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肩膀的样子,实在没有威慑力。 (接下来只有抱抱,以及主角发脾气) 虞澜见薄静时还敢直勾勾盯着他看,眉尖抖了抖,小身板摇摇晃晃的,努力撑着身子坐稳,软着声音凶道:“说好追我,结果一直欺负我,还偷偷亲我。” 他正在一一数落薄静时的罪行,脚踝却被猛地攫住,继而一路往上,来不及战栗,他被完全抱在怀里,坐在腿上。 “澜澜,澜澜,宝贝儿。” 薄静时好像要疯了,一直在虞澜耳边重复这几个称呼。他的体温很烫,像受热膨胀涨到极点的热气球炸开。 (双方只是抱在一起,麻烦看清楚) 他胡乱说着一些下流话,听得虞澜羞耻心怒烧,正要发火,白里透红的指关节狠狠曲了起来。 虞澜这才看清薄静时这时的模样。 薄静时毫无疑问是英俊的,眉宇冷隽深挺,自带生人勿近的疏远气息,有一种精雕细琢过后的冷峻。 可在所有人面前都冷酷漠然、一丝不苟的他,目前像完全换了个人。 发丝凌乱,领口敞着,皮带散开,让人根本无法忽视强势霸道的存在。双目带着凶狠的狩猎感,像即将入侵领地的猛兽。 虞澜瞬间不敢动了。 他像乖巧弱小的小动物,乖乖蜷缩在猛兽的怀抱之中,低头抿唇,尚且湿润的脸上满是惊犹未定。 耳畔被慢慢亲吻,他完全不反抗的顺从让薄静时血液更加沸腾。 虞澜总是这样,假装发小脾气,实际很好哄,听话得要命。 乖顺温糯,仿佛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薄静时蹭了蹭他的头发,薄唇碰着他的脸,又低声在他耳边说些什么。 虞澜像是被悄悄话吓傻了,从来没人和他说过这么直白的话语,一点转弯都不带,直入主题,毫不掩饰。 表情空茫,呆呆地保持同一个坐姿,柔软的发丝凌乱不堪,光溜溜地被抱在怀里。半边瓷白的粉肩被大掌扣着,软肤盈润一层细腻光泽。 (只是抱着) 他生得很白,身上泛了红更显肌肤细腻光洁,手肘与关节处都是粉嫩色彩,双目湿润噙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时不时投来的哀怨小眼神,让人很想哄哄他。 他的沉默让薄静时异常不满,于是薄静时慢慢吻他的眉眼,试图舔掉他的眼泪,却不料将粉白秀丽的脸蛋弄得更糟糕。 面颊周围还糊着部分已经凝固的胶状物,像混了干涸的泪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蹭上去的。 薄静时目光骤然发狠,哑声抱着他。 “澜澜,澜澜,宝贝儿。” “好不好,嗯?” 宝石般的眼底满是水光,里头装满惊讶与不知所措,耳边是薄静时越来越下流的话,他却连捂住耳朵的力气都没有。 虞澜的脸越来越红,根本不知如何面对。 哪有、哪有这么追人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除了亲嘴就是情侣口嗨,审核姐姐明鉴。[爱心] 审核你到底在锁什么?主角自己给擦沐浴露锁,抱一下也锁,到底在锁什么啊? 第32章 晚安吻 从小到大被很多人追过的虞澜, 头一回遇到这样的追求者。 一般人在追求心上人时,总会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露出来, 并嘘寒问暖、雪中送炭。 哪有人会像薄静时这样, 一会儿听话一会儿不听话,还时常在耳边说乱七八糟的下流话。 这分明是流氓! 虞澜纳闷地瞄了薄静时一眼,薄静时这张冷脸真的白生了, 当他用这张冷面说这些话语时,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他越想越离谱, 半侧过头拧着脸道:“不准再说了, 再说我就要不开心了。” 薄静时马上噤声不语, 只是将搂着虞澜的胳膊收紧了几分, 低头蹭了蹭虞澜软乎乎的面颊说:“听澜澜的。” 现在的虞澜没工夫和薄静时置气, 他习惯早睡,凌晨在外头瞎逛, 洗完澡还被按着亲,他哪来那么多体力? 他闷闷地把脑袋搭在薄静时的肩头, 睡眼惺忪着:“我好困, 想睡觉。” 薄静时马上将虞澜打横抱起, 一路走向卧室,掀开被子后,小心翼翼将虞澜放了进去, 又仔细地帮他掖好被子。 虞澜乖乖躺在被窝里,雪白的被褥将他纤韧白净的身躯包裹完全,他只露出一张粉粉白白的精致脸蛋, 纤白手指捏着被沿, 迷惑地看着床边的男人。 “学长不睡吗?” “我还没洗澡, 澜澜先睡。” 薄静时摸了摸他的头, 哄道,“等我洗完澡,我再去帮你洗衣服,贴身衣物最好当夜洗,一直放在那里我也不放心。我会尽量把声音放小一些,不吵到你睡觉。” 虞澜眉尖蹙起,说了句“好吧”,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薄静时刚要哄哄他,他便朝薄静时勾了勾手指,几乎是不假思索,薄静时低下了头。 在薄静时俯身靠近的瞬间,虞澜也抬起点下巴,用唇在薄静时的面颊贴了贴,吧唧了一口。 他很快钻回被窝,还翻了个身,只露出一小截圆润的肩膀与毛茸茸的后脑,声音软绵绵的。 “这是晚安吻。” 薄静时坐在床沿许久,直到虞澜的呼吸声变得均匀而富有规律,他才缓缓起身。 虞澜的睡眠质量很好,一般情况下只要沾到床就能马上睡着,这样的睡眠能力在当代十分稀缺。 确定虞澜睡熟后,他才去浴室洗澡,顺便勾起混着胶状物的纯白薄布料,以及虞澜的棉袜。 薄静时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他对虞澜的物品总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执念,他希望虞澜的任何东西都能留下自己的痕迹,像猛兽在自己的领地打上标记。 只有这样,他才会心安一点。 把洗完的内裤和袜子挂好,薄静时取起虞澜的卫衣与短裤,勾出水洗标看了眼洗涤标志,可以机洗也可以手洗。 反正洗一件是洗,再洗两件也是洗,他干脆把虞澜的卫衣和短裤一起洗了,用手洗的方式。 忙活完这一切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薄静时洗手的时候发现手有些干,修长的手指也被泡得有些发白。 薄静时皱了皱眉。 虞澜洗衣服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薄静时想起他的手,并不是骨感很足的类型,摸起来柔软纤长,手感很好,肌肤盈润似玉,像精致完美的艺术品。 不该让他做家务。 薄静时暗想。 虽然这个想法很早之前就有过,现在变得更加坚定。 找钟点工和保姆也不是不行,但虞澜的东西,他不放心别人经手。 以后的家务都让他来做吧。 反正他做得很快,也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