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用任何物质获取。 因为它风险极高。 倾尽所有都无法回本,往往伴随着痛苦和伤害,任何人都能轻易践踏。 没哪个成功的商人会把爱作为砝码放在交易的天平上。 而他……恰恰是个商人。 “你为什么不说话?”夏泽笙又一次质问,“还是说你再想怎么敷衍我会更便利一些?” “不。”秦骥缓缓开口,“我永远不会敷衍你。” 夏泽笙刚才热烈的眼神已经开始降温了,听到他的话,讥讽地笑了笑:“是吗?你是不是想找个完美的借口。我可以给你借口。” “你可以说,我们之间本来也没什么承诺,上床是我求来的。你是被迫的。” “你还可以说,营业就是营业,入戏太深是我的问题,你不能负责。” “又或者,你直接一些。我们之间只是玩玩,何必这么认真。” 夏泽笙的话很难听。 秦骥道:“抱歉。” “我不想听你再说这两个字了。”夏泽笙有些心灰意冷,自嘲笑了一声。 “算了。我跟你在这儿胡闹什么呢?太荒谬了。” 夏泽笙走到门口,他打开了门,走出去。 门合上的那一刻,秦骥感觉自己心底的刺痛感更重了。 他按了按那里,疼痛感并没有好一些,甚至让他有些无法呼吸。 但是他说了实话。 这没有问题。 他暗自说服自己。 * 他在黑暗里站了片刻,具体多久,他不太记得了,然后转身打开了台灯。今天在泰和娱乐耽搁了一整天,他的工作进度严重滞后,需要尽快加急处理。 这会是一个很漫长的夜晚…… 在秦骥开始思考如何对工作进行划分的时候,他听见了门锁打开的声音。 回头去看。 夏泽笙回来了。 他反锁了身后的房门。 秦骥愣了愣:“你怎么……” “你说你不爱我。” “我只是——” “你撒谎!”夏泽笙打断了他的话,他像是被点燃的火山,眼睛里燃烧着犹如岩浆怒火,一步一步逼近。 “你本来打算跟我离婚,因为我事业出现危机,就忽然改约。” “……那是因为,我有这个需要。” “郭明喆吗?如果我没有见过他,那我可能会相信你所谓的不得不跟我营业的谎言。我不是傻瓜。” 秦骥语塞。 “你为了辟谣,用骐骥官V发布我们的新闻消息。你收购了NSW短视频网站,为了散播视频的人是谁。你帮我引荐NSW老总沈震,解决了我降咖的危机。不止这些……你做了好多事情,甚至好多我想不明白的事情。” “我们是营业关系,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自己。”他说。 “你撒谎。” “你知道我是骐骥的老总,我拥有比别人多一点的能力。这些都是举手之劳。”秦骥又一次无力地辩驳。 “你撒谎。” 夏泽笙的言语像是他的步伐一样,步步紧逼,秦骥只能狼狈后退,直到抵在了书桌上,退无可退。 他眼睛因为怒火燃烧得那么明亮。 充满了无法抗拒的魅力。 秦骥呆呆地看着他。 一时间,言语尽失。 夏泽笙像是终于看清了真相,逮到了猎物。他有些得意,只是又没那么得意,情绪复杂,愤怒又难过。 “你撒谎。”他缓缓重复,这次,他声音已经沙哑了,“秦骥,你一直在撒谎。” 他没有再给秦骥辩驳的机会,双手固定住秦骥的头,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 不知道谁说过,爱情本身就是一场狩猎。 赢了的人就能完全掌握主动权。 今天的秦骥,是夏泽笙的猎物。 他毫不客气地把秦骥推倒在地,跨坐了上去,在秦骥还在疑惑的时候,拽着他的领带,到自己面前。 高傲地瞧着秦骥。 “你不是说你不爱我吗?”夏泽笙说,“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你的谎话有多离谱。” 这个证明轻而易举。 夏泽笙笃定,秦骥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在解开他的扣子,亲吻他胸膛的那一刻,秦骥呼吸已经不稳,接着下一刻,就被他拽入了极致的深渊。 他甚至没有打算让秦骥起身。 就那么跨坐在秦骥的腰间。 秦骥的身上的所有的变化,他了如指掌。于是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他摩擦……让秦骥呼吸变得粗重。 “……让我来……”秦骥的声音里也透露出浓浓的诉求。 “好好待着,这次你说了不算。”他用领带捆住了秦骥的手,在秦骥的耳边说,然后亲吻他的耳垂,咽喉,甚至是小腹。 最后弯腰。 下一刻,秦骥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声音。 “夏夏……” 他用嘴唇玷污秦骥,让他可以长驱直入,直抵最深处。他喜欢听秦骥毫不加掩饰的声音。 秦骥会急促用捆住的双手抓他的头发。 这有一点痛。 但是没关系。 他也喜欢在自己的操控下,秦骥因为自己而失控疯狂的样子。 【=写了,但是长佩不让看的禁区=】 结束后夏泽笙搂着他的脖子。 他们彼此听得见心跳。 心跳是不会骗人的。 热情也是。 秦骥的身体更不会骗人。 他亲吻了秦骥的嘴唇,笃定道:“你撒谎。” 【作者有话说】 求过审! ◇ 第48章 这样纠缠没有意义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夏泽笙是这场战役的获胜者。 他没有得到秦骥准确的答复。 但是秦骥的身体给予了忠诚的反应。 今晚上的两个人像是经历了战争,耗尽了彼此所有的力气。 秦骥揽着夏泽笙在怀中入睡。 夜晚有许多好事发生。 在梦里也是这样。 他梦见了很小的时候,母亲带他出门郊游的那一天。 他爬了很久的山,摘了很多花,编成了花环,送给了母亲。 那一天很快乐。 像刚才一样。 他没有想明白爱这种抽象的东西,与快乐之间的联系是什么。 但是他觉得,早晨醒来后,可以和夏夏再好好聊一聊。 * 早晨五点多一点,秦骥比平时更早一些的醒过来,怀里已经空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昨天最后是两个人一起入眠。 他怔忡了片刻,起身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夏泽笙披了件薄睡衣,靠在窗台那里在抽烟,手边是一瓶酒。 烟灰缸里有四五个烟头,酒瓶里的酒也少了一些。 看样子起来有一阵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