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这种遭遇脏东西的前车之鉴! 白烟狐狸说:“不——呃,代价还是要的,你看病还需要花钱呢。给我供一只烧鸡……两只,不,三只吧。要你们霍格沃茨特产的,烤得‘滋儿滋儿’冒油的那种,要整鸡,别拿那种缺斤少两切好了的糊弄我。” 我:? 见我表情怪异,白烟狐狸犹豫了一下:“咋的,三只有点多啦?” “啊不不不不多。”我赶紧许诺,生怕对面反悔,“三只,三只。但是我要怎么把烧鸡给您呢?” 白烟狐狸说:“哦,等我实现愿望之后,你就布置个香案,把烧鸡供上,点上三根香……你们这鬼佬儿地界也没有香,三根蜡烛也凑活。点上之后默念‘胡老师你的鸡’,念上三遍。” 我:……………… 我:“好的胡老师,谢谢胡老师,胡老师那咱们现在就开始?” 白烟狐狸满意地点点脑袋:“行!哦对你刚才许的是什么愿望来着?” 我:“……能不能让斯内普教授别胃痛了,呃,能让他以后都不生病吗?” “一次只能治一种病,百病全消那是另外的价钱。”白烟狐狸摇摇头,“行啦,我知道了,你瞧好吧!” 白烟忽然炸开,“呼”地化作一缕风,飘飘荡荡地飞进了斯内普所在的房间。大约十几秒后,白烟重新在我面前凝实,化作一只大尾巴狐狸。 “完事儿了,别忘了我的鸡。”白烟狐狸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又打了个呵欠,“以后有啥事儿也可以点蜡烛找我嗷。” 我看看白烟狐狸,又看看那扇门,难以置信:“这就完事儿了?这么快?我是说——哎呀,兵贵神速,不愧是大仙儿,牛!” 白烟狐狸嗤笑一声:“行了,没啥别的事儿吧?没事儿我走了嗷。” 我看着白烟散尽,忽然想起来还有个问题没问。 “胡老师,哎,等一下,胡老师——” 白烟已经消失了。我抿了抿嘴唇,突然抄起桌上三支蜡烛,转身就向着办公室外跑去。 赶紧给大仙儿去找烧鸡啊! 诊疗费用还没付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评论区为什么在说斯内普是装的 大家普遍对胃病发作没啥概念,有些急性的胃病或者肠胃炎发作的时候那种疼痛感会让人生理意义上汗如雨下,失去行动能力,痛得就跟刀捅肚子一样,那刀还在肚子里搅,是那种疼痛的程度,不亚于钻心剜骨。 钻心咒是就钻十几秒,胃痛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 而且从动机上看,斯内普有太多方法让小狗点蜡烛了,装病这种手段压根儿就没必要。 第142章 烤鸡,肉饼,牛奶。 我抱着保温桶站在安全屋的一楼客厅,安全屋门窗紧闭,外面一片漆黑冷寂,远离世间一切的小屋安静萧索,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有些热度。 “教授?教授!” 我试探性地喊黑豹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只是在楼梯上和地板上能看到一些陈旧的爪印和脱落的毛发。 这种情形倒很正常,给黑豹送吃的,十次里八次它不在。猫猫就是这样的,和狗不同,回家的时候只有狗每次都会冲出来迎接,而猫出来迎接要看心情,更何况黑豹还有外出的习惯。 我把保温桶放下,从里面端出烤鸡放到茶几上。搓搓双手,我在茶几上摆好三支蜡烛,划了一根火柴,逐一点亮。 “胡老师,你的鸡……胡老师,你的鸡……” “胡老师,你的鸡……” 话音刚落,蜡烛上升腾起三缕浓浓的白烟,它们纠缠着凝实在一起,像先前一样化作了一只有又大又蓬松尾巴的狐狸。 白烟狐狸端庄地摆出正坐的姿势,大尾巴甩到身前,眯起眼睛点点头:“嗯……你带来了三只鸡,不错。我闻闻……” 白烟却还在蔓延,我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蜡烛上方继续烟雾升腾,担忧地提醒:“那个,胡老师,烟还在冒,会不会着火啊?” 白烟狐狸一愣,回头看去:“冒烟?不能啊,应该只有我……啊呀老黄!!!” 如同先前一样,白烟开始凝结,逐渐化作另一只动物。 我见过这只动物,这是一只黄鼠狼。在我将手提箱拿去给斯内普的那一天,这只黄鼠狼就出现在我的卧室里,并且告诉了我一堆奇奇怪怪的话。 “啊呀,小狗!”白烟黄鼠狼高高兴兴地叫了一声,四爪着地向前扑了过来,“总算又能联系上你啦!什么玩意儿这么香……烤鸡!老黄你瞒着我吃烤鸡!” “这是我的诊疗费,边儿拉去,没你的份儿。”白烟狐狸立即跳到烤鸡上,摆出护食的姿态,“想要的话你去让艾米丽给你买!” 白烟黄鼠狼抱怨:“烧鸡吃腻了我也得尝尝烤鸡,这不是当年小狗答应的啥霍格沃茨风味儿烤鸡么,还有三只呢,匀一只给我怎么了?” 说到这儿,白烟狐狸扭头看向我:“对啊,说的是烧鸡,你咋供上的是烤鸡?” 我不安起来:“对不起,我问过了,霍格沃茨没有烧鸡,只有烤鸡……” “烤鸡就烤鸡,没事儿。”白烟黄鼠狼安慰我。 白烟狐狸骂骂咧咧,最终还是伸出爪子拨了一只烤鸡给白烟黄鼠狼:“你吃这只最小的,多大了还和我抢香火,也不嫌丢人。” 两只仙家忽然一齐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看着有一缕烟雾从烧鸡上升起,被它们慢慢吸入白烟的身体。 “……嗯,还行。” “……唔,不如烧鸡。” 烧鸡一口都没少,但上面油亮的光泽似乎暗淡了些许。享用过香火后,两只仙家抖抖毛,又一起端坐下来,四只眼睛圆溜溜地盯着我,把我看得有点害怕。 “是不是不够吃?”我小心地问,“要不我再拿点来?” “啥,还能再点啊?”白烟黄鼠狼舔舔嘴唇,“那我要——” 白烟狐狸一爪子拍到白烟黄鼠狼后脑勺:“还吃!还吃!说正事儿!” 白烟黄鼠狼瞪了白烟狐狸一眼,清了清嗓子,问我:“还记得我不?” “记得。”我点头,“你是在手提箱里被关了十一年的那位仙家。” 白烟黄鼠狼嘀咕:“那只是我的一个分神……唉,是我是我。” 白烟狐狸伸出爪子,指指我,又指指自己:“关于我们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我张张口,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首先,我应该就是认识你们的那一个伊芙琳·克劳奇,只是我把曾经的事都忘了,对吗?” 白烟狐狸和白烟黄鼠狼对视了一眼,白烟黄鼠狼兴奋地叫了一声:“对!哎呀,我还以为要解释一通呢!你这是想起来啥了?” 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