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蓝白格JK裙、露脐短衬衫和白色长筒袜,噔噔噔地往后退了数步,活像见了鬼,“不不不,我是……雄虫啊!穿这个怎么会好看?!” 阿瑟微舔着嘴唇走近,“就是要雄虫穿才好看,而且你肩宽腿长,穿起来一定更好看!来试试!” “我不!” 推拒半晌,眼见朝与就是不肯穿,阿瑟微立时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说:“你不知道,原本副导演想选另一只关系户雄虫,是我打了包票,说你一定能惊艳全场,不然我就走人……” 朝与顿时又感动又心软,挣扎道:“惊艳全场也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 “可是我已经提交了节目创意,导演非常严厉,不允许未经他同意就擅自更改内容的。” “这……”朝与内心天人交战。 “算了,我不应该勉强你,大不了卷铺盖走人呗。”阿瑟微恹恹地说。 “我穿,我穿还不行吗?”朝与终于败下阵来,接过了那一堆烫手山芋。 “好耶!那边就是隔间,你快去换!”阿瑟微喜笑颜开地将朝与推了过去。 后知后觉的朝与满脸问号:……你演我? 隔间门关上,朝与苦大仇深地看着手里的装备,开始认命地一件一件穿上。 搓着手手来回踱步的阿瑟微在门开的一瞬间便望了过去,登时目光发直,嘿嘿嘿,好漂亮的老婆…… 朝与浑身不自在地走了过来,握着裙子后面的毛茸茸,不解问:“为什么还有条尾巴?”半天没听到回应,抬头看去,不由得满头黑线:“擦擦,流口水了。” 阿瑟微胡乱抹了几下,比中了彩票还激动,“太好看了!你肯定会惊艳全场的!” 朝与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正想反驳,阿瑟微脸色一变,捂着肚子说:“我先去趟厕所,距离你上台还有一会儿,你先呆在这里不要乱跑,我马上就回来!” 朝与无奈点头,“知道了。” 换衣间很宽敞,分为两部分,一边是各色服装配饰,另一边才是换衣服的隔间。 闲着也是闲着,朝与索性参观起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来,不过片刻,换衣间的门便被敲响了。 朝与只当是阿瑟微回来了,心说没看出来他还挺讲究,头也不回,漫不经心道:“请进。” 门被推开,复又关上。 可随着来虫脚步声的逼近,朝与的心跳竟不自觉加快,直到他鼻端嗅到了一阵独特馥郁的幽香。 朝与僵硬地转过身去,便和一步一步正朝他走来的欧若对上了视线。 暴涨的羞耻感皆化作红霞,尽数染上了朝与原本白皙的脸颊,他迎着欧若那幽深不可测的目光,只觉整个人都被定在了原地,无法移动半分。 而对方还在向他靠近。 欧若灼。热的视线由下及上,缓缓移动着。 长及大腿根部的白色长筒袜包裹住了修长笔直的双腿,蓝白格子短裙和短衬衣中间,是一截柔韧细窄的腰肢,更蛊惑虫心的是——那一条蜷曲着垂下来的尾巴。 终于,欧若万分克制地在距离仅剩半步时停了下来。 两虫便以一个呼吸相闻的距离无声对视着。 片刻后,朝与遭受不住了,他全身都在细微地颤抖,只觉自己快要融化在欧若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中。 忽地,他微微睁大了潮。湿的眼睛,随后小心翼翼地抬手,在欧若的薄唇上抹了一下,喃喃低语,“少将,您……流鼻血了……” 第20章 坏心思(倒V开始) 被那指尖抚过, 欧若才感知到鼻腔下传来的温热,他紧抿着唇角,从上衣兜里取出了一方叠成豆腐块的浅色手帕。 朝与紧张地说:“快堵住——唉?”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牵了过去, 尚流着鼻血的欧若一丝不苟地将他指尖沾染上的血迹轻柔拭去后,方才把手帕摁在自己的人中上。 这谁能顶得住?朝与一阵眩晕,唯觉那颗纯情少男心快撞出胸腔。 “可能是傍晚的时候运动太剧烈了, 引起局部血管扩张,压力增大, 导致了流鼻血。”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只雄虫诱惑至此的欧若佯装镇定地解释道。 跟朝与分别后,说是有公务在身的欧若的确去了军部,可他满脑子都是雄虫与亚雌相谈甚欢的场面,实在静不下心处理文件,索性去了演练场。 以检验军雌的训练成果为由,在1V1干趴了演练场里所有军雌包括自己的亲卫长艾斯后,欧若终究忍不住给雄虫发去了私信…… 他不露痕迹地瞄了眼雄虫,心道至少还有一半原因是因为那白筒袜和小尾巴,不过这话他绝不会说出口。 好在此刻, 朝与全副身心都放在了他的鼻子上,“少将, 不能后仰,不然鼻血可能会沿着鼻腔流进口中, 造成危险。” “那当如何?” 见那血仍未止住, 朝与眉头皱得死紧, 道:“我帮您。”说罢便上前一步, 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欧若挺拔的鼻子, “您保持微微前倾, 我们先捏住鼻翼两侧, 然后慢慢往后推至鼻骨上。”如此做了五分钟后,血被止住了。 朝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松开了欧若的鼻子,他笑着说:“现在好了。” 欧若专注地看着他,“谢谢。” 从那幽蓝的眸子里窥见了自己身影时,朝与才惊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属太近,近得让人面红耳赤、浮想联翩。 正在暧。昧气氛逐渐攀升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朝与一颗心高高地悬了起来,等他反应过来做了什么时,他已经将欧若推进了靠墙的换衣隔间。 “朝与?你在哪儿呢?”外头传来阿瑟微的声音。 隔间内,朝与整个人都压在欧若身上,一手捂住对方的嘴,一手竖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欧若本可以轻而易举挣脱雄虫的压制,可事实上,他大气都不敢喘,僵硬着身体,心跳怦然地闻着雄虫淡淡的发香,感受着紧贴着他的柔软身体。 “奇怪,不是说好在这里等我的吗?马上就要上台了哎。”阿瑟微不解地环顾四周,愣是没找着虫。 他迈步往另一侧的换衣间走去,只见前面四个隔间的门皆是敞开着的,唯有最后一个隔间的房门紧闭。 “咚咚咚。” “你在里面吗?”没有任何虫回答。 难道门坏了?阿瑟微不以为然,正准备转身去外面找找,却突然在脚边看见了一小撮白色毛毛。 隔间内,欧若忍了片刻,终是没忍住将捂在自己唇上的手取了下来,握在手中却不舍松开,他瞧着雄虫紧张不已的模样,凑上前去,抵着他耳畔,用气音问道:“为何要躲起来?” 朝与被那阵热流痒得浑身轻颤,可转念一想,是啊,他们又没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