台的水龙头被开到最大,紧接着是什么呢?楚越泽心底阴暗的想法越发抑制不住,看着实在是太可怜。 就像是被人丢弃的小猫,对着任何人保持警惕,可是终归是没人认领的小猫。 楚越泽此时就像是一位窥视的变态,他静静听着里面发生的动静,甚至在想接下来是否会和他预测的那般。 沈亭彻底解决之后一打开玻璃门就看见靠在墙边的楚越泽。 他的眼底都是呷呢的笑意,随后开口:“宝宝,和我说也没有关系的。” 沈亭此刻再也没有刚刚的神态,他的那双猫一样的眼睛在此刻带着点冷意,斜斜地睨向楚越泽。 可是楚越泽根本不害怕沈亭这样的威胁,他只是忽然俯身,轻声说:“宝宝,我第一次给人这样弄,没想到让你爽得尿了。” 羞愤在这一刻涌上沈亭的心头,但是楚越泽说的不过是实话罢了。 “偷听狂,”沈亭实在是气不过,竟然一时间口不择言起来,“当初我在房间里面你不会也和这样趴在门上偷听?你实在是实打实的变态混蛋。” 不料听到这个评价楚越泽却是笑出声,那双弯起的桃花眼总是这般多情:“你知道当初我听到的时候到底怎么想的吗?” “当时我在想你可真好搓圆捏扁,连这样的要求都能答应,不过是看戏罢了,且你这样的样子实在让我心动。” “可是到了后面,我好想让你只对我做出这样的表情,只对我发出这样的声音。” 沈亭胸腔起伏,忽然觉得有钱人都是神经病,竟然能说出这般无耻的话。 就在沈亭张嘴说些什么的时候楚越泽忽然伸手,眼角被楚越泽的指腹轻轻擦过,带来一阵战栗。 “怎么眼角还有水珠?” 楚越泽此刻温柔极了,他们此刻就像是这世间万千情侣中的一对,做完荒唐的事情之后,又带上了点心知肚明的温柔。 沈亭却是忽然抓住楚越泽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在上面。 楚越泽轻轻嘶了一声,却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任由沈亭咬了上去。 等到沈亭彻底发泄完之后,楚越泽看向自己的手臂,已经渗出点血,尤其是沈亭的虎牙处,咬得尤其深。 “以后你再让我做这些事情别怪我不让你进门。” 沈亭被今天发生的事情烦得竟然开始说些错话了,尤其是刚刚那句话,楚越泽想。 不应该直接扇他一巴掌最后让他滚出这个房间再也不见?怎么只是咬他一口呢?看过被咬住的手臂,楚越泽忽然觉得有些熟悉。 “你走吧,明天的晚会我是不会参加的。” 沈亭下了逐客令,随后来到窗前再次打开了窗户,不知道是不是沈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