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是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再做打算。 站在高处看向四周,并没有什么住户。她取下剩下的那个耳钉放在路上,但这次她却继续朝着这条路走。被骗过一次的人类,不会再受骗第二次,而她利用的正是这种心理。 十分钟后,七槻到达了这座山的至高处,高处的路两边就是悬崖,悬崖下则是万丈深渊。 她继续往前走,太阳躲在乌云后,寒风凛冽,气温也在骤降。可偏偏就在这时,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却出现了:雪花形状的耳钉! *由于山间盆地地势低,受周围山地的阻挡,视野范围小,所以会觉得日落较早。(被高中地理支配的恐惧至今犹在~~) -------------------- 作者有话要说: 高三文科的小伙伴们过年一定要记得吃白斑狗鱼,道理我们大家都懂,哈哈哈。 第34章 第三十话 相救 折磨 “女主角怎么能逃跑呢?”一个玩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这个声音,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七槻立刻向前跑,手臂却被紧紧抓住。 “你以为同样的把戏变个花样我就会上当吗?”江崎用力将七槻拉到跟前,拦腰抱住了她。 七槻奋力用手肘攻击他的腹部,挣脱了束缚。她自知逃不掉,只能摆出迎战的姿势。 “怎么,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江崎以看不见的速度一脚踹在七槻的小腹上,“还想跟我打一架吗?” 七槻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扶着墙壁,身体瑟瑟发抖。 即便如此,七槻也没有认输。 两人又经过一番缠斗,虽然明明已经那么努力地练习空手道和柔道了,但七槻还是明显处于劣势。此时她已经有些虚脱,只感觉天旋地转,视线渐渐模糊,耳边“嗡嗡”声不断,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防守。 “我说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弱,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不还是挺威风的吗?”江崎并不知道她失忆的事。 七槻没有听清他的话,只感觉双腿发软,好像下一秒就会倒下。 此时,江崎突然一脚踩空,眼看就要摔下悬崖,七槻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虽说是拉住了,但她根本使不出力气。拉住他的那一刻没有想太多,只是本能地伸出了手,这种本能是什么?是所谓的一定要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的凛然大义,又或许说只是单纯地为了不让自己的良心受到谴责的自私行为呢,她不知道。 但是,既然拉住了,就不能再放手了。 “你……”看着拼命拉住他的女孩,江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愣着干什么?快点踩着悬崖上的石头上来啊,我快坚持不住了……”七槻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来,身体还在不断地滑向悬崖边。 江崎勾了勾唇角,一手勾住了悬崖边,接着七槻的拉力,踩着石头爬了上来。 此时,七槻身下的泥土突然松了一大块,失去支撑物的她翻下了悬崖! 看着直直下落的女孩,江崎的眼前再次浮现出那个从楼上坠下,全身包裹着火的女孩的模样,两个女孩的身影在他的眼前重叠。 “千雪!不要啊!”江崎一把拉住七槻,嘴里喊出的却不是她的名字。 七槻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心理猛然一震,果然是这样! 江崎把七槻拉了上来,同时也限制住了她的行动:“为什么要救我?” “是意外啊,如果不是身体反应比脑子快的话,我也绝对不会救你!” 的确,理智上,她是不会去救他的。 但如果再来一次,也许还是会伸出手。 “本能啊……你们还真是像呢。”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人把救人当成了本能? “她?是月读千雪?你们是情侣?”七槻试探性地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江崎突然暴怒,一把将七槻按在了地上,在她的腹部狠狠地锤了一拳。七槻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在震动,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那么,意外片花结束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不知何时,江崎拿出了一管子的半透明液体。他拔掉针帽,挤出空气,粗暴地扯开了七槻的衣领,早原本有针眼的地方又扎了一针,“这次……可不是单纯的葡萄糖了哦!” 液体随着血液在身体里迅速扩散,不过才几秒,七槻就感觉全身疲软,呼吸也有些紊乱。 “药十分钟后会完全见效,你还是好好享受现在这个状态吧。”江崎一把扛起了七槻,朝着小屋的方向走去,深邃的琥珀色瞳孔里流露出来的,是希望,还是绝望? 安室此时也遇到了难题,半路上发生了雪崩,车辆无法行驶,路上荒无人烟,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即使距离目的地还有十公里,他也不得不跑向哪里。 此时,整个群马县都飘起了雪花,这个寒风不入的小山谷,也避免不了这个天灾吗? 江崎把七槻带回小屋后,用绳子将她固定在了柱子上。 距离药物注射已经过了十分钟,七槻感觉身体由无力变得燥热,心脏狂躁的跳动,脸颊和耳朵都在发烫,皮肤有些微微出汗。她大概知道血液里运输的是什么药物了。 “你……”七槻低着头,努力调整呼吸,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你那么聪明,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药物吧,不过我还加了一点致幻剂。不妨再告诉你一些,每隔五分钟,你的身体就会产生剧烈疼痛,堪比皮开肉绽、抽筋剔骨,药效为三个小时,也就是说,这个痛苦会持续三个小时,唯一可以摆脱这个痛苦的只有……不过,看你自己,我是绝对不会强迫你的。”江崎的手指从七槻的额头轻轻滑落,掠过鼻梁,落在了她的嘴唇上,“我倒要看看,你能为他坚持多久……” 七槻没有说话,仍是闭着眼睛调整呼吸。 很快地,身体像是被数万只虫子啃噬一般,灼烧的痛深入骨髓;随后又如凌迟一般,一刀一刀地割着皮肉;五脏六腑好似挤成了一团,心脏狂躁地像是要炸裂;身体内外并没有出血,口腔里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七槻紧紧地咬住嘴唇,血水和额头上流下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抓着背后的木桩的指甲嵌入了木头里。伴随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喀嚓声,一只指甲盖翻了过来,露出粉白的嫩肉。 “每次疼痛感持续十分钟,随着时间的增加,每次的疼痛感持续十分钟,这才第一次你就疼成这个样子。”江崎的脸上带着笑意,似乎很是享受她的无力挣扎的样子。 “再坚持一下,还有五秒就不疼了哦。”江崎坐在椅子上,开始了倒计时,“5、4、3、2、1、0!” 在听到“0”这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