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琳既不是恣意青春的少年,也不会拥有完美的家庭,他是一个年纪尚小就身背多条人命的杀人犯。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你刚才笑什么。”陈琅询问道。 “笑你可爱。” “别乱说。”陈琅眼睛不敢看他,耳廓都红了。 “我不会让你下不了山的,哥哥,只要我在,这个寺庙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棠琳直直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珠像是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陈琅心脏好像漏了一拍,接着就像电流窜过身体一样酥麻。 他慌乱无措地想要后退,却被棠琳一把揽住腰只能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像一只僵直的木偶。 他回过神来,不自在地说:“可现在只有你伤害我。” 他把脖子扬起来,向棠琳展示脖子上的淤青掐痕。 窗外的光斜斜地照进来,正好照在两人的身上。 陈琅跨坐在棠琳身上,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棠琳的肩膀上,他的脖子扬着,微薄的光把他脖颈线条勾勒的极为修长柔美,脖子上那道的淤青掐痕显得极为刺眼,在洁白肌肤的衬托下又显得诡谲而哀艳,生出了一种暴戾的美感。 这种苍白的脆弱感会激起人心底最深处的凌虐欲,想要掐上去感受那不堪一握的脆弱。 棠琳喉结上下地攒动着,无声地咽唾液,感觉自己的嗓子发痒,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咚咚咚的,像是要冲破胸腔一般。 这种莫名的躁动,几乎让他手指都在战栗。 棠琳死死地盯着陈琅的脖子,眼神阴鸷的像是要将他血肉都生吞了一般的恐怖。 仿佛呼吸间,他都能闻到陈琅身上馥郁的冷香,这种气息萦绕着他,像一只无形的手一般,牵引着棠琳慢慢的往陈琅靠拢,想要贴近那温热的肌肤,想要嗅闻他身上的气息,想要咬破他的脖颈品尝腥甜的血液,他想要掌控陈琅,想让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棠琳的眼神病态又贪婪,看着令人毛骨悚然,陈琅被吓到了,他本能的后退,却被棠琳掐着腰不能动弹,棠琳的力气极大,手臂如铁一般。 “棠琳。”陈琅小声地喊道。 他不知道,他的声音在这种时候就如同羔羊的叫喊一般,仿佛更能激起人的暴虐野蛮的一面。 棠琳把陈琅箍在怀里,紧得让人挣脱不开,陈琅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被挤出胸腔。 接着棠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滚烫的,令人战栗。接着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啃咬落在了他脖颈处,像是要将他拆吞入腹一般。 “不,棠琳!棠琳!”陈琅剧烈地挣扎起来,棠琳却罔若未闻,他把陈琅死死箍在怀里,像是要把他揉进血肉里一样。 陈琅的肌肤仿佛带着致命的芳香,如同夺魂的钩子一股脑地往棠琳鼻腔里面钻,他失了控,血液都在沸腾,这一刻他是真的想要将陈琅的血和肉都吃下去,或者换一个方式占有他。他灼热的唇落在陈琅的肌肤上,啃咬着陈琅脖子上触目惊心的掐痕,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脖子又覆盖上了新的痕迹,咬痕和吻痕,吸吮的轻微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面显得极为明显。棠琳此刻入魔了,他感受不到陈琅的战栗,也听不见他哭泣一般的求饶,他身体里面有一股横冲直撞的燥火要将他的理智摧毁,他荒谬的想在陈琅全身都留下他的标记,让陈琅彻底的属于他,成为只属于他的珍宝。 棠琳滚烫的呼吸,湿润的啃咬都让陈琅颤抖不止,他泪涟涟的,嘴唇不自觉的微张,呼吸变得急促,胸腔里面空气被挤出。他能感受到,棠琳在他的脖颈处乱拱,连啃带咬,时不时用湿润的舌尖舔舐着红肿的咬痕,湿润的口水浸入伤口带来了刺痛又酥麻的感觉。 棠琳的呼吸是粗重的,是潮热的,仿佛要将陈琅烫穿,他感觉全身发软,轻飘飘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的战栗不止,像是变成了一滩水,融化在棠琳的怀抱里面。 他难耐地乱动着,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却感受到棠琳身体发生了变化,棠琳的肌肉变得硬邦邦的,紧绷着,一处坚硬的物体抵在陈琅的屁股处。 棠琳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抬起头,眼睛里是赤裸裸的欲望,神经质般的占有欲几乎烧毁了他的理智。他漆黑的额发有些凌乱,鲜红的嘴唇泛着湿润,阴柔昳丽的脸因为欲望显得更加病态,有着野生动物般冷血的非人感。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将一切都偏离了轨道。 棠琳以为他对陈琅的占有欲来源于他是一个珍贵的玩具,可他竟然会对陈琅产生欲望,没有人会对玩具产生欲望,而他对陈琅的占有欲远不止于只是一个玩具。或许至始至终他都在被陈琅所吸引,那分不清的情愫,或许就源于迷恋。 他烦躁的蹙起眉,捧起陈琅的脸,指尖划过他的眼睛:“怎么像是要哭了一样。” 棠琳淡定自若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沙哑地说:“现在哭可不是时候。”他的手伸进了陈琅的衣服里面,抚摸着陈琅柔韧的腰肢,他看着陈琅战栗了一下,睫毛一颤一颤的,棠琳突然笑了起来,他嘴角微微上扬,危险又恶劣地说:“后面有你哭的。” 棠琳曾在缅甸的赌场里面见过很多人都有男性伴侣,也见过他们在赌场的卡座交媾。他知道男性是怎么上床的,但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男性上床,或者确切的说他对情爱之事不感兴趣,觉得性欲大发的人就和动物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他想和陈琅上床,他想看陈琅因为他高潮。 他把陈琅紧紧地搂在怀里,嘴唇啃咬一般的亲吻着陈琅锁骨,手掌揉捏着他的腰肢和后背。陈琅全身发软,鼻腔里发出闷哼地轻吟。棠琳听见他的声音,性器硬得像是铁一般,他掐着陈琅的臀肉揉捏,完全勃起的性器硬邦邦地顶弄着陈琅的臀部,又去抚摸陈琅的性器。 陈琅受惊一般地喘了一声,他满脸潮红,眼睛湿润,他推着棠琳摇头:“不对的,我们这样是不对。” “为什么不对,你难道没有感觉吗?”棠琳凑到陈琅耳边说:“哥哥,你硬了。” 这句话如同导火线一般,瞬间把陈琅的理智烧没了。 接着棠琳压着陈琅倒在了床上,陈琅被棠琳狠狠地束缚着,手腕被抓住。 接着一个陌生而灼热的吻印上陈琅的嘴唇,滚烫而又强势,嘴唇被啃咬着,又被仔细的吸吮,接着钻入了他的口腔,舌头勾着他的舌头,一阵阵酥麻感直冲头皮。 棠琳像是要疯了,他压在陈琅身上,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像是爆发的岩浆一般。他吸吮着陈琅的唾液,牙齿与牙齿相碰撞,粗鲁又急切。棠琳听见陈琅发出的细微哼叫,他理智全无,唇瓣都亲的发热,两人相交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那么的淫靡,肮脏色情。 吞吮的水声那么的响,陈琅感觉自己呼吸困难,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