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啊。” 不是的,不是的啊…… 而此时的另一边,白木未咲跟上了安室透的步子。 “唔……呕……呕哇!”看着安室透的脸,回想起刚才的事,白木未咲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啊,好恶心……”吐完还补刀了一句。 安室透抖了抖眉毛,“所以呢,你在玩什么花样?” “没什么啊,一时心血来潮觉得很好玩而已!”白木笑着说道。 安室透差点没暴走:心血来潮我还配合你演了那么久?想死的话不介意给你一刀。 “啊呀,也不完全是这样的啦。”白木未咲摊手道,“你似乎和毛利兰一家很熟的样子啊,扮成你的女朋友可以减少戒心嘛,我也可以更好地问出工藤新一的情报啊。” “工藤新一的话,我已经报告给朗姆了。”安室透回答道。 而且你不是小兰小姐她们班级的老师吗,接近她应该很容易啊。 “我不相信你啊。”白木未咲眯眼笑,理直气壮地说道,“所以核查一下你情报的真假有什么问题吗?” “所以我是需要配合你调查我?”安室透觉得有点搞笑。 我犯贱吗我? “那你是不配合喽?”白木未咲从背后旋出一把匕首,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要是明天这里多出来一具尸体我可不管。” “你可以试试看。” 白木未咲这才意识到,自己背后心脏的位置正被一把枪抵着,而面前的波本像是故意在挑衅一般,往刀口上靠了一点,刀刃割开了他的皮肤,鲜血缓缓流出。 “哇……变态吗你……”白木未咲看着他脖子上的伤口放下了刀,笑着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想调查我的话就请凭自己的本事,我没有必要更没有心情陪你玩过家家。” 重点是没有心情。 “呀,不行就算了嘛。”白木未咲将刀收了回去,“其实假扮你女朋友最重要的目的也不是调查你啦。” 此乃真话,她只是想看安室透的修罗场而已,并表示这是一种人生乐趣。 可惜没看到什么好玩的……哎~ “你知道不久前高远遥一被组织拉拢的事吗?”安室透的表情突然凝重了起来。 七槻的哥哥如果是组织成员的话,那么是谁,代号是什么?如果他是被迫加入组织的话,赎清自己的罪行后也能作为一个正常人活下去。以后兵戎相见多不好,而且七槻也非常想念他啊。 没错,他就是想让大舅子反水而已。 而且,找到他也许就能知道七槻失忆的一些事情了…… 以及,他们兄妹和组织的关系。 还有,他的选择。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白木未咲想了想,“不过那好像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高远知道我的代号,我怀疑是那个和他交涉的组织成员泄露了一些秘密,有些在意。”安室透面不改色地说道。 “哦?”白木未咲微微挑眉,“那件事似乎是贝姐负责的,你去问她吧。” “贝尔摩德啊。”安室透微微点头。 上次问起那个组织成员是谁的时候贝尔摩德就表现得非常不愉快,要想问出来,的确有些困难啊。 “说起来,刚刚那个叫越水七槻的女生反应好淡定啊,你们吵架了?还是你玩够了就把她甩了?啊,对了,那天我看见她在亲子鉴定机构,你不会把人家肚子弄大了不承认吧?渣男啊你!渣男灭亡啊……”白木未咲边说边往后退。 “你说完……”安室透忍着想掐死她的冲动。 “啊,忘了告诉你了,刚刚我的刀刃上可是涂了剧毒哦……”白木未咲转过头来灿烂一笑,“骗你的啦!” 白木未咲说完转身就跑远了,心情还似乎很好的样子。 安室透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天空,心脏一直在隐隐作痛。 七槻,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呢?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站在屋子外面发现里面一片漆黑。 没有回来吗?他如此想道。 正当他准备用钥匙开门的时候,一只手将他猛地拉了进去,随后自己便被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双手紧紧压住他肩膀的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酒香,房间的门自动地关上。 在他回来的半个小时之前,七槻心乱如麻,不理解自己现在的心情名为何物,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即将回来的他,在冰箱里发现了一瓶波本酒,想着喝一点就能睡着吧。 可是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自己不仅酒量差,酒品也差…… “你听我说啊……”她缓缓开口,呼出的气带着波本特有的谷物木质香味,“我现在好奇怪啊。” “我很生气,可不是在生你的气,也不是在生那个女人的气,但就是很生气,我是不是有问题啊。明知道自己应该体谅你的,可是一边体谅着一边心里又有种难受的感觉,这种难受的感觉是什么呢……” “明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可还是不能接受你那个样子。一边大度地说着要理解你,一边不顾一切地想着你身边的人只能是我,我好奇怪啊……” 她趴在安室透的肩膀上,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 那一定是委屈吧,心里很难受吧,愤怒、难过都没有发泄出来,因为在你的眼里我没有错,即使亲眼看到了那种场面也不该怪我,那些情绪不应该对我发泄。 可是,傻瓜,让你受委屈了就是我的错啊。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别委屈自己好吗?你已经做得很棒了。”安室透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而细腻。 一滴水渍滴在了他的脸上,渐渐地,两滴、三滴,越来越多。 她哭了。 “我又在做奇怪的事了,我居然哭了,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啊……” 但是,自己的心情被理解和体谅的感觉真好,是你真的很好。 黑暗中,一种柔软的触感落在了他的双唇上,渐渐地,这种柔软的感觉变得湿滑,唇齿间被轻轻舔舐,偶尔许是想起了什么生气的事,用力地咬着他的唇瓣,又在快要破裂时变成了细腻温柔的吻。 温热的鼻息夹杂着淡淡的酒香在脸上散开。 安室透的脑子已经短路,饶是肩膀上用力抓紧的疼痛也没能让他回过神来。 这样的时间持续了三分钟 ,唇上的吻渐渐停了下来。 转而替代的是响起在耳畔软糯无力又带着微促呼吸声的声音:“你这样……呼……呼……会显得我很奇怪啊……” 好歹给点回应啊…… 柔软的双唇慢慢缠绵在一起,滑动、轻咬、舔舐、深入,他翻了一个身,将她拥入怀中,她吻上了他的脖子,想起了那个女人在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