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看向谢祁安,“你说对不对?” “对。”谢祁安应了一句,“那现在就去吧。” ———— “刚才那边怎么聚了那么多人?” 顾宇顺手从桌子上拿了杯酒,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江少和谢少刚才在打台球。”那人坐到了顾宇的旁边,“不过不愧是他们两个,赌注都还挺大的。” 听到这么说,顾宇突然好奇起来,“是什么?” “谢少说对方要是赢了就送一辆车,你知道江少是怎么回复的吗?” “怎么回复的?” 那人清了清嗓子,“你要是能赢,要什么我给什么。” 顾宇笑了一声,“这倒确实是他们两个的风格。” “所以最后是谁赢了?”顾宇接着问。 “谢少。” “那对方给了什么?” “暂时还没说。”旁边的人摆了摆手,“先欠着。” “嗯。”顾宇淡淡地点了点头。 “不过他俩的信息素是真的很强,不愧是顶级Alpha和Omega。”旁边的人回忆起刚才的场景,忍不住感叹,“刚才那个酒和花香交织在一起,那张力,闻的我们周围人腿都软了。” “还有谢少打球时的那个动作,我当时眼都看呆了,太苏了!” “等等。”顾宇突然想起来什么,开口问旁边的人,“江听肆的信息素是什么来着?”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威士忌吧。”那人有些不解,“顾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威士忌!? 顾宇微微皱眉,他的手撑在沙发一旁的扶手上,酒杯放到唇边,轻抿了一口。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报告单上Alpha的信息素 好像就是这个? ———— “你们两个深夜在那边,是在幽会吗?” 江听肆抱臂靠在墙边,垂眼看着谢祁安。 这个场景很熟悉,只是氛围有点不一样。 谢祁安动作稍顿,“” 什么幽会?这人到底学过语文没有???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去捉奸?” “对啊!” 谢祁安:“”? 清凉顺着手背流下,被溅落的透明水滴挂在白壁上,漂亮精致的手指泛着一抹润色,像是莹白细腻的玉。 “洗了那么久。”江听肆耷拉着桃花眸,声音有些闷,“他不会碰你手了吧?” 谢祁安有些无语,“你想象力可真丰富。” “我” 江听肆刚说出一个字,就看到谢祁安把手指凑到了他的鼻尖。 被水润过的指尖带着一点薄粉色,冷白光线在其周围镀上一抹温柔,潮湿氤氲的蔷薇信息素自上面晕染开来。 他脱口而出,“挺香的。” 谢祁安:“” 他忍无可忍,扯了扯唇,“你难道就没闻到别的味道?” 江听肆立刻警觉起来,“什么味道?” 他探出头想再去闻一下,然而谢祁安已经将手收回去了。 “栏杆上的铁的味道。” 谢祁安把手又冲了一遍,从旁边抽了两张纸擦掉上面的水渍,“你不是要聊工作吗?聊什么?” “你刚才聊天的时候承认我跟你关系不好是谣言?” “这是工作?” “关系到我们以后的合作,怎么就不是工作了?” “你觉得现在圈子里有人相信我们关系好?”谢祁安开玩笑地说,“要不我们明天去开个发布会?专门澄清一下?” “好啊!”江听肆突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标题我都想好了。” “什么标题?” “之前有谣言说我跟你关系不好,我澄清一下,那就是谣言。” 谢祁安:“” 他的脑子里面闪现出一个声音,突然就听不下去了,想让江听肆立马闭嘴。 “停!”谢祁安阻止他,“你要是真拿这个当标题,我们干脆现在决裂算了。” 江听肆:“有那么尴尬吗?我觉得还好,一眼点题。” “你可以去翻翻最近有什么热梗,说不定有正常点的。” 谢祁安擦完手准备离开这里,刚走两步,胳膊却被人拉住,猝不及防地被抵在洗手台上。 威士忌信息素将他包围,带着很强的侵略性。 “你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谢祁安感觉自己的唇被印下一个吻。 江听肆的一只手撑着桌台,另一只手扶着谢祁安的后脑,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细密的电流顺着某一点蔓延,流进四肢百骸,谢祁安的意识空白了一瞬,薄白的指尖蜷了下,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眼尾因为喝醉而染上的淡粉更艳。 清冷散去,染上几分情色。 口中充斥着血腥味,江听肆像是感受不到,继续加深那个吻。 衬衫领口被压出褶皱,变得有些凌乱,谢祁安的腰向后弯了一下,身体没有着力点,只能抓着对方的肩膀。 两人跟较劲儿似的,信息素在空中交缠,隔开一道屏障。 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唤回了谢祁安的理智,他用力往下一咬。 江听肆吃痛,动作停滞的一瞬间被对方推开了。 门外的那个人明显只是从这里经过,走廊上的脚步声很快散去。 江听肆舔了一下唇上沾的血,“咬的真狠啊!” 谢祁安唇边也有血迹,不过基本都是江听肆的。 “是你自己发疯。” 他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垂下眼睫,敛去眸中带着薄光的水色。 凉风顺着窗台爬进来,绕着两人打了个旋,快速将空中盘着的信息素吹开。 冰冷贴着衣料,谢祁安侧过头,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额前的发丝垂下,遮住薄红湿润的眼眶,还未等他抬头,江听肆的声音就从前方传来。 “你亲一下也会生病吗?” ———— 江听肆:把你亲生病了,我要负责! 谢祁安: 第22章 江听肆:“我是员工,我要抗议!” 谢祁安喝完药,将水杯放到桌子上。 “少爷,最近天变凉又经常下雨,您记得多穿点衣服,尤其您还生病了,千万要注意。”王姨温声提醒。 “好。” 谢祁安清冷的嗓音里带了一层病色,窗外的天空阴沉,他的皮肤比以往更加清透冷白,眼眶周围那层水色像是润在里面,看起来有种莫名的脆弱感。 昨天晚上发了点低烧,现在烧退了,只不过身体更难受了。 如果在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不会再闲着没事跑去吹凉风。 雪白的猫爪踩在桌子上,小白抬起蓝色的双眸,有些好奇地看着谢祁安。 谢祁安在原地发愣,直到一团微凉毛绒的触感蹭到手背才回过神。 “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