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拒绝。 余刃眼神黯淡了一下,转身离开。 “你也去看房间吧。”陈酒打了个哈欠,“我不用你陪。” “怎么又困了?”许嘉南却道,他有些忧心忡忡的,“是不是抑制剂的副作用?” 陈酒懒洋洋道:“也许吧。” 见许嘉南欲言又止,陈酒瞥他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嘉南眉眼间透着一股风流笑意,像是无意间想到了一件事情,便和他询问:“你和Summer,认识了二十多年?” “嗯,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的。”陈酒并不否认,“不过很久没见了。” 许嘉南得到了这个答案,却似乎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像是一只眼巴巴想要肉骨头的大狗,用尽了声东击西的招数,委屈巴巴地盯着主人一般。 “但你们似乎,看上去不像普通朋友的关系啊。”许嘉南以一种漫不经心地口吻道。 陈酒看了他一眼:“不是普通朋友,那是什么?” “你别以为我这么多年是白活的。”许嘉南有些牙痒,陈酒实在太皮了,明明知道他想问什么,却顾左右而言他,他有点恼,靠近了陈酒。 许嘉南脸部轮廓并不十分锐利,因为眉眼间总是透着一股风流感,又柔和了不少,但当他微微垂眸,那深色瞳孔沉沉注视着你的时候,仍会感受到一种专属于Alpha的压迫感。 陈酒看着许嘉南的模样,总觉得再逗下去,许嘉南就要干出什么不受控的事情了,便收了捉弄的心思,随意道: “他是我前男友。” “你和他接过吻?”这话听上去着实很醋。 陈酒却又不说话了,他微微一笑,冲许嘉南眨了眨眼睛,那模样像是在模仿许嘉南。 “管这么宽,你是我什么人?” 许嘉南被他起得牙痒痒:“我早说过了,我要追你。” “没答应。”陈酒活像一个渣男,光钓人家,就是不给一个正式的名分。 许嘉南:“你不用答应我,但是在这段时间里,你能不能别和其他人谈恋爱?” 陈酒没说话。 许嘉南在这长久的沉默里似乎懂了:“你钓着我,当周沉的未婚夫,还想和前男友重归于好?” “陈酒,你真够可以的。” 作者有话要说: 陈酒:是你自愿要当鱼的,我可没逼你。 第99章 渣了那群电竞大神(23) 许嘉南从未在外人面前失态过, 哪怕是比赛失利,他也从来没表露过自己难过的一面。 但此时此刻,他看着陈酒,声音居然有些颤抖和不甘, 透着些恶狠狠地咬牙切齿。 陈酒微微一怔。 许嘉南在他面前, 向来都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他的心, 对他的态度也像是逗弄一只小宠物一般。 与此刻的态度截然不同。 许嘉南盯着他的视线, 透着异常的危险和凶狠,像是下一秒陈酒开口说点什么不好听的, 就会被他叼住后颈带回自己的窝里。 但许嘉南并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用那种摄人的视线一直看着陈酒, 然后有些克制地扭过了头,对陈酒低声道:“在HQ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等回了CZ,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他说话的语气, 哪里是“好好聊一聊”, 分明就是“到时候找你算账”。 周沉和夏子慕不知道谈了什么, 回来的时候,周沉脸色并不好看, 夏子慕单手插兜, 看向陈酒:“带你去房间。” 陈酒下意识看向周沉—— “不用看, ”夏子慕淡淡道, “经过他允许了。” 陈酒抿了抿唇, 不是很想跟夏子慕走。 陈酒脸上的迟疑太明显, 夏子慕并不生气, 唇畔是淡淡笑意。 这是陈酒以往最常看到的模样, 却不是HQ队员常见的Summer。 自打Summer进队以来, 一直都是一副冰山脸,无论是比赛获胜,还是什么欢天喜地的大事,他脸上的表情都犹如冰封一般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情。 所以是因为老朋友来了,Summee才难得一笑?队员纷纷面条泪,原来他们在Summer眼中不算朋友。 “如果不想,你也可以睡在其他人的屋子里。”夏子慕缓缓道,视线清浅,打量着陈酒,“你来选。” —— 大家都在屋子里收拾东西,个个十分兴奋,微信群里炸开了锅。 祁天:等会可以出去玩吗队长!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彭安:我做好旅行攻略了,只需要花三个小时就能吃遍美食—— 周沉:可以,晚上十点前回来,不许喝酒。 祁天:我喝果啤!度数特别低! 彭安:海鲜你们吃不?算了还是吃火锅吧人多热闹。 周沉:你们自己去玩,别带我。 祁天:???队长你瞧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自闭症孤儿才说的话,一起出来怎么可能不团建啊。 许嘉南:潜台词是饭钱报销是吧。 祁天:还是South懂我。 周沉:不去。 祁天在房间里唉声叹气,钻到许嘉南房间里寻求帮助。 许嘉南刚从包里取出几件衣服,祁天立马狗腿地上前:“我帮你折!” “事出反常必有妖,说吧,”许嘉南漫不经心道,“什么事?” 祁天道:“就是吃饭那事,一起吃多热闹啊,咱们一起打了这么久比赛了,还没有正式团建过,好不容易有时间出来,你帮我说服一下队长呗?” 许嘉南嗤笑一声:“他现在估计心情不好,谁也不想搭理,我去也没用。” 祁天一头雾水:“为什么?” 许嘉南:“你问他去,别问我。” 祁天显然是不敢去打扰周沉的,不断骚扰许嘉南,许嘉南被他烦了一阵,道:“你如果能说服陈酒和你一起去,周沉也会跟着去,还有……余刃。” 祁天眼睛一亮:“真的?” 陈酒坐在床上,看夏子慕给他折衣服,手法非常娴熟,他不知道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夏子慕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讲陈酒包里那些叠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拿出来,抖一抖,再折好,摇摇头无奈道:“你叠衣服的手法一点都没有长进。” 陈酒略有些恍惚,仿佛他们还处于一段非常亲密的恋爱关系里,一切都没有变过。 陈酒也笑:“这有什么好长进的,多的是人愿意给我折衣服。” “譬如周沉?”夏子慕道。 陈酒:“当然了,他对我可好了,什么事都照顾我。” 夏子慕看穿陈酒的嘴硬,但凡他说的是真的,他的包里也不可能乱成这个样子。 他无意揭穿陈酒,这会破坏他们之间难得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