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没劲,这种无聊的东西还要我花上几天的时间坐在那里看?别开玩笑了。” “所以?” “所以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我就提出了点建设性的意见。” “具体是?” 路德坏笑:“加一个观众选手的娱乐赛,当然采用的是最新研发出来的立体投影。” 尤里皱眉:“你是说那个残次品?” 路德晃了晃手,笑得很欠揍,“不不不,它现在可不是什么残次品,前不久它已经成功完成了第一次实验。” 哦对,那个残次品一经发市很快就横死街头,最后收购他的就是眼前正事不干的皇太子路德。 但尤里不太明白,所以他问道:“观众选手比什么?” “机甲大赛,当然是机甲了。”路德振振有词。 这个人疯了。 尤里深深地看着路德,“你在想什么。” 路德笑了,猛地凑上前一字一句对着尤里的眼睛说:“今后是精神力的时代,不是什么该死的abo了。” 尤里心里猛然一震,“你什么……!” 路德施施然站起身,绕着尤里走了半圈,眼光下那人纯正的金发仿佛要和阳光融为一体。 “联邦该醒醒了,我会让宇宙重新认识这个星球。” 命运的齿轮开始咬合,历史的车轮滚滚前进。 ……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郁燃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步履缓慢地向前。“买太多了,可恶。” 郁燃感觉袋子的提手已经变成两条细细的边毫不留情地勒在他的手上,熟悉的酸胀感源源不断从手指穿来。 但这也并不能怪他,难得出一次门肯定想要把能买的东西一次性买好不是吗?虽然超市有**,但天杀的,他走到超市买完东西去到结账处才被告知,他就说偌大的超市怎么没几个人,一眼望过去只有四窜的小机器人。不过嘛,凡事都有一个但是,郁燃的但是只有没钱。 简单两个字,可以去除许多选择上的烦恼。 郁燃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放到一旁,喘了口气。 这具身体是真的不行,物理意义上的不行。走两步都要缓一下,更别提提着重物“跑”马拉松了。 他的右手腕上还有伤,虽然恢复地差不多了但是郁燃还是不敢用这只手提东西。 郁燃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再度提起打算一口气走回家。只是这会还没走出几步就在一个转角狠狠地撞上了什么东西,身体一时间失去平衡就要向后倒。 “小心。” 郁燃还没回过神,一只手连带着肩膀被人扣住,整个人栽到对面人的怀里。 有什么熟悉的…… 茶叶? 是什么来着? 苦苦的,但又有点甜味。 郁燃下意识地吸了口气,却中途想起这是个abo世界时硬生生停下。 “对不起,我刚刚没看路。” 郁燃循声往上看,是一个戴着眼睛面容清冷的男人。 黑发蓝眸,带给郁燃一丝亲近感。 郁燃眨了眨眼。 似乎忘记了什么。 身体轻轻松松的,刚刚被勒得充血的手指慢慢恢复了血色。 是什么呢? ……! “我的东西!!” 郁燃头皮一麻,低头一看,袋子开口松了,里面的东西滚出来大半。 那人一直看着郁燃的眼睛也顺势向下,看到了脚边一片狼藉。他松开了手,跟着郁燃蹲下身帮忙捡起东西。 所幸没有滚出去的东西,大部分东西都在原地,收拾起来比较轻松,郁燃抱着一堆东西塞进袋子里,眼前突然闯进一只手。 骨肉匀称,皮肤白皙,手指修长。简单来说,就是很好看一只手。 漂亮的手上正静静躺着他买的营养剂。 透亮的红色。 郁燃记得味道很像番茄。 那人也看着手里的东西,突然笑了下,唇角微勾,眉眼含着一抹笑意,清冷的五官像是解冻的水面,蒸腾着春天的意味。 “我叫路易斯。” 他突兀地说出了自己的姓名,熟悉的名字让郁燃睁大了眼睛。 “路易斯?” 郁燃盯着他笑盈盈的脸。 “很好的名字。我叫郁燃。” 路易斯将手上的营养剂递给郁燃,冰冷的指尖触碰了一下掌心的肌肤,但很快就离开了,他的动作很轻,郁燃觉得自己有一片羽毛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郁—燃—”他把这个名字放在嘴中咀嚼吞咽,手指碰了下眼镜,吸引着郁燃看着他的眼镜。 “很好的名字。”路易斯学着郁燃的话,“我很喜欢。” 这话说得似是而非,不知道他说的是喜欢自己的名字还是郁燃的名字。 不过,郁燃不在意。他也很喜欢这两个名字。 郁燃将东西收拾好,站起身。 有风吹过,裹挟着风雨欲来的湿意。 抬起头,是变了副模样的天。黑沉沉的,乌云密布,分明是白天却也如黑夜。 郁燃眯着眼睛,“要变天了。” 路易斯站在一旁,意有所指地附和着:“是啊,要变天了。”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第11章 《O装A》 【今天我回了一趟家。原因是我收到了父亲的传讯:“归。”只有短短一个字,这说明不了什么。我没有任何打算。 本该如此,可奈何忽然想起过几日就是金瑰节,我需要回去取一个东西。 家在瓦尔哈拉,离首都德鲁伊几百公里。我驾驶飞行器来回差不多一天,或许开快点还可以赶得上晚饭。我和副官说了一声我要离开一天,没有理由,他并不能拒绝我。事实上,没有人能阻止路易斯作出的决定。只不过在我拿上外套时,他跟在我的身后嘴巴一张一合的,似是要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只是时不时眼睛看向我又看向桌面的文件。金瑰节要到了,要处理的东西成倍增长,堆积在我桌面上的文件要堆成小山了,但这已经是我处理了一天的结果了。我当作没看见,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交给你了。” 开了个玩笑。谁也不会当真。副官面露苦笑不敢跟在我的身后,我朝身后挥了挥手,好心情地离开了。 …… 我曾经疑惑过路易斯当上元帅还跟个没事人似的,隔三差五回一次家,清闲得很。现在我倒是明白了,这小子大概是把工作都推给了副官。 确实是个聪明人,可也仅此而已。 …… 下了飞行器,我见到了母亲。她正站在门口,一动不动。金色的长发利落地盘了起来,一身朴素的白色长裙,身上没有任何装饰。在我走过来时,那双浅色的眼睛就寻了过来。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