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指捻了捻他额前的短发,均匀的呼吸声让时停云莫名的有种安心。 时停云看他还没睡着,试探开口:“周三拍完就快元旦了,剧组放两天假,我想回趟家。” “好啊。”傅迟爽快答应,“我开车送你。” “你要留在这等好几天?”时停云挪了挪身子,两人靠的更近了,他的鼻尖蹭上傅迟的下巴,“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坐动车回去,一个小时就到了。” 傅迟还是没忍住,收回手捧着时停云的脸就吻了上去:“我周三来接你。” 牙齿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两下,傅迟的掌心贴着时停云的脸颊,他感受到热度一点点蔓延传感过来,笑着说:“你脸真小,像只小猫一样。” 时停云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秒又恢复过来,耳朵瞬间就红了:“我才不是。” “那谁是小猫?”傅迟笑了,用反问的语气逗他,逗完后翻身跪坐在他身前,从鼻尖一路吻到喉结,舌尖轻轻刮蹭着那凸起,激得时停云喉咙一阵酥痒。 “我不……”时停云正要反驳,被傅迟一手捂住了嘴。 “你是我的小猫。” 他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孜孜不倦地探索着,直到那件宽大衣裳的衣摆被撩起来,耳边响起撕包装袋的嚓嚓声时,时停云才意识到傅迟要做什么。 床头柜上拆开的包装袋被使用的一片不剩,凌乱的扔在地板上,他喘着气,被摆弄的没了招架之力,只好举手投降,试图阻止傅迟的下一次进攻。 傅迟轻轻一耸肩膀,含住时停云的耳垂,看似公平的说:“想让我放过你?那说点好听的。” “说……说什么?” “说什么好呢?”傅迟假装思考,他又在学时停云说话。 时停云气红了脸,他伸手去推傅迟,没想到那人被推了一下又弹回来,两人贴的更近了。 傅迟睁开眼睛:“就说你是我的小猫,好不好?” 乘人之危非君子,但他从来不屑于做君子。 时停云越不说话他动作就越大,还得寸进尺地指摘他求饶的毫无诚意。 “我是你的……”时停云再次感到难以启齿,“小猫。” “再说一遍,是我的什么?” 凌乱的发丝卷成一缕一缕的,翘在时停云的脑袋上,昏暗的床头灯光线均匀地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美妙的阴影。 他咬着牙,不情愿的开口:“小猫。” “是谁的小猫?” “你……你的。” “宝宝,说完整一点。”傅迟说着,扣住他的大腿根,让他紧紧夹住自己的腰,皮肤接触之处一片滚烫。 “我是你的小猫。” 时停云咬牙切齿,胸口处如同炸了一团火,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将他包裹得紧紧的,这一刻他多希望自己是聋的哑的,听不见最好。 可傅迟那个杀千刀的故意俯在他耳边,压低着嗓子: “你只属于我。” 作者有话说: 傅叔叔(阴暗爬行)(占有欲达到顶峰):马冬梅?马什么冬梅?马东什么?什么冬梅? 宝宝们求海星求评论求收藏! 第20章 “能一起睡吗” 20 周三下午,时停云准时在剧组候场区看到了傅迟。 傅迟对他从不食言,说周三来接他还真的自己来了,本来他并没有报什么期待,他那么忙,来的一定会是王涧或者其他什么人,又或者一个电话通知他来不了,毕竟这世上最薄弱最没有保证的就是感情,况且送他回趟家也算不得什么非来不可的要紧事。 傅迟懒洋洋地靠坐在时停云的椅子上,随手拿过旁边的杯子咬着吸管一边喝一边看着拍摄区。 他的小猫正在前面认真的拍摄。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持续时间并不太久的安静,傅迟本来没想擅自动时停云的手机,但这个号码接二连三不停歇地播过来,傅迟将手里的杯子放下,拿起来桌上的手机,接起电话,听见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崩溃的哭声。 “霭霭……”女人哭得特别夸张,声音抖得吓人。 霭霭是谁? “怎么了?”对面哭成这个样子想必事出有因,傅迟没把心中疑问托出,询问了起来:“你好,请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霭霭你快回来吧,小雨他……他受伤了,医生刚叫我签病危通知书,我……”没说几个字哭声又起,女人磕磕巴巴给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傅迟靠着仅有的几个清晰字音,推测出可能可能家里人生了什么病正在抢救,他镇定的问:“我是时停云的经纪人,请问您是他的什么人?现在在哪里?” 对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这才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恢复了片刻清醒,尽量清楚地说道:“我是他妈妈,我们在市一院。” “好的,我会转告他。”傅迟稍作安抚后便挂了电话,等他站起身时,时停云正好往这边走过来。 “你怎么了?有急事?”时停云看他一副严肃的表情,以为他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去处理,没想到对方一下把他拽近身前抬手披上羽绒服,而后将桌上的手机递给他。 “你妈妈刚刚打电话来,说时雨在医院急救,想让你回去一趟。”傅迟拢了拢他的衣服,将双层拉链拉直下巴的位置,“来不及卸妆了,给你要了包卸妆湿巾,车上擦吧。” 时停云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门口正亮着红色的大灯,他看见养母失魂落魄地蹲在墙边,手里拿了一件满是血的棉服,泣不成声。 身上大大小小有十七处伤口,医生说,最严重的脾脏破裂出血的比较厉害,需要进行脾脏摘除手术,要患者家属签字。 时停云拿着医生递过来的手术通知书,签上了名字,叹了口气,手放在养母的背上轻轻拍着安慰她。 曹翠翠用布满皱纹的粗粝双手拉住时停云,声音了满是惊慌无措,“霭霭,脾脏切除会不会影响他后半辈子啊,你哥他也还年轻……” 脾脏切除虽然无法逆转,但年轻人养养就好了,只不过是要吃些苦头。时停云想起医生刚才让他签字时说的话,他握住曹翠翠的手,“妈,没事,医生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曹翠翠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稍稍放下,转而又想起什么似的,紧张地扭头看了眼靠在墙边站着的傅迟,又看向时停云,压低声音,“妈妈是不是耽误你工作了,打电话的时候是你经纪人接的,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没事。”时停云摇了摇头,“我本来就是要今天回来的,还没来得及跟您说。” 曹翠翠这才全然放心。 一旁站着的傅迟不发一言,看着时停云安慰养母的背影。 他早就知道,时停云有个非常不好的家庭,养母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