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的手喂他喝了大半杯。 等喝完后,沈榷才后知后觉地问:“你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结婚的事的?” “交往了一星期的时候吧,那时候就有这种想法了。” 沈榷叹了口气:“你好没有警戒心啊,要是我是个骗子,就看中你的家产了,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这不是好事吗?”伽涟又问他,“那你呢,什么时候有和我求婚的想法的?” “几个星期前,我找设计师帮我设计戒指,但是程序太复杂了,一直没有设计好,我还偷偷找人咨询过结婚礼服的事情,但是……” 沈榷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太贵了,我账户里的星币不够。” 听到这里,伽涟笑了起来。 不知道是笑沈榷的马虎,还是笑自己的计划过于成功。 在沈榷疑惑了很久之后,伽涟总算说出了原由。 “我把你的光脑和我账户重新绑定了,你想要什么只管买就行。” 沈榷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又气又好笑:“你怎么又这样啊,你是真不怕我把你的星币都花光啊!” “当然不怕,而且结婚后这些都会交给你保管的,只是提前了几天而已,也没什么。” “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伽涟能为他做到这一步真的很难得。 这是得多深的信任才能做到的。 沈榷心里很明白。 嘴角甜蜜的笑容也早就出卖了他的心。 伽涟轻声说:“我的东西都是你的,你的东西也都是我的,我们之间不需要分这么清。” “早知道我早就让设计师帮我们设计结婚礼服了。” 伽涟二话不说,把沈榷抱在怀里说,“没关系,回去后我们一起选,选你喜欢的款式,对了,你找的设计师是谁啊?还是上次那个设计项圈叫青釉的吗?” “你认识她?” 伽涟张了张嘴巴,避开了沈榷的眼神,显得有些心虚。 他连忙说道:“上次不是遇到过吗?她和墨兰在交往,我听墨兰说的。” 沈榷将信将疑,但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想法。 “青釉不设计衣服,她的业务范围只有珠宝配饰,我问的是其他人。” “谁?” “你知道我的学生家长都很有实力吧,莱恩的爸爸是礼服设计圈这几年里最炙手可热的设计师,他设计的衣服都非常好看,所以我去咨询了他。” “是吗?我不太了解。”伽涟松了口气后,做作地说,“幸好有你人脉这么广,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不然我得头疼一阵子了,我对这些设计师完全不了解。” 他的话一半掺假。 沈榷能听得出来。 伽涟虽然以前没有结婚的想法,但是这么一件小事完全难不倒他,当初青釉就是从他给自己的设计师资料中挑选出来的。 笑了笑,沈榷说:“你的本事可比我大多了,我也就是想起来,随便问了问。”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伽涟更是得意得尾巴都快翘到了天上。 “原来你早就想跟我结婚了啊。” 沈榷没否认:“嗯,想。” 腿上忽然多了毛茸茸的触感,让沈榷有些不适应。 被触碰到的地方很热,还有些刺刺痒痒的。 “你的尾巴。” 伽涟没有把尾巴收起来,反而越来越过分,轻轻收紧了些,圈着他的右腿。 很快就红了。 等放松下来,沈榷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尾巴忽然来到了别的地方。 和手、嘴巴完全不同的触感。 就像是被温热的茸毛包裹住了。 并没有那么舒服,还有些刺。 不过力道控制得很好,并没有让沈榷觉得疼。 “你干嘛呀?” 沈榷瞪圆了眼睛,双眼中带着水雾,看起来可怜极了,跟路边淋雨的小猫咪差不多。 “嗯~” 得了章法,刚刚还发威的小猫咪瞬间就变得快乐起来。 动了动腰肢,往伽涟怀里凑。 伽涟说:“宝贝,我易感期又来了。” “哪有这么快!哈~” 吐出来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好似永远都停不下来。 酥麻的感觉让沈榷瞬间屈服,他抓着伽涟的尾巴,轻声说:“你轻点嘛。” 撒娇的声音跟裹了一层蜜糖似的。 伽涟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好,我轻点。” 沈榷是一只非常像猫咪的猫,猫咪身上那些脾气,他几乎都有。 有时候软乎乎地撒娇,有时候气鼓鼓地扭头。 包括现在,他也会娇娇软软地恳求主人怜爱。 伽涟爱到了心坎里。 连骨头上都刻着他的名字。 毛茸茸的大尾巴无力地搭在伽涟的腿上。 很痒,尤其是跟着沈榷的动作微微起伏的时候,柔软的茸毛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体力恢复了些,他也学着伽涟的动作开始使坏。 本来没来的易感期,经过这么胡闹。 确实如了伽涟的愿。 沈榷仰着头,凑到伽涟的下巴旁边,没有了力气,亲不到嘴唇。 他哼哼着说:“你亲亲我。” 伽涟没有回应。 沈榷喘着粗气,又说了一句:“亲爱的,你亲亲我~” 伽涟这才愿意低头。 刚才的克制像是被狗吃了一样,一旦开始了这个亲吻,就根本停不下来。 口腔中好像溢满了红酒的味道。 非常香甜。 舔了舔嘴唇,沈榷才说:“老公。” 这句话的代价就是本来马上就结束的浪潮,硬生生又多了两个小时。 沈榷肚子都饿了,也没能换来伽涟的半点怜惜。 沙哑的嗓子带了哭腔:“你怎么又大了……” 很着急,他的腰都快断了。 “宝贝,再叫一声,我想听。” 沈榷死死咬着嘴巴,就是不愿意开口。 他很清楚,如果开口了,他明天肯定站都站不住。 固执的摇头换来的是伽涟惩罚般的动作。 嘴上却说着最温柔的话:“宝宝,叫一声,就一声,叫了我就停。” 沈榷那么聪明一个人,偏偏就信了这种鬼话。 他叫了。 眼睁睁看着伽涟身上的黑色豹纹颜色越来越深。 遍布了左边胸口和大半个脖颈。 身后的腺体也没能幸免,一半藏在了黑色中。 “你不是,不是说,要,要停吗?我要跟你分手!” “别说气话了。”伽涟吻去他脸上坠落的眼泪,“最后再来一次,我保证。” 沈榷:…… 妈的,他怎么就这么嘴欠呢! 搓衣板!等他身体好了一定要让伽涟在上面跪一天,不,三天! 最后停下的原因和伽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