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去办,越像越好”以假乱真吗?如此大概可行吧,任何人都看的出他对繇的重视,如果有繇在景伦手上,他也可以放心—— “是” 抬脚,不再说什么,转身回去内院,经刚才那么一提,他道想起一个人来,要说像那人与繇儿还真是像,不是样貌而是感觉,不过那人现在好像已经封了什么冀王,顺王还真是宠他啊! 景国乱成一团,西顺边境贺北大营,也好不到哪里去—— 已是夜半,帅帐内却依旧灯火通明—— 赫连直被放入尚善那里,上言方便照顾,其实是担心一个不准没了命去。 随时提防。 沉闷的气氛环绕着整个营房,压抑的好似可以挤出人的心肝,当然这是对大多数人说的,有人已经抗不住疲劳,缩在角落里会周公去了。 照言默的说法就是,他醒着也没人鸟他,无所助益,还不如休养生息不给人家添麻烦,其实他也真的很为他家美人头疼的,你看作着梦他都是他家美人那张脸。 正梦到美人促眉的言默,心疼不已,开口就是一声梦呓“美人~~~”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一声美人,成功的让帐内的沉闷转化成滔天的怒火,叫嚣着烧死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言默。 最先忍不住的当然非赵名绅莫属,众人基于对言默反间言论的震撼,还不至于把他怎么样,但那些需要理解的深奥东西对于粗人来说自然起不了太大功用,对于直肠子的人更是如此,于是言默下一刻言默就吊到了赵大副帅的手里。 “咳、咳,你干什么?”呼吸不畅的言默当然比死猪还差几个阶段。 “你奶奶的,主帅昏迷不醒,你还有心思睡觉?”赵名绅瞪着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小子,眼睛好似可以冒出火来。 主帅被伤,军营无首,还要防备蛮狄偷袭,封锁消息,众人无不提心吊胆,心里也是七八个水桶打转,乱的没边,偏还有这么个没事人似的,自己在那头睡大觉。 怎能不让人生气? 赵名绅很确定自己现在真的想扁人,尤其是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欠扁的。 众人虽没到打他的程度,但是显然也没有拦的意思,看来对言默现在睡觉还喊美人的举动也是十分看不过去的。 美人?不知道是那家的小桃红呢? 霍梵天和言默如若知道了众人此时的想法不知会是何等反应,而众将如果知道言默口中的美人就是他们那个英明神武,不苟言笑的大王—— 言默眼见拳头冲自己脸上来,赶紧抱头,扯着嗓子就喊:“我又不是你的手下,评什么打我?” 好冤枉,这么晚了打个盹而已,就要被人打没天理的说。 “打的就是你这个没良心的” “喂,你讲不讲理,要不是你们把我整到这里来,我止不定在哪里逍遥自在睡我的美容觉呢?” 要不是在这里,我用受这种罪吗?不但晚饭没的吃,打个小小的盹缓解一下受刺激的神经也有人管,他NND凭什么? 他们自己没办法,找他出什么气? “你们无能的乱作一团,凭什么我就要跟着你们一起号?你们想不出对策,凭什么我这个连士兵都不算的人要和着给你们当撒气包?”言默也是气急,大家不会忘了眼前这位可是有严重起床气的吧! 众将脸色顿时又沉了几分。 “言先生,军营重地,容不得有人在此叫嚣。”有人开口了。 “你什么意思?”言默也沉了嗓子。 “在言先生来的这短短两天内,本营可是出了不少状况。” “我言默有干什么让人怀疑的事吗?”气死他了,竟然怀疑他是奸细。 “出于对我国考虑,还请言先生委屈几天吧!来人——”招来士兵就要把言默带下去。 “等等,你就这么把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关起来?试问我犯了哪条法,干了什么让我被监禁的事?”这群人简直不可礼遇。 “昭参将,这么不好吧,言先生的反间计,可是深得将军认同的”终于有人出手阻拦了。 “我想言先生也不会是奸细,再说他一直在我们眼前也作不出什么啊!” “李将军,你可别忘了他可是个、昏迷了一晚上呢?”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何况有那个奸细会为敌军出谋划策,还泄露这么高深的兵法,更不要说,言先生还是我南疆百姓的大恩人。”梯田一举,造福千万啊! “欲盖弥彰,他有意为之也说不定,现在我们一定要万事小心才行” “可是——” “我只是让人软禁,也没有要把他怎么样,总是还是有劳言先生在这里小居几日,待主帅醒来再作定夺。” “什么?那要到什么时候?” “我等已经上书大王,主帅人选马上会下来。” “战场风云突变,哪容无主,到时候军心涣散,指挥无力,战死无数你们担的起吗?从这里到京都来回至少也要十天,你们就打算这样?”这样的话,还用打什么仗,直接挂白旗还快些。 “主帅昏迷,副帅理应代职”那李将军虽然这么说,但明显满脸郁色,想也知道,那赵名绅莽撞无谋,石头一个,战场诡辩,有了这么个主帅还不全军覆灭。 “你、开玩笑吧?”言默一听傻眼了,好歹是他家美人的军队,关乎他家美人的领土主权,子民生命安全,财产安全,称霸事业,怎么可以这样? 来回扫摄赵名绅,虎腰熊背,看的出一员虎将,骁勇善战,只是——这脑子——太老实的人应付不来的啊! “不行、绝对不行”越想越感觉危险,言默直觉嚷出声,不理会众人讶异的表情,言默接着发言“没有别人了吗?”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主帅出事,副帅顶替这时规定,而且,赵老将军被俘,明将军在南一时也赶不回来,这营中剩下的,要不然就是官职不高,要不是就是没有资格,不能服众。 “你奶奶的,老子知道自己不适合当主帅,但你小子嚷个什么?要不是看在你确实有才的份上,老子第一个捏死你这个,至自己家国不顾的纨绔之徒。” “我什么时候不爱国了?我告诉你即使我不如你爱这一方土地,我也绝对是忠君的”老天作证,他是对这片陌生的土地没有他以前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那么爱了,那好歹十几年的思想教育,一时半会估计他还移不了情别不了恋,但是他绝对是忠于他家美人的,绝对不会干损害他家美人的事,他可是喂老婆之命是丛的人,你看他不跪天不跪地,就心甘情愿的跪他家美人。 众将哪知他心中的转量,也没人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作为西顺臣民,忠君爱国可是必须啊。 “你个蠢材有什么资格说我?”竟然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