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问主,这九国,以东焚、西顺为尊,昌、幽、荠、景、绍五国次之,海陵、林越依附东焚,国小力微,仰人鼻息,可以忽略不计,你如何看待如今局势?”萧衍负手而立,沧桑尽现,不怒而威。 “还能怎么样,天下分久必合,和久必分,历史的统一是不容违背的。”言默无奈的叹口气,陪着萧衍耗,其实他并不了解这个世界,只是在计划逃跑的时候,研究过地图,打听了一下各国的局势,不过依照言默答历史题的经验,答案千篇一律。 “你是说天下一统?”萧衍转过头看言默“战争一起,哀鸿遍野,血流成河。” “没错,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无论如何苦的是那些站在底层的百姓。” “那你还说一统?”好一个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各国纷争不断,处处流血,时时死人,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国统一天下,使天下共主,统一货币度量衡,发展经济,融合文化,促进科技发展,那时至少有一个可以生存的和平环境,可以让人们休养生息,安稳度日,不比现在,随时良田,生命,家园会毁于一旦好吗?”言默缓口气,继续。 “再者,天下一统是必然的趋势,不以你我的意识为转移的,你可以保的一时和平安静,可你保的了一世吗?那不是我们可以说阻止就阻止的,早晚这个世界还是会和而为一。” “老夫今日方觉自己见识短浅,”萧衍自嘲的笑笑,复又簇起眉来“不过,小鬼,我好歹一大把年纪了,你真的还要我拜你为师吗?”萧衍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可怜。 “哎!师道之不存也久已,欲人之无惑也难已!”言默做作的拂拂自己的胡子,忘了自己没胡子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强迫别人作徒弟,言默想起刚才竹把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的事。 “唉!罢罢罢,师傅在上,请受——”看着萧衍真个要拜下去,言默手忙脚乱的慌忙来扶,只是—— “唔,——啊!”然后“咚”的一声,言默摔倒在地,好像撞到石头了,好痛,然后光荣的晕了过去。 花翩舞,竹喧闹,鸟自啁啾香自笑,好一片武陵世外春,蓬莱岛内境。 可是偏有人不解风情,只听一声尖叫,划破天际,“啊!”惊起飞鸟无数,仆、扑——仆、仆———— 此时室内—— “你醒了?” “又穿了?”言默参照上次经验以为自己又一次成为上帝的宠儿。 “呃?”萧衍不明所以,什么又穿了? “怎、怎么是你?”言默总算清醒了过来,瞪大眼睛看着萧衍。 “怎么不是我?”萧衍不满 “怎么就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 “怎——算了,我怎么在这?”言默怀疑自己是不是和老头有缘,怎么每回醒来都是老头,哎为什么不是美人呢?言默自怨自怜中。 “我带你来的啊!”废话,言默感觉自己脸上的黑线不复重荷,唔,头好痛。忍不住按住太阳穴。 “不会喝酒还敢喝那么多祈雨。”萧衍示意旁边的侍者,一杯热茶递到了言默手中。 “现在是六月天。”言默好心提醒,可能患老年痴呆的某位。 “是婢子的不是,”递茶的小婢慌忙跪地 我本不是针对她,现见其落跪,一时慌了手脚,就要起身扶她,怎奈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你下去吧”萧衍接过她手中茶盅,扶住言默。 “这药茶只热时有效”递到言默嘴边“不想头痛而死,就乖乖喝了” 言默统统的厉害,也不多言径自喝下,果然好了许多。 “以前有人告诉我夏天喝热茶,冬天吃冰块是享受,我只道无福消受,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天”言默想起以前同学的恶搞,笑出声来。 “这是那里?”言默问道,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目前正在逃亡中。 “我的别院”又是白痴的回答。 “我问的是方位”言默感觉自己的头又痛了。 “临川郊外” 还在危险范围内啊,看来还是赶快离开才是上策,打定主意 “你能不能送我到临川边境和幽的边境?”只有离开北荠才算安全“你昨天答应过的。” “我只说你赢了拜你为师”萧衍继续面无表情,不知道这老头在打什么主意。 “你不会真的要拜我为师吧?”言默感觉自己舌头有些打结。 萧衍的眼中异彩连闪,老狐狸——言默心中不觉浮出这三个字。 “呵呵呵”奸笑绝对是奸笑。 “你、你想干什么?”言默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不妙的感觉,全身警戒。 (可怜的默默,注定你是逃不掉的,认命吧!作者假惺惺的叹息) 第10章 铸剑 “你不会真的要拜我为师吧?”言默感觉自己舌头有些打结。 萧衍的眼中异彩连闪,老狐狸——言默心中不觉浮出这三个字。 “呵呵呵”奸笑绝对是奸笑。 “你、你想干什么?”言默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不妙的感觉,全身警戒。 “你先好好休息,”萧衍说着站起身来,银色须发微动,径也真的像一个老神仙,如果去掉他脸上的奸笑的话,言默在心底加上一句。 看着消失的白袍,言默深吸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这里有吃有喝,总比树林子好。 只是怎么离开呢,这里还在临川,总是不安全的,如果刺客先一步找上自己————啊!不想了,不想了,总之那老头要是不放自己走,自己就繁死他,哼哼,小样本大爷的缠功保证你没尝过。 打定主意,言默竟沉沉睡去,美其名曰养精蓄锐。说白了就是没有危机感的小白一只,也不怕有人把他买了。 言默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啊! “婢子,伺候公子梳洗”进来四五个小婢,拿着各式工具,昨天见过的那个婢女,径自取了衣物帮言默更衣,言默也由他去了,他是真的拿这些布块没办法。 (连衣服都不会穿,还敢逃走?某炽无语—-—!!!) “那臭老头在哪?”言默低头研究自己的衣服,青底暗花锦袍,呃,还不错,照照镜子。 “不知公子指的是?”湘情利落的为言默打理头发。 “就是昨天在我床旁的那个老头”还有哪个老头,这里老头很多吗?“头发胡子都很白的那个”言默想想又加了一句。(拜托,白发老头也不是很少,这不能算明显标志,就像又高又大的楼。) “公子,——是指主人吗?”湘情感觉自己的手在抖,“啪”象牙梳子掉到地上发出一声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