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毛两毛钱,咱们以后都去电影院看电影,想看哪场看哪场!” “行,还能看见诚平。” 罗小薇傍晚穿着新衣服美滋滋回到大杂院,吸引了一群t人的注意,无他,只因为罗小薇太漂亮了,她以前冬天穿着土里土气的棉袄,现在却是漂亮的皮毛大衣,巴掌大的小脸露出来,就像那雪山上窜出来的小狐狸一样,眼神迷离,惹人怜爱。 “罗小薇,你穿这么漂亮?” “你干嘛去了?身上还有一股肉香?” …… 罗小薇没说话,一个不搭理,往自己家走去,姜雪回来看见她,好一阵夸:“妈呀,你可总算是穿几件漂亮衣服了。” “这是你们桂花婶买的,哎呦,多不好意思啊。” 姜雪道:“那你给桂花婶做条围巾呗。” 罗小薇点点头,这时肯定不能还给桂花婶等价值的礼物,那显得太过于生疏不近人情,得以后来还,打毛衣织围巾倒是不错,总归是自己的心意。 她们这边热热闹闹织着毛衣,吴友途家里冷冷清清的,不过一天半会的功夫,家里就成了个垃圾堆,他倒是过了一天的好日子。 为了庆幸自己摆脱了“丑胖女人”,吴友途专门请人来自家吃饭,喝酒抽烟弄得乌烟瘴气,这会人走了,热闹没了,只有一地狼藉。 让他去收拾,他也不会收拾,往常都有人来帮他收拾。 开头这一两天还好,等到第三天就臭了,吴友途太懒,最先臭的是他家的夜壶,已经连续三天没倒了,他总忘记去倒,想起来的时候,就说搁明天去,明天又说明天……现在两三个痰盂都臭的恶心了。 吴友途拿油纸封着臭味,大冷天懒得重新出门,半夜里他眼睛贼眉鼠眼一动,将痰盂扔到了隔壁家门口。 孙家可就倒霉了,孙大妈一大早起来就对着天骂:“哪个臭不要脸的,半夜把尿壶搁我家门口,我去他妈的——” 她骂了一堆污言碎语,吴友途睡在屋子里不痛不痒,孙大妈气不过,打开痰盂,险些把自己恶心吐了,“呕——” 她忍着恶心,把里面的东西浇在吴家门窗上,当做报复。 然而,没报复到别人,把后院几家人全都报复到了,那个味儿啊,真冲,路过的人无不掩面恶心逃跑。 吴友途也被恶心到了,骂骂咧咧几句,捂着鼻子去上班,他也不管也不收拾。 最后孙大妈呕了半天,发现自己作茧自缚,她想在院子里洗衣服,洗了洗着吐了出来,“呕——” 葛老太听见声音来后院一看,立刻道:“作孽啊!太作孽了!” “这个味儿,那个该死的杀千刀弄的?” 孙大妈后悔不迭,妈的,往邻居门窗上泼粪,倒霉的竟然是自己。 吴友途那个尿味儿,那是真的骚! 两家人当了这么多年邻居,孙大妈和桂花婶积怨颇深,桂花婶和吴友途离婚之后,孙大妈说了不少风凉话,还说桂花婶将来怎么怎么倒大霉,离婚之后自食恶果。 然而现在……她才知道桂花婶有多么重要。 吴家和孙大妈两家人挨得最近,其他家里反倒是无所谓,虽然臭是臭了点,可是离他们家远,味道淡了,也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薛大姑奶奶拉着嗓门道:“谁干的好事谁清理干净了,谁要是不自己清理好,我去她家打死她——” 孙大妈悻悻然回屋,可她忍不了一个下午,家里的孩子更是忍受不了,“太臭了,太恶心了。” 她只得带着口罩,去把吴友途家门口清理一般,那股子臭味才算是消散,只是鼻翼间总萦绕着一阵阵恶心的臭,“呕——” 吴友途回来发现门口清理好了,倒是让他发现了一件好事,第二天,他又把家里的尿壶扔到孙家门口,俨然要孙大妈来负责帮他倒尿壶。 孙大妈那叫一个气得够呛啊。 “天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男人。” …… 薛大爷在旁边笑:“你现在知道吴嫂的好了吧,以前你还总跟她搞不清,说她配不上吴友途,现在你觉得呢?滋味好不好?” “曾经有那么一个好邻居,你得感恩啊!” 孙大妈头皮发麻,天啊,她这会儿倒真盼着吴嫂赶紧回来了,这吴友途简直不是个人。 这家伙以前还瞧着人模狗样的,现在家里成了垃圾堆,也没个下脚的地方,穿过的衣服扔在地上,堆成了小山,有的更是被老鼠啃过。 这家伙懒得洗,每天出门前倒是注意形象,用开水瓶把衣服烫整齐,再抹点桂花油,就是一股桂花的香气,可孙大妈仔细一闻,还是有股子尿味,呕—— 在街上,孙大妈瞧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挽着吴友途的手臂,她差点给吐出来,“呕——呕——” 她指着那姑娘一直吐,干呕着停不下来。孙大妈也算是从农村来的,在村里住过不少年,可她愣是也没见过这样的。 那姑娘皱着眉:“这是怎么了?大妈,你怎么了。” “吴友途,这是你家邻居。” 孙大妈:“呕——” “我可没勾引有妇之夫,吴友途他离婚了!” 孙大妈一言难尽地往后退:“你喜欢吴友途,那你赶紧跟他结婚,你快跟他结婚,呕——” 那姑娘愣住:“??!!” 等她见过吴友途住的地方后,几乎连自己都胆汁都要吐出去,想着自己还挽了他的手,做梦都在恶心作呕。 别说是孙大妈受不了,大杂院其他人都有意见了,他们联合投票,反应到街道,把吴友途“请离”,让街道重新给他安置一处偏僻地方,进行“合理置换”。 吴友途引起了公愤!!! 吴友途这会儿觉得桂花婶的好,又去找桂花婶,可桂花婶根本不搭理她,过了这么多天好日子,为什么还要去伺候那个男人? 吴友途被迫搬家,他倒是置换到了一个好位置,比他之前的房子更大,那家人愿意跟他交换,无他,只因为这两间屋子正好在公共茅厕附近,经常飘香四溢。 街道也觉得这个交换很合适,那家人嫌弃在公厕旁,这边懒得倒尿壶,吴友途这下不用倒尿壶了。 吴友途自然不满:“我才不要住茅厕边上。” “你不住谁住啊?你现在家里不跟茅厕一个样?你臭臭你一个,别来挨大家伙。” 原本有些人还想当理中客,说想尽办法先劝吴嫂回来,“让吴嫂回来,他俩复婚,恢复成以前那样子。” “我去找过了,她不愿意!”孙大妈疯狂地大叫:“谁要是敢阻止,我就去谁家门口倒尿壶——也别怪我,那是吴家憋了几天的骚尿!” 正是因为孙大妈的疯狂,吴友途很快被清理出去,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