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靠谱。 不过没想到马朱仁说完后,郁君衍就站了起来。 “哎?郁二爷这是要去哪?” 郁君衍丢下两个字:“找人。” ............ “哒哒。” 脚步声彻底成了马蹄音。 也不知道那人究竟变成了什么样。 楚肃只要一想起那马头人身的模样,就浑身一阵鸡皮疙瘩,再一想起对方非要揪着他那什么那什么,就更是浑身想使劲儿抖抖。 他活这么大,第一次被一只不人不马的给调戏了。 第一次就这么白白给出去了...... 现在还要当诱饵去诱惑...... 楚肃一口气梗住。 他就不该单独逛。 他不该单独逛,就不会遇到这种破事了。 不过话说回来,人这一辈子,有几个能像他这样遇到这种事的? 这么想一想,怎么还有种隐蔽的兴奋感? 不过楚肃很快就兴奋不起来了。 他又听到了那从鼻子里发出的喷气声,急不可耐一般,只剩本能和欲念,犹如一头被操控的,毫无任何神智的兽类,没有半分尊严。 白昊揉了揉眼睛,白泽图在小手中蓄势待发。 他不知道现在的白泽图还能不能行。 但总要试一试。 那祟气并不算多,也许可以抹消掉。 正想着,旁边有人轻轻碰了碰他。 白昊一转头,就见叶归帆拿出一样东西,比原先还要小巧一些,是那把捉鬼器,不过是最新改良的。 再一转头,吕林潇也拿出来一把。 他也拥有了。 两个小孩一左一右,朝白昊眨眨眼。 白昊扯下两张白泽图,小手卷吧卷吧,然后塞进了这两把“武器”里面,也朝两人眨了眨眼。 监老师要维持镜像,归零也要维持迷宫。 虽然迷宫已经被鹿蜀踹得七零八碎的了,那马蹄子越发给劲儿。 “砰!” 这时,楚肃面前最后一个挡着的马槽被踹翻。 那越来越像马的人身怪物看都不看马槽里丰盛的马粮,一双漆黑无光的眼睛径自盯向了楚肃—— 楚肃紧了紧嗓子。 紧不了,他现在连口水都紧张没了。 嗓子干噎着什么都咽不下去。 心脏怦怦跳...... 白色的马头,红色的尾巴,变了的马腿部分,竟然是斑纹相加,像是披着老虎的皮一样。 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 楚肃两眼发直,冷不丁那东西就冲到了眼前。 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那双还未变了的人手撕扯着自己身上已经变了的部分,活生生将身上的毛皮撕扯了下来,流着血沾着肉,要将那皮往楚肃身上披。 这一幕比之前还要让楚肃狂掉san值。 他整个人都要傻眼了。 就在要碰到楚肃的那一瞬间,砰一声—— 楚肃就看到有什么东西砸在了他面前的怪物身上。 仔细一看,一个......纸团??? 靠!一个纸团能有什么用啊—— 那纸团猛地张开,气势十足。 楚肃一巴掌想拍自己脑袋上,一个被虫子咬得都是洞洞的菜叶子,究竟能有什么用啊?! 果然,鹿蜀的动作只是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往前走。 又是一个纸团打了过来。 两个纸团张开,分裂成小碎纸末,尽可能的扩大包裹范围,气势十足中又透着股可怜哔哔的穷酸劲儿...... 鹿蜀猛地嘶吼了一声。 身上的痛感和本能欲念在刺激着它,让它原本还算稳定的情绪逐渐变得狂躁起来。 “靠!迷宫要塌了!” “镜像也要维持不住了!” 归零和监老师同时叫起来。 这两个维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也多亏了先前在白泽图中吸收消化了许久紫气,不然一个回合都坚持不住。 归零只来得及将崩裂的迷宫收回,然后扯了楚肃一把,把楚肃扯出鹿蜀的攻击范围。 随即在楚肃手里变成了个计算器。 能力耗尽,直接恢复成了原形。 监老师还在勉强维持着,但镜像世界开始出现那种玻璃被砸碎的裂痕,一道道,在逐渐增加,也已然是显得摇摇欲坠。 隐约间,仿佛还能听见马房中各种马匹的嘶叫声。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 “吼!” 越来越没有人形的怪物在嘶吼。 身上的白泽图如同粘黏的碎纸屑,怎么都弄不掉,名为“鹿蜀”的称呼时隐时现,偶尔被一抹祟气划过,一切前功尽弃。 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 白昊隐隐有些着急,在鹿蜀又要攻击楚肃的时候,跳出来,手中剩下的白泽图也直奔而去。 “咔咔——” 镜像世界濒临崩塌。 监老师力竭地落在叶归帆手上,说自己要坚持不住了。 他们这群小虾兵蟹将的,碰到人家那么高那么大的老虎马,可不就是要歇菜了,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白泽图全部披在了鹿蜀身上。 这是白昊全部的力量。 然而还不够。 鹿蜀反手将那块撕下来的毛皮也披在了自己身上,直接盖在了部分白泽图上。 白泽图发出滋滋的声音。 像是不堪重负。 祟气躲在其中,很难捕捉完整和彻底。 带有神力的鹿蜀皮,又被祟气侵染,以消耗自身的方式来对抗,完全是强有力的冲击。 白昊有些萎靡。 隐约中,好像听到了郁君衍的声音。 “昊昊?” “你在里面吗?” 郁君衍就在门外。 他没有进来。 可一如之前在办公室外一样,大团的紫气开始涌进,再一次的,又是依靠上了郁君衍的帮忙,紫气如同带有自动导航系统一样,自动汇入白泽图中,包裹着鹿蜀的白泽图再次充能,一阵又一阵的发力...... 白昊体内的灵力也得到了补充。 叶归帆和吕林潇一左一右冲过来,将白昊护在身边。 鹿蜀身上的祟气抵挡不过紫气的冲刷,终于开始消散。 那马头人身的怪物开始恢复原貌。 是个穿着黑色马甲和白衬衣的男人。 白泽图从男人身上离开,合起来的书页一抖,一只迷你小马驹被抖了出来。 纯白的马头,斑纹渐变的身体,以及红色的尾巴。 脱离了祟气的小马驹已然力竭,身上又带着伤,又陷入了沉睡。 白昊走上前,将小马驹抱起,摸了摸对方。 原本该是成年体的,结果现在也退化成了幼年体,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苏醒。 “没