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他们直接找了家附近的烤肉店。 六个人围坐在一间包厢内,纸拉门一关,隔开外界的嘈杂。 屋里有暖气,白山摘掉围巾还给诸伏,后者笑着摇摇头,“等会出去还要戴,直接放你那吧。” “...我真的不冷。”白山有点被小看的委屈,脱下外套时,又被对面的萩原喊住。 “等等!”萩原指了指自己的手腕,“是不是受伤了...不是这只,是另一只手。” 手背上一道鼓起来的红痕,估计是抓猫的时候被树杈划到的。 白山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啦,比起这个,什么时候才能把肉片送过来啊。” “我和景光去催催吧。”降谷和诸伏起身要离开包间,萩原喝了口水连忙也跟着起来,“我也去。” “哎?”松田疑惑,“三个人一起去催菜吗?” 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白山和伊达也觉得不需要这么多人,而且看诸伏和萩原的样子,是要穿上衣服出去的感觉。 “咱们去找宠物店的时候,旁边有个药店。”诸伏揉了把白山的头发,“我们买点药就回来。” 萩原:“就算是小伤口也要涂药。” 两人先后开口,把白山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降谷去催菜,诸伏和萩原去药店,整个包厢瞬间就少了一半的人。 白山看着手背上连血都没流的伤口,无奈对松田道:“是你说的吧,阵平。” 松田理直气壮,“是我又怎么样,你又没嘱咐我保密。” 伊达航帮腔,“清辉,其实我们早就猜到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找你确认。” “我没生气。”白山失笑,“算了,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使唤你们了。” 松田阵平:? 伊达航:? 刚推门进来的降谷:好像听到有人在大放厥词。 降谷:“你敢不敢把这番话说给景光听。” 白山秒怂:“不敢。” 不是害怕,而是对方长得太好看。 他和萩原一样,是个妥妥的大颜控。 降谷零拉开门走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上菜的服务员。 他们有六个人,又正是饭量大的时候,点的生肉片摆满了桌子还摆不下,服务员又抽出另一张副桌才堪堪够用。 伊达航看着除肉之外的水果,颤着手拿起一颗葡萄,“这些...清辉,你点得是不是太多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清辉买东西的脾气。” 松田已经大咧咧的开始吃起香蕉了,含糊模仿起白山花钱的样子来,“什么—全场消费,白山公子买单—之类的。” 他们之前想AA来着,结果提议完后白山整整一天没理他们。 想想就生气,他们的幼驯染居然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 那是个好人吗?眼里的不怀好意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也就白山清辉这个蠢货上赶着被骗! 降谷零难得和松田在一个思想频道上。 他灰紫色的眸子渗出些寒意,“清辉,还记得那个宫丸涼介吗?” “你提那么倒胃口的人干嘛。”松田耷拉下脸,恶狠狠的望向白山。 “宫丸涼介?”听名字有点耳熟,但完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白山想了想,摇头问道:“那是谁?” 松田缓和了表情,“哼,不记得就对了,你要是敢说记得,我绝 对一拳锤到你脸上。” “......所以到底是谁啊?” “就是这样。”降谷零伸手搂住白山的肩膀,手指轻轻摩挲在他下颚上,低头和他凑得很近。 “不仅占你便宜,说话时还总是和你凑得很近的那个,还让你给他买礼物。” 伊达航恍然一拍手,“原来是那个家伙啊!零和阵平合伙揍了一顿的那个。” “啊?你们把他揍了一顿?”白山也记起那个人了。 他当时正苦恼该怎么在幼驯染面前展示自己的财力——他是真的不介意好友把他当提款机,所以想一个人静静,规划规划下一步的计划。 宫丸涼介就是那时候过来找他的,说看了舞台剧对他很欣赏,又看他难得没和好友在一起,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苦恼。 他把苦恼的事情一说,对方就变得和他无比熟络起来。 不过就那么一天,之后白山再也没看见他。 “我们没有揍,就是很和谐的跟他聊了一会儿。” 降谷零把烤肉夹放下,极其无辜的冲白山眨了眨眼,“清辉,我们就是好奇,他难道没有自己的幼驯染吗?” “没错!他就算没有自己的幼驯染,也不能抢别人的!” 松田愤愤一捶桌子,把饮料喝出了饮酒的气势,“气死我了。” 伊达航接管了烤肉的工作,不然现在放在烤盘上的肉早就糊了。 他一边兢兢业业的给肉翻面,一边将烤好的肉片分到各自的空碟里,“景光和研二这么慢吗?我记得那家药店,五分钟就能走到吧。” 现在已经十多分钟了,他们如果走得急,早就该回来了。 说两人两人到,伊达航话音落下不过一两分钟,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就拎着药回来了,呼吸都有些急促,看起来像是跑回来的。 “没事吧?”白山抽了两张纸给他们,让他们擦擦汗,“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诸伏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有些紧,却仍是笑道:“没事,不用担心。” 萩原研二坐到位置上,喝完水后解释道:“去药店的时候有人在跟踪我们,我们将计就计拐进一条巷子里,但跟踪者很警觉,发现不对劲立刻就跑了,我们跟了一段距离......追丢了。” 第36章 冬天天黑的早, 如果只诸伏景光一个人出去买药,大概率是发现不了身后的跟踪者的。 但巧就巧在,他们六个当中观察最细致的萩原也跟着一起去了。 “我们只看到个背影, 还挺魁梧的。”萩原吃了口烤肉, 又将身上外套脱下来,“不知道有没有同伙,也不知道......” 他看了眼白山, 省略掉的话不言而喻。 他们当中最有价值被跟踪, 不就是这个白山公司的小少爷嘛。 “我倒不觉得那个人想跟踪的是我。”白山抬手闻了闻手背,顿时一股药味直冲大脑。 他皱出一张痛苦面具,嫌弃的吐了吐舌头, “好难闻。” “谁让你非要闻的。”诸伏景光无奈压下白山的手腕, 说归正题,“你刚才说那个人不是想跟踪你的?” 可他们六个人里,也就白山跟座行走的银行似的, 不跟他跟谁啊? “不是我自恋,想绑架我,至少也得一个犯罪团伙起步, 不然他们根——嗷!QAQ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