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找不到第二个适合谢未雨更好的人了。 1.0版本没什么酷炫的背景,是个洗衣店长大父母双亡的穷小子。 2.0有个显赫的家世,资产可以登上富豪排行榜,守贞十二年,依然专情,更无可挑剔。 摄影师往后一靠,又咬了一口三明治,“不是我替他隐瞒,太惨了我不好说。” “他真是什么人都敢用,”丁泽驹看了一眼舒皓回,“他只能算入门级别,那个可是真的动过手的。” 他这么一透露,舒皓回也意识到是什么事了,“哪种动摇?” 不能做大表情的脸倒吸一口冷气下巴差点歪了,舒皓回捂着脸说:“六号现在真的跟他做事吗?” 丁泽驹:“估计在公馆表演之前和你一样玩无间道。” 江敦越听越迷糊,“什么和什么啊。” 谢未雨却忽然明白了,“他身上的刀口,是那个六号捅出来的?” 贺京来身上有很多零零散散的伤口,一点也不像表面光鲜的豪门。 细细密密的挠痕是谢未雨鸟时候留下的,剩下的……最令谢未雨深刻的就是那道疤。 好像差点就死了。 之前米濯隐晦地提起谢未雨没有听懂,现在串在一起,不就是那个六号模仿他到差点把贺京来杀了吗? 他气得猛地站起,咖啡洒了一地,“我要去找付郁晴。” 丁泽驹叫住他:“找她也没用,这事还是贺京来处理的。” 舒皓回已经盘得差不多了,“六号在档案里的高分是因为这个?我怎么不知道我接这个活还要做杀手啊,那给的也太少了吧?” 他的话也令江敦麻木,他完全理解为什么这些年贺京来不出现了。 周围简直危机四伏,做个豪门继承人就这么高风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做总统。 谢未雨脚步一顿,转头的时候眼眶都红了,“他的处理就是把人重新叫回来?” “这又不是开公司?他以为自己是猎头?” 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平时谢未雨拽归拽,暴躁也不至于到红着眼,江敦都头皮发麻,喊了声小谢,“你先缓缓。” “等他出来了你再骂他呗。” 谢未雨一股火气没地方发,梗着嗓子说:“我舍不得。” 就在这时,刚过门口安检的付泽宇看到了他们。 看见一身黑的熟悉身影他喉头滚动,阔步走了过来。 “这不是占了别人身体的……”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谢未雨抄起舒皓回手上的咖啡泼到了他脸上。 动作迅速,只剩残影。 他想:上次看这一幕还是小谢吃串。 咖啡是温的,滴答滴答顺着付泽宇精心做过的头发往下滴。 他错愕了好一会才抹去脸上的液体,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未雨本来就烦,听到这倒胃口的声音更恶心,他往外走,不忘骂付泽宇一句—— “这么想末雨你也跳一次好了。” 第88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走到外边谢未雨还在生气, “那杯咖啡居然不是烫的,太可惜了。” 江敦一步三回头,看付泽宇边上的人围上去给他擦, 啧了一声, “当初选秀上说一辈子喜欢音乐,我还以为他会有点骨气继续做音乐呢。” 里面的活动还没有结束, 他们在外面逗留了一会。 丁泽驹没走, 付泽宇刚才是来找他的, 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 江敦又开始担心别的了。 站在一边的舒皓回看他面露忧色, 说:“丁先生很喜欢小谢, 不用担心。” “他要是想, 哪有付泽宇的事。” 这人脸好看是好看,和从前的谢未雨长得有点像, 江敦忍不住问:“你这样……” 他指了指脸,“贺京来策反你花多少钱啊?” 舒皓回:“江先生可以自己问他。” 往前走的谢未雨转身看江敦还没有跟上来,喊了他一声, 叠字惹得不少人看过来。 年轻的时候号称tiger的鼓手老脸一红, “我的名字是两个字!” 谢未雨:“别吓到小回。” 江敦:“我吓到他什么, 他那张脸才会吓到我呢, 你不害怕吗?” 舒皓回和贺京来的人都挺熟悉, 又和一个助理聊天, 还让人给谢未雨重新送了一杯咖啡。 “我怕什么, 偶尔看看能记得自己长什么样也挺好的。” 贺家宗祠建造得很奢华,建筑和园林融合得很好,当地不少人都把外围当成公园。 冬天的太阳暖烘烘, 谢未雨靠在栏杆上,看江敦外套鼓囊囊, “给我一根。” 江敦躲闪不及,眼睁睁看谢未雨拿走了烟和打火机,“小谢,被贺京来知道就死定了。” 谢未雨:“他管得着么,我明天又没有演唱会。” 他的烦躁写在眉眼,看得出抽烟也很生疏,还咳了好几声。 也是,贺京来从前就管谢未雨管得很严,烟酒更是沾不得一点。 抽烟还是江敦教的,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每次提到这件事,江敦都很委屈。 明明贺京来收走了谢未雨抽过的半根烟,居然还说谢未雨抽了一根,要他赔十倍。 江敦:“你最好别给他听到,他现在可比以前脆弱多了。” 谢未雨抽了几口就腻了,烟圈很快被风吹散,风中依然还是线香的味道。 “是啊,早点结束我就带他去音乐节了。” 江敦:“正好求婚是吧,放心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谢未雨:“谢了。” 江敦:“之后呢?他吉他技术这么好,真的要继续做豪门大老板?虽然让他收手也不太可能。” 财富实在太难割舍,这也是贺京来保护谢未雨的手段之一。 他们早就过了最纯粹做音乐的岁数了,都有彼此的软肋。 谢未雨却摇头:“他好像另有打算。” 这段时间谢未雨为了乐队活动,贺京来没怎么过问,但一直关注他的官方账号,似乎和经纪人也联系频繁。 他觉得贺京来还是有这样的想法的。 心思细腻的人有无穷的灵感,只是遇见谢未雨,他的人生也开始变动。 江敦:“那是你们的事,我和文信都希望还有合作。” 他也过了最狂傲的岁数,靠在栏杆上和谢未雨看同一片天空,“没事还能常常见面该有多好。” 谢未雨:“会的。” “我还想唱樊哥写的新歌呢。” 他和江敦没聊多久,柏文信带着家人过来了。 等贺京来从宗祠出来,听说外边发生的事急匆匆过来,看到的就是坐在室外软凳上的队友们。 谢未雨正在和一个小孩拍照,似乎是柏文信的孩子,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