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中的自己傻笑了一会儿,在涂遮瑕之前,摸出手机给自己拍了个照,然后又让化妆师在他背部拍了一张,然后打开V信,把照片发给了宴峤。 [虞尧]:[图片.jpg] [虞尧]:[图片.jpg] [虞尧]:我也受伤了,被大家看到了[害羞] [虞尧]:后背我够不到,回去你要帮我上药[害羞] 他给宴峤的备注是三颗红心,十分惹人注目,化妆师站在旁边瞥见了,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问道:“尧尧,你是谈恋爱了吗?” “嗯。” “我能问一下是谁吗?你放心,我绝对不说出去!” “不告诉你。” “……” 化妆师内心小人疯狂颤抖,泪流满面咬手绢。 有瓜吃不到,实乃人间惨剧。 —— 宴峤一觉睡到傍晚,是被饿醒的。 那种运动本来就耗费体力,他早上又没吃饭,要不是他身体年轻,估计早就扛不住了。 嗓子依然很干哑,宴峤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或许睡眠有修复身体的作用,一觉睡了近九个小时,他起来后发现身体没有上午那么难受了,只要不做幅度太大的动作,就还好。 他给自己煮了一碗清水面吃完,然后回到房间把电脑打开了。 一天没直播,粉丝肯定都等急了。 在等待电脑开机的时间,他把充电的手机拔下充电器,打开手机,不出意外地看见一堆未读消息。 主播群里许多人@他,讨论他昨天晚上到底是跟谁走的。 宴峤看了眼群里的聊天记录,发现他们从昨晚半夜一直聊到今天上午,大概跟他一样作息黑白颠倒,下午这会儿醒了,又有人开始问这件事。 [盛宴]:他不是主播,是我的一个朋友。 [Suki]:这不是重点! [虎鲨]:对对,重点是你的朋友是明星吗?是不是虞尧啊?看着有点像哦。 [幻夜]:我也想知道[吃瓜] [小莫]:+1 …… 宴峤没想到酒吧那么昏暗的环境里,虞尧戴着面具都能被认出来,但是认出来也没用,他是不可能承认的。 他面不改色地打字。 [盛宴]:……怎么会?我跟虞尧还没熟到那份上,而且他怎么可能出现在酒吧这种公共场所,会引起骚乱吧。 [虎鲨]:哥你和虞尧不熟?你们不是经常在一起开黑吗? [蓝蓝]:佳宁说,虞尧很维护你,修总也这么说,你俩肯定关系不一般[指指点点] [Suki]:你说的也对,但是他既然不是虞尧的话,为什么还要戴面具? [蓝蓝]:我查过面具小哥身上穿的衣服,你说巧不巧,虞尧的私服里就有这件。昨天是他录制《最佳偶像》最后一天,节目组在官网发布了导师照片,他当时就穿着这件衣服。 [盛宴]:……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话越说越多,越说越错。 宴峤害怕自己说错话露馅,索性把群聊关闭装死,反正这帮人也就八卦这一阵子,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咚咚咚!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宴峤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刚过六点,宴江江今天放学回来这么早? “叮——” 他低头一看。 [虞尧]:我在门外,给我开门啊[害羞] -------------------- 同居get! —— 感谢在2023-03-10 23:58:49~2023-03-11 23:59: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觇望 27瓶;子gi 10瓶;是浅浅啊! 6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0章 不知怎么, 宴峤在看到这条信息后,文字信息自动在脑中化成语音,不自觉地就联想到雪姨拍门的场景。 ——傅文佩, 你开门啊, 别躲里面不出声, 我知道你在家!① 他想象了一下虞尧气红了脸拍门念台词的画面,那场面十分滑稽, 令他顿时没能忍住笑出了声。 宴峤憋着笑去开门,准备等人进来后再嘲笑一波。熟料他甫一拧开门, 就被裹进一个带着风尘仆仆的寒气的拥抱—— 来人脚刚踏进屋子里, 浑身上下都透着冬天特有的冰冷的气息, 但是吐出的呼吸却是热的。虞尧把宴峤抱在怀里,一只手按着男人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 禁锢了他的行动, 飞快地低头贴上他的嘴唇。 “咔嚓”一声, 大门被楼道里刮来的风关死, 挡住了刚下班回来的邻居探过来的好奇视线。 宴峤猝不及防被攫住呼吸,犹如挣扎在岸上的濒死的鱼, 险些憋死在他的怀里。 每次都是这样……仗着自己的肺活量高就可以胡作非为吗? 宴峤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虞尧的双眼微阖,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地扫着他的脸, 痒痒的, 那张雪白剔透的脸上缓缓浮现两团艳丽的红晕。 他心里莫名的有些忿忿不平, 于是张口咬住了小男生的下唇, 在虞尧吃痛张开嘴唇时主动冲进去, 依靠本能去搅弄对方同样柔软的部位, 反客为主。 同时宴峤抬起手,从下往上,抚摸着虞尧的后腰,顺着背部的脊骨,肩胛骨,用手指一点点感受着那流畅的弧线,最后停在脖颈,然后故意的,在颈侧的软肉上轻轻捏了捏。 这一捏仿佛像打开了某个闸门。虞尧先是一颤,停顿了一下,随即更加用力地勒着宴峤的腰贴向自己,在绵密的亲吻间隙,他用膝盖顶开男人的双腿,按着后脑勺的手下滑至男人的臀部,然后快速一个用力的托举,将宴峤抱了起来。 突然腾空的宴峤:“…………” 虞尧把男人用抱小孩的姿势托举起来,宴峤从微微仰视的角度瞬间变成俯视,身体不上不下的让他心里有些慌乱,两条腿本能地勾在他的腰上,双手紧紧搂着虞尧的脖颈。 拖鞋被蹭掉落在地上,“吧嗒吧嗒”的两声。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宴峤的脸不受控制地发烫,脑袋都快要冒烟了。他在反应过来后想要挣扎,然而虞尧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抱着宴峤的同时还一心三用地给自己换上了拖鞋,然后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卧室的方向走。 这期间,宴峤“被迫着”与他交换一个非常热烈的吻。 卧室里开了空调,所以宴峤只穿了单薄的睡衣。他感觉到虞尧的手放在他的臀部,时不时的揉着。他的掌心很热,像着了火,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