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产品广告的。 柏文信捏了捏眉心,“可以。” 小谢以前总说自己不是人,以前的柏文信也没有放在心上。 玩笑而已。 后来贺京来的不祭奠小谢他只当对方悲痛欲绝,不敢相信。 那万一小谢真的可以回来呢? 柏文信咬了咬牙,也想赌这个极不可能的可能,“追责我担着。” 等谢未雨上了直飞覆盆岛的飞机,其他选手已经坐上了轮渡。 贺星楼还惦记着掉队的主唱,打开手机发现头条全是岑末雨。 其他选手也都看向他们这边,这个时候从另一个城市工作完过来的付泽宇也刚上轮渡。 他趁着直播还未启动走到贺星楼面前,对方也在看谢未雨的个人直播间的回放。 用刺激都不能概括,纯粹是玩心跳。 贺星楼都快吓死了,他白着一张脸,想:完了,我不会也要被送回贺家吧? “你们贺家人是不是故意的?” 一道身影走近,贺星楼的领子被付泽宇揪起,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付泽宇,你别动手。” “不要拍。” “不要打架啊!” “注意点!” “什么身份就打架啊?” “岑末雨亲的是队长小叔,怎么这两人动手了?” 第14章 随行摄像跟得气喘吁吁,狂追背着琴包跑进登机口的艺人。 迎接的保镖面面相觑,在贺京来秘书的授意下追上前去,带人去高级vip通道。 谢未雨的单人直播间抖得观众都快吐了,也有路人好奇地看着人群中异常出挑的年轻人和机场的特殊安保人员。 但谢未雨很快就停下来了。 他的腿上还没完全好,刚拆的石膏手也不能大幅度跑动,很快便在不远处停下,喘着气看着追上来的摄像。 「我听到路人吐槽是什么逃杀节目了哈哈哈!」 「他是怕被追杀吗?」 「脸好苍白啊,差点忘了他之前住院。」 「亲的是你,跑的也是你,像话吗?」 「好想看贺京来什么反应,为什么不搞导师专属直播间!」 「我都替岑末雨尴尬。」 谢未雨不怕贺京来质问,怕对方不问。 但他表面游刃有余,过度的心跳再度撕开了他试图遮掩的悸动。 好久违。 久违得他也不受控制,忘了自己身体不同以往。 眼前一切景物模糊,没好好养身体加上睡眠不足,还没吃早饭低血糖齐齐发作…… “喂!岑末雨!” 琴包掉在地上,直播摄像也吓了一跳,手率先勾起的是破吉他。 这时一双手伸过来,托起要晕倒的谢未雨,才避免他倒下去。 琴包被前面回头的保镖接住,刚才还生龙活虎的艺人似乎晕了,被老板虚虚搂着,看得出有人矛盾地试图保持距离。 贺京来:“找机组医生。” 他一身西装和一身休闲的谢未雨对比强烈,不知道为什么,观众率先看到的还是他们彼此的唇。 「绝对亲过,太明显了。」 「病人主唱,双重含义,真的各种病。」 「不会是演的吧?」 …… 节目组没有要求机上直播,也有对贺京来身份的顾虑。 这就苦了看得正欢的观众,节目实时下全是细节探讨。 「岑末雨居然是累得睡着!我服了!!」 「有没有搞错啊!私人飞机不是可以上网的吗!我愿意花钱!」 「贺京来也不差这点直播钱吧。」 「岑末雨胆子好大啊……是真亲了吧!求求你们告诉我!」 「不是音乐综艺吗,怎么搞成豪门换乘恋综了?也不是这么换乘的吧!」 「能理解不直播,那岑末雨人呢!平时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要发微博吗?你想要热度我们送你,快说说细节!」 随行的摄像也是第一次坐私人飞机,很是局促。 他负责的艺人却毫无心理负担,上了飞机抱着毯子真睡着了。 摄像心想:胆真大啊,这都能睡着。 一飞机的人心情复杂,这次随行的秘书和助理更是不敢说话,忐忑地打量坐在另一边的贺京来。 男人的领带都被谢未雨抓皱了,如同一张完好的纸被人揉了一般,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旁人呼吸都小心翼翼。 私人飞机的工作人员并不知情,只觉气氛微妙,也没敢过问老板怎么和之前不一样,多带了人上飞机。 空姐扫过盖着毯子呼吸清浅的青年,还是小声问贺京来:“京来先生,您需要……” 贺京来摇头,示意她拉上帘子,隔开了艺人这边和飞机主人这边的。 帘子那一头只剩下贺京来和谢未雨了。 随行摄像看向贺京来的秘书,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低下了头。 前往覆盆岛直飞需要三个多小时,谢未雨匆忙买的破吉他放在一边。 贺京来再次确认这把吉他的来历,微微试了试音。 无人看得出他的颤抖和战栗,他幻想了十几年的小谢回来,会猝不及防地实现。 会是真的吗? 隔帘那一边的摄像压低声音问贺京来的秘书:“哥们,这怎么办?我不是他经纪人。” 秘书也头皮发麻,他跟了贺京来数十年,虽然不追星,也清楚老板这些年冰冷的生活。 贺京来毫无私人感情,或者说他的私人感情尽数留在从前的名字,留在None。 贺家如今不像从前复杂,气氛却不温情。 秘书部门招进来的小年轻个个会来事,私下也说最怕参加老板本家的活动,心累程度和其他晚宴不是一个量级的。 最大的压力来自老太太。 最大的抗力是他们老板。 无论谁设身处地,都难以真正轻松,好像每呼吸一口,都会带来锥心之痛。 秘书再三权衡,认真道:“不要打扰他们。” 隔帘不太隔音,他们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吉他声音从里面传来。 飞机舷窗外云层厚重,帘内帘外,是昏暗和光明的两个世界。 谢未雨补了一觉,是在熟悉的吉他曲调里醒过来的。 他去摸自己的手机,几秒后才意识到自己是在飞机上,刚翻了个身,一只手就把他的手机递过来了。 似乎惊讶手机破成这样还在使用,比梦里成熟的声音有几分不悦:“岑飞翰一分钱都不给你?” 飞机还没有降落,私人飞机内部功能多样,还能躺着,比病房的床舒服多了。 谢未雨看了一眼锁屏时间,“是啊,还是樊哥好,还把舅舅和舅妈给的红包分一半给我。” 吉他声停了,谢未雨的脸贴着枕头,侧身看着隔着一条窄窄过道的男人。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